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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弗拉基米爾同志的衛兵們也顧不上客氣了。用手中的槍托一路暴打,開啟一條道路架著已經閉上嘴的弗拉基米爾同志直奔防空洞。
可惜頭頂的轟炸機速度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快,還沒等跑進防空洞二十架解放者就已經出現在他們頭頂,這是從彼爾姆機場起飛的。轟炸這裡可以滿載。每架轟炸機至少能裝六噸凝固qiyou彈,二十架就意味著兩百二十噸凝固qiyou彈將傾瀉在梁贊,地面上的俄國人一個個絕望地看著頭頂等待那恐怖的呼嘯聲響起。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這二十架解放者並沒有在已經一片廢墟的梁贊再次投下凝固qiyou彈,而是從城市上空直接飛過。
絕處逢生的俄國人一片歡呼之聲,但這歡呼聲僅僅維持了不到半分鐘便戛然而止,因為就在這時候轟炸機開始投彈了,在城外那片一望無際的麥田上空直接分散開。以超低空飛行的方式掠過金黃色的麥浪,就在掠過的同時一枚枚五十公斤級凝固汽油彈從天而降。在麥田中炸開一團團熔岩般的烈焰。
這些凝固qiyou彈可不是隨便扔的,那都是根據風向算好了的,轟炸機跟風向垂直飛行,每隔一秒投下一枚,就像在地面拿凝固qiyou彈劃線一樣,隨著一枚枚凝固qiyou彈炸開,一道巨大的火牆很快便形成,然後在風力作用下向前高速推進,所過之處所有等待收割的小麥全部化為灰燼,當然同樣化為灰燼的還有俄國人未來一年的希望。
看到這一幕後,連弗拉基米爾同志都傻了。
“這,這些萬惡的資本家!”過了一半天他才嘴唇哆嗦著悲憤地說道,以他的頭腦自然明白楊豐這樣搞的目的,可他真沒想到楊皇帝居然還能有這一手,這是要餓死所有俄國人啊!
而這時候那些俄國人也都清醒過來,一個個如喪考妣般嚎叫著衝向燃燒的麥田,他們其實還有希望的,只要能搶出一條隔離帶就可以,但他們能想到的,頭頂的轟炸機飛行員們也一樣能想到,二十架轟炸機是分組的,四架一組劃一條火線,每條火線間隔一公里,就現在這風速最多十幾分鍾就燒過去了,二十架解放者就這樣在俄國人絕望的目光中一次毀掉了近二十平方公里的麥田。
而這僅僅是一支轟炸編隊,就在這同時,幾乎所有俄國麥收區全部遭到了類似的轟炸,就這還不算完,這些轟炸機完成第一輪轟炸之後緊接著就飛回機場,以最快速度加油裝彈然後接著起飛進行第二輪轟炸,像作戰半徑遠的解放者甚至很多連油都不用加直接掛上凝固qiyou彈就重新起飛,就在這一天時間裡,中國陸航向俄國麥收區投下了近五萬噸凝固qiyou彈。
這些東西不值錢,凝固qiyou彈採購價才二十塊錢一枚,就算連消耗的汽油都算上,說不定都不夠建一棟摩天大樓的,可就是這點消耗,卻毀掉了一個龐大的國家讓數千萬人從此在飢餓中等待死亡。
“打仗是要算賬的,怎麼划算怎麼打,只要能打贏一切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記住,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要我們是勝利者,那麼這段歷史我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想讓它徹底湮沒在歷史長河中也很簡單。”北京的楊皇帝得意地教育他的大臣們。
接下來這樣的轟炸還要繼續,聯合**總司令部為這場轟炸囤積了二十萬噸凝固qiyou彈,怎麼著也得全扔完才行,就算沒有麥田可炸了,像什麼穀場倉庫之類東西也是可以炸一下的,總之就是盡最大限度燒燬俄國人的小麥收穫。
然後過些日子到了土豆收穫季節再給他們加水去,下雨的時候玩人工增雨,不下雨的時候只要雲層厚度足夠就去給他們人工降雨,那怕雲層厚道不夠,也無非就是浪費點乾冰碘化銀之類東西,就算一場毛毛雨也必須讓它下起來,雨水這東西是可以形成連鎖反應的,地面溼度大水分蒸發量大也就更容易積聚雲層,再加上俄國本來就秋雨綿綿的特點估計到入冬很難讓他們看到幾天太陽,像土豆這種最怕陰雨天的東西估計最後只能漚肥了。
當然,弗拉基米爾同志並不知道楊皇帝還準備對他們的土豆下手,仗著還有這東西做後盾,而且在仔細論證甚至試驗後確定拿凝固qiyou彈燒地裡的土豆根本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後,社工黨政府義正言辭地怒斥中帝國主義者的罪惡行徑,聲稱俄羅斯人民絕對不會被這種bao行嚇倒。
“我們將戰鬥到底,絕對不會向那些帝國主義者屈服,自由的俄羅斯人民絕對不會屈服,我們要用我們的怒火讓他們顫抖!”弗拉基米爾同志親自在電臺中發出正義的吼聲。
當然豪言壯語是當不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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