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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說什麼?”
“我問你什麼叫不要命了。”
見她又想捏自己的鼻子,芷溪忙別開臉躲避,“你下去試試,就知道了。”
沐桃皺了皺眉,扶著床板剛站起身,寒氣頓時從腳心湧上,膝蓋一麻,跌回到他的身上,撞得鼻尖一酸,眼淚滾滾的低落面頰,“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沐桃驚愕的的瞪圓了眼睛。
“不知,剛才便是這樣。”芷溪搖搖頭,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受傷的,是因為那天酒樓的人?”頓了頓,繼續道:“我看那天,你和他鬧得不是很愉快。”
沐桃伸了伸舌頭,“和他無關,這是宿疾,每月月圓便會犯上一次。”心情大好,便沒保留的對他和盤托出,雖然不知這到底怎麼回事,但明擺著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還是多虧了他。
芷溪看見她俏皮的模樣,會心的笑了,眉眼彎彎似一輪新月,又似開在月下的最為潔淨的花,不染世間塵。
沐桃傻傻的看著他的笑容,以前他總是寒著臉,美則美,卻凝著冷豔,讓人不敢上前,現在這一笑,臉上的寒意消散,如雲霧撥散,嶄『露』芳華天地為之凝彩。
怪不得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美人一笑當真是傾國傾城。
沐桃半響沒說話,芷溪以為她的身體又開始不適,忙抬起頭,就見沐桃正瞪圓了眼睛看著自己發呆,心房一跳垂下眼眸,“你看什麼呢。”
沐桃激靈靈的醒回神,竟然看個男子看呆了,真沒矜持,暗罵了自己一生,尷尬的『摸』著鼻子一咳,“沒什麼,其實你就該多笑笑。”
芷溪的睫『毛』輕顫了顫,緩緩揚起眼,睨著她一片坦然的眼,未及說話,聞她繼續道:“而且,你笑起來很好看。”眼尖的發現他眼眸一動,隨即變得複雜,怕他突然火了將自己推開,忙解釋道,“那啥,我沒別的意思,這人多笑笑……”
不等沐桃說完,芷溪打斷她的話:“你說真的?”
陶陶眨眨眼,“什麼?”
芷溪半合著眼,從睫『毛』縫中偷偷睨著沐桃,小小聲的說道:“你說我笑起來……很好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沐桃吁了一口氣,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害她緊張的要死。
芷溪揚眼展眉一笑,心中因為她的話而莫名欣喜著。
記得幼時自己是十分喜愛笑的,逢人就笑,直到有天被那人瞧見,狠狠訓斥了一番,害怕那人拋下自己,也因為他的話,他不再對人笑,再後來他為那人辦事,更是甚少有機會笑,直到現在,久到他忘記了如何笑,卻遇到她。
總是無賴的調侃自己,讓他氣惱,卻又拿她無可奈何,讓他莫名欣喜,卻又從心底感到不安。
期待能夠見面,卻又害怕面對她,矛盾的讓人煩躁,想弄清楚心中的異動是何,又害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所能承受,放任不理,心裡卻又不甘。
沐桃不知對面人心裡的矛盾,但見他笑的明媚,由心而至讓那對細長的狐眼,顯得越加的『惑』人,別開臉不敢瞧他,心裡突然不是個滋味,有口沒心的說道:“你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對人笑了。”
芷溪一顫,笑容僵在臉上,寒著聲音說道:“下去。”
沐桃極快的轉回頭,看他陰寒著臉,忙掛討好的笑容:“生氣了?”
“下去。”
沐桃搖搖頭,“你先聽我說完嘛,我也是……”
不等她說完,芷溪用力站起身,沐桃吃了一驚,反『射』『性』的伸臂攬住他的脖子,免得自己跌倒,“你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芷溪拽著她的手臂便要將她拉開,無奈她抱的死死的,雖在氣惱,心裡卻怕傷了她不敢使力,只能寒著臉瞪著她,“放手。”
“不放。”為表自己的決心,沐桃又緊了緊手,開玩笑,她可不想再嘗試那種刺骨般的寒冷。
“你……”芷溪一閉眼,眼前『蕩』出當年那人怒聲相斥的畫面,“以後不許對別人笑。”
“為什麼啊,爹爹。”芷溪小小的臉上洋著不解,不明白爹爹為什麼看見他對別人笑,會這麼生氣。
“為什麼!”男子抓狂的推倒身前的木桌,瞪大的眼中血絲密佈,看起來猙獰可怖,嚇的芷溪縮了縮,以眼角偷偷看著他,砸壞屋內所有的東西。
“瞧瞧你笑的模樣,難看死了,還是說,你也想學你那『淫』賤的娘,到處勾引人!”男子癲狂的對他大吼,“不準再笑,以後也別叫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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