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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洛緩緩垂眼,看向他的腹部,他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望下,便看到讓自己心膽具裂的一幕,自己的手扭曲成詭異的弧度,正握著那把本該刺入他的身體的匕首,最為詭異的,那把匕首正『插』在自己的小腹,而他卻渾然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很奇怪為何感覺不到痛?為何我會發現你在撒謊?”文洛淺淺勾出笑,搖頭輕語:“你太貪心了,活命之餘還想坐收橫財,欲要取我『性』命,卻不知正是因為這個舉動,送了自己的『性』命。”
他向前微微挪動,寇匪心驚的後退,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著。
“害怕了?安心,你的命對我還有用,只要你告訴我,誰派你抓走公主,公主現在何處,我便饒你一命,如何?”文洛揚起眼,笑的明媚如春,落在他的眼中,卻如取命的羅剎,驚的他五臟具顫,他怎會知道是他擄走的桃樂?
第七十七章 危急一刻
第七十七章 危急一刻
文洛看出他的疑『惑』,垂下眸說道:“方才你俯身的一瞬,讓我嗅到你身上所帶的幽蘭之香……那正是公主身上所帶獨有的香氣。”
寇匪不自覺的抬手嗅了嗅,果真如他所言,衣服上隱有一絲幽香。
“考慮的如何,我耐心有限。”
寇匪還在猶豫,突覺眼前一花,身前已沒了白衣少年的人影,反頭一看,他正捏著一根閃著幽光的銀針,與此同時,扭斷的手臂和『插』著匕首的腹部,瞬間湧出刺骨的劇痛。
寇匪握著手臂,倒在地上大嚎:“公子饒命,我說,我說!”
文洛蹲下身,又將銀針刺入他的脖頸處,劇痛頓時緩下,寇匪眼帶懼『色』,掙扎著遠離文洛,才啟言:“我……我也不知到底主家是誰,只知前來買人的是個面帶疤痕的猙獰男人。”
“不知是誰?”文洛揚起眼,森然一閃而過,“那留你又有何用?”
“等……等等,我雖不知主家是誰,可我知道公主去了哪裡!”他見文洛無所表示,忙繼續說道:“公主是被燕關守將帶走,我們,我們營寨便是被他們剿滅。”
燕關守軍嗎?文洛眼眸閃了閃,起身便向外走去,身後響起寇匪驚疑的聲音,“你……你不殺我?”
他頓住腳,反頭笑了笑,在他不解的眼神下,飄然離去,已是必死之人,又何須他多費力氣。
到了院中,遙樂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左右渡著,見他出來,立馬迎上前,“怎樣?還有沒有人。”
“無人,但我知道公主去了哪裡?”
“哪裡!”
“燕關軍營。”
遙樂聞言扯住文洛便要走,“那好,我們速速趕去。”
文洛搖了搖頭,“已經知道人在何處,你又何須如此急躁,先到附近鎮上,讓我換身衣服。”
遙樂疑『惑』的轉頭,看清他白衣上的血漬,微微一怔:“怎麼搞成這樣。”
文洛不言,只是笑了笑,先行出了山寨,遙望向燕關方向,只要人無事便好。
遙樂追上,也不再多問,這人的事又何須自己多『操』心,“走罷。”
文洛點了點頭,出了幽谷,先到附近集鎮換了身衣服,便趕往燕關軍營,去到卻樸了空,得知沐桃半路已與他們的將軍,先行去往王都,兩人只得繼續追去。
剛走到燕關附近的‘一線天’山谷,卻被巨石堵住了去路……
沐桃順著錦軒的視線望去,吃了一驚,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窄小的峽谷口,堆滿了大小不一的巨石,將谷口牢牢堵住。
“這是怎麼回事?”
錦軒抬起頭,望向峽谷頂端,“這些石頭,是為防燕關被破,故而綁在谷頂,作為最後一絲防線所用。”
沐桃抬頭望向崖頂,夕陽染紅了半邊天,餘光『裸』『露』在崖外,依舊刺目,隱約可見在崖邊的繩網,“難道是繩網,年歲過久,腐壞所致?”
“捆綁石塊的繩網,是用特殊藤條所致,無比牢靠,風雨不侵……”有句話他未說,當時制好的藤條,用刀都難以砍斷,後來編成繩網,怕受力不夠,特分成幾包吊于山頂,多年過去,都未發生過意外。
難道……
他臉『色』一變,忙調轉馬頭,凝神環顧不遠處的樹林,反手『摸』向後腰,隱約見到林中黑影閃過,猛然抽出別在後腰的銀棍,雙’一聲伸長變為長槍,遙指前方:“出來吧。”
樹枝搖曳‘沙沙’作響,叢林中驟然竄出數名黑衣人,紛都平舉著長劍,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