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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望,沐桃慘白著臉笑了,真是應了那句,前有狼後有虎,他們現在該想的是,死在誰的。
“不要這麼早下結論,不到最後的一刻,任何的變故都有可能出現。”他笑了,又恢復慣有的從容與自信。
“你的意思是?”
“還記得在方才隧道之中嗎?那怪物本是要攻擊我,卻被你擋下,他轉而去攻擊了別人。”說到此,他的眼神柔了下來,看著她黏在頰邊的溼法,溫柔的拂到耳邊。
“記得是記得,可他應該是被那些人激怒,才捨近求遠。”沐桃一直是這麼以為的,野獸往往是憑著本能先去對付更強大的敵人,而她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人,所以她想怪獸應該和野獸沒大差別吧。
“我看不見得。”他微微一笑,宛如掙脫了黑暗束縛的圓潤寶珠,光芒溫柔卻不刺眼,溫潤卻不張狂,雖不比日月,卻讓人無法漠視,散發著他慣有的光彩。
沐桃的心定了,他說是便是,不止是盲目的信任,而是她瞭解,瞭解他有多麼過人,心思有多玲瓏剔透。
她含笑點頭,將手交與他,“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反握她的手,引著她轉身躲了石墓的巨門之後,瘋狂中的桃樂,用光芒宣洩著她的憤怒,不甘,讓紫光湧動滿整個的石墓,璀璨的紫光,卻像是最有威力的利器,將整個石洞打的嘩嘩作響。
沒有目光,純粹的宣洩。
而在石墓後,卻是一方旖旎的天地。
她被他高壯的身軀,擠在巨門的最深處,鼻尖滿滿是他的氣息,雙眼對視,是各自的身影,兩人的面容已非熟悉,卻不妨礙靈魂的交融,那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一顆心漲滿,想要對全世界述說,他們找到了彼此,在經過磨難之後,終於相攜。
感謝老天,讓她沒有錯過,感謝……
頭頂黑硬壓下,沐桃一驚,小鹿撞心的閉上了眼睛,明知不是該想這些的時候,卻壓不住心底的衝動。
然,他的久久沒有動靜,讓她愕然的睜開眼,撞上他帶著戲謔的目光,頓時又羞又怒,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是想拿個花瓶在他身上好打一頓來發洩。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會這麼做。”他含了戲笑的低柔嗓音,在耳邊響起。
讓沐桃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毛』發全都豎了起來,“誰稀罕。”
他微挑細眉,『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讓她終是忍不住,揚拳打在他的肩頭。
他捉了她的手,也不鬆開,就著她的力道,壓在肩頭,“賞忻他們也來了。”
沐桃一驚,“那他們人呢?”
“我方才看過,該是被困在洞外了。”
沐桃心懸了起來,垂下眼,“在巨石下,死了,死了,好些人……”她不敢想,那張帶著張狂不羈的笑臉,會消散與巨石之下,連屍骨都辨認不全……
“安心吧,估計天下人死了,他都不會死。”他俏皮的眨了眨眼,成功的安撫了她的情緒,忍不住噗哧一笑。
是啊,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死。
“我到底該叫你什麼?冥月寒,還是穆文洛,你又是誰,是冥國落魄的皇子,還是桃樂的側夫?”沐桃仰頭,眼中滑過帶了些戲『色』的光。
“我是愛你的男人,你只要記著這點,別的都不重要。”他說的淡淡,好似無所謂,可壓在肩頭,抓著她的手,卻緊攥了幾分,顯出他心底的緊張。
沐桃心撼,原來這樣的人也會緊張,那她可要他在緊張幾分,在告訴他,她只有慶幸。
“那你,不想報仇了?”如果在此之前,她一定會怪他欺騙自己這麼久,可聽著那嘩嘩響動的死亡之音,她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還在自己臉前,還能看著他笑,看著他使壞,雖是有時狠得牙癢,恨不得脫了鞋對著那張萬年不變的笑臉扔過去,但這感覺真的很好,真的……
“想。”第一次,以他的口,對除了他之外的人,吐出了真實的想法,直白的讓她輕顫,“所以,你還是會離開。”
她幫他接了話,眼神黯下,扭動手腕,想要掙脫開他。
他卻抓得更緊,不容她再次脫手,既然她做不到,那麼就由他捍衛這誓言,緊緊抓著她的手,死也不休,一直不斷的糾纏下去,直至靈魂毀滅……
“母后,她一直深愛他,深愛那個將她的信任與夢想打碎,那個親手將她推入陰司的人,她在無數的日夜,叫著那個人的名字,落著淚,日日削瘦,他卻始終不曾來看過她一眼,放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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