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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沐桃直起身,道了句:“我去給貝子煎『藥』。”向外走去,也沒忘將杵在門口的芷溪,順手拉上。
脫了眾人視線的芷溪,立刻一改冷漠的樣子,很是嬌羞的半垂下眼瞼,偶爾抬目偷看下沐桃的側臉,不過撞上她的視線,便立刻轉開,待到她不看自己,才又去偷看她。
賞忻一見他們走了,也跟著叫了句:“我去燒火。”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而後餘下的人,也是各自找著藉口,將空間留給了兩父子。
沐桃出了木屋,便站在偏離了人群卻又顯眼的地方等著賞忻出來後,三個人才緩步挪到了鮮少有人的地方。
“他對沐梨的事情,怎麼說?”沐桃最先問道。
“誰?”賞忻挑起眉梢,戲笑著,心中自知她口中的“他”是誰,可卻看不慣她這冷漠的態度,就好像他們這些人,一個都沒在她心中留下點東西,讓他很是不舒服。
“文幕僚。”沐桃知道他有意為難,卻還是用了疏離的稱呼。
“文幕僚誰是,哪個文幕僚?我們營中的文幕僚有好幾個呢,誰知道你指的是哪個。”賞忻皮皮的翻著眼,眼角『蕩』著可惡的戲謔之『色』。
沐桃急的跺了下腳,“你”字還未出口,瞬時想著什麼,悶悶的閉上嘴,道了句:“不說算了。”
便緩步而去。
賞析臉上的戲『色』漸斂,見她垂頭喪氣的背影看著,胸口也是一陣發悶。
“說別人不懂愛得是你,這會不懂的也是你。”芷溪冷眼瞥了賞忻,追上了沐桃。
賞忻張了張嘴,悶氣化為了一聲極淡的嘆息。
“你只管好好照看王爺的身體,至於別的,等到王爺身體痊癒再說。”
伴隨山風,吹來他低沉的聲音,沐桃轉頭,也只來的及目送他離開的背影,便被找來的人叫回了木屋。
經過總是跟在錦軒身邊的冷麵少年,辨認過確定並無易容的痕跡之後,眾人懸著的心,才算安落回了原位,其中也包括了沐桃本人。
在確定了躺著的人真是沐梨之後,定疆王極快的恢復了原本的精神,更是時不時的吵著要回軍營好好教訓一下,侵犯燕關的琴軍。
只是卻被沐桃以及眾人屢次無視,心病是好了,可身體『操』累過度,卻不是假的。
在好託歹託了三天之後,沐桃才算答應了讓阮希封回燕關,只是前提必須讓沐桃在旁觀察。
早就憋悶了許久的阮希封立刻爽口答應了沐桃,留下軍醫長看護還在昏『迷』的沐梨,協同沐桃和芷溪回了燕關。
到了燕關,阮希封心急的便要趕往燕玲去,沐桃放心不下他的身體,也吵著要跟著阮希封去,耽擱了好一會,阮希封終是耐不住沐桃的軟磨硬耗,帶著她去到了燕玲。
和芷溪同騎一馬的沐桃,遙遙的看著高聳的城牆漸顯,小成圈圈點點的臨時行營,更是一覽無遺,內中湧動的人頭,看起來格外的喧雜。
恍惚中,沐桃仿若聽到了沙場戰鼓擂擂的聲響。
直至到了行營,跟著阮希封一併登上城牆,沐桃才徹底感到戰事的火熱,那擂擂的戰鼓聲,仿若聲聲敲擊在胸膛,讓心跟著一併鼓動躁『亂』,卻有種氣血跟著沸騰,豪氣湧現的感覺。
城牆上的各軍主帥看著阮希封,皆『露』出愕然的神『色』,然後綻出了由心的笑,驚喜的叫著“大統帥!”
激動之情不言而表。
阮希封點頭,舉手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噤了聲,問:“戰事如何?”
那人臉上滑過一絲憋憤的情緒,“那群王八蛋,一到開場要麼撤退,要麼單站,單站還恬不知恥的放暗箭,簡直可恨!”
“哦?”阮希封揚了揚眉。
沐桃立刻小聲在旁,將錦軒受傷的事情,告訴了阮希封。
阮希封深吸了口氣,臉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一干將士卻是憤憤不平的接著吵下去,大有揮刀砍了他們的架勢。
沐桃見阮希封不再說話,便順著他目光向城樓下看去,只是一眼,便撲捉到了一襲白衣再難轉開視線,隔了這麼遠的距離,沐桃好像也感覺得到他淡如清風,沉穩從容的氣息。
一顆心鼓動躁躍的難以平復,不由自主的追著那抹與周圍戎裝鎧甲格格不入的白衣。
“這又是誰在比試?”阮希封定眼看著場中,但見煙塵片片難以辨清在內的人為何。
“是薛寒,薛校尉。”
沐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