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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問沐桃能不能練武和以前的喜好,直到夜深下來,方才離開王府,眼神閃爍的看著夜空,怎麼也沒想到答案會是這樣,現在只等最後一步確認。
伸手入懷『摸』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賞忻眉心深鎖。
若她真是那丫頭,就並非原本的公主。
賞忻滿腹疑『惑』,她為何冒充桃樂?背後又是何人指使?她這些年又到底經歷過什麼?
搖了搖發昏的腦袋,從護衛手中接過韁繩,跨上馬朝著城北相思湖奔去,遠遠的聽聞一陣琴音。
時高時低,悠揚婉轉,甚為悅耳動人,樂聲如泣如訴,時而歡暢,時而低沉,像是懷著愛慕之心的少女,述說衷腸一般,讓聽聞的人,心中微微一動。
賞忻在相思湖邊停下馬,望著燈火闌珊的畫舫,木窗輕紗飛揚,映著一如夢如幻的身影,另一邊則映著男子端坐的剪影。
眉梢一挑,他還真在這呢。
歪嘴笑了笑,飛躍上畫舫,就聽畫舫中響起文洛輕柔的聲音:“她不會來的,你還是早早休息,莫要等了……”
琴音驟然停住,紫嫣幽怨的聲音,從畫舫中傳出,“文公子還真是寶貝公主,便是紫嫣想要見上一面,都如此之難。”
賞忻聞文洛只是輕輕一笑,大步上前撩開紗簾,一對賊眼定在文洛身上,調侃的說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吶,文大公子。”
文洛側目向他看去,略挑了挑眉,“你怎麼來了?”
賞忻噌噌上前,盤腿坐下,『摸』著他面前放的酒杯,一口喝乾,眼睛瞬時一閃,“好酒,還是跟著你有口福。”
紫嫣微微一怔,“這位是?”
賞忻搶先拍著胸脯,說道:“樸賞忻,和他的身份一樣。”他捅了捅一旁的文洛,肆意的笑起。
“原來是樸公子。”紫嫣起身施施然從琴後步出,微曲下膝,“樸公子有禮了。”
賞忻這才揚起眼皮,打量紫嫣,一襲束腰裹胸白『色』束腰長裙,垂落在船板,緩步行走丰韻娉婷,外罩粉紫『色』絹絲外衫,無風而自動閒雅超逸。
一方垂著流蘇的紫『色』方巾,束在面頰上,只留一對含情脈脈的杏目柔似含萬千情絲。
賞忻僅是對上她的眼,便覺轉不開眼……
文洛眉心一蹙既松,掩唇重重一咳,賞忻一激靈,醒過神來,匆匆轉開頭,額頭泌出冷汗,怪不得這紫嫣名氣如此之大,怕是古怪出在她眼睛之中。
紫嫣側目看了看文洛,勾唇妖嬈的一笑,而後坐回到琴後,“雖說公主未到,但難得的貴客到來,紫嫣自該撫琴一曲,為兩位助興。”
“不必了,我也是為沒有桃給紫嫣姑娘回封信。”賞忻從懷中『摸』出信箋,對著文洛揚了揚,咧嘴一笑,壓低聲音道:“我可不想捲入,你們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中。”
文洛揚了揚眉,表情未變的端起茶杯,“只能怪你自己『亂』看,怪不得我。”
賞忻撇撇嘴,將信箋遞給紫嫣,“夜深了,我先走一步,你們繼續。”
對著文洛挑高一條眉梢,挪揄的咧了咧嘴,轉身出了畫舫。
紫嫣揚眼看向文洛,但見後者絲毫不為所動,仿若對外界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
“文公子,不想知道公主寫些什麼?”
文洛揚起眼,輕輕一笑:“我只勸紫嫣姑娘莫要好奇心過重。”
紫嫣微微一怔,不信邪的展開信箋,秀麗的小楷映入眼簾。
姑娘之情,本宮心領,無奈家規甚嚴,自無法與姑娘相比,夜夜笙歌羨煞旁人。不能相見實為遺憾,只望本宮側夫,能讓姑娘盡興而歸,也算本宮進過地主之誼。
紫嫣看出她話中隱含的意思,臉『色』微微一變,硬勾起嘴角輕言:“公主倒是個秒人,怪不得文公子心疼。”
文洛垂下眼眸沒有接話,勾起嘴角輕笑了笑,“風憐可是有話要傳?”
紫嫣肅下面『色』,起身走到床前,挑開簾子四處望了望,對外吩咐道:“開船,文公子還真是膽大,就不怕外面有人偷聽,還是……趕著回去見什麼人?”
“紫嫣,你家公子可曾告訴過你,莫要對我多番試探?”文洛揚起眼,眼中的漠然『蕩』然無存,只餘下一抹由心而出的森然。
紫嫣心內大驚,方才想起自家公子臨來時的交代,莫要試探與他,直言詢問便可。
紫嫣垂下頭,強作鎮定的言:“我家公子得知公子生了心,十分擔憂,特讓我來問候一下公子,也好決定是否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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