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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它取出來就是不想讓你看到,因為你真是,太容易生氣了……”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根本沒有生氣……”越澤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又像自言自語。
李祚軒開始吻越澤林的脖子、手探進衣服裡愛撫。越澤林低聲呻吟起來,抓著他的手搖著頭,隱忍又執拗地抗拒著,卻逐漸在攻勢下軟了下來,眼神茫然地看著李祚軒。
他把越澤林抱到一旁的小沙發上,瘋狂又壓抑地侵犯了對方。他小心地將對方的右腿環住自己,調整著菗揷的力度,逐漸將這個男人送到高潮。
設計室逐漸安靜,李祚軒小心地分開,吻著越澤林的額頭。對方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側著臉、半垂著眼,瘦了一圈的臉依舊俊美如初。
“李祚軒,”越澤林突然開口了,“我是很愛你,但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利用我……”
李祚軒俯下身抱緊對方,說出不知多少次的解釋:“我從來沒這麼以為。”
他真的從來沒這麼以為,即使當初抱著玩玩的心態,他也從沒想過利用越澤林為自己做什麼。且思前想後,兩個人在一起時,他反倒是照顧對方最多的,也許是不自覺、心甘情願地就想呵護這個男人——當時居然沒有察覺。
他抱緊越澤林,想這樣把自己的心意傳遞過去,來舔舐對方懷疑和不安的傷口。
044。
“澤林,還要睡麼,”李祚軒輕輕推著他:“昨天那麼早就上床,現在都快九點了。”
越澤林慢慢翻了個身,緩了一會兒才撐起來,眼神逐漸清醒。
李祚軒幫他整了整亂七八糟的頭髮,道:“下雪了,要不要去看看?”
“下了?”
“厚厚的積了一層呢。”李祚軒給他披上外套,扶著他從床上起來:“我以為北京會很乾燥,看來今年是例外。”
庭院裡堆滿了銀白色的雪,門口被掃開了一片,露出光滑的小徑。李祚軒扶著他走上去,踩著餘雪咯吱咯吱響。
越澤林不自在地低頭看身上的毛外套,前面亮晶晶的鉚釘裝飾讓他覺得很不習慣。
“怎麼,老盯著衣服看?”
“幹嘛弄這種東西?”越澤林摸了摸那冰冷的裝飾,自言自語似的地嫌棄道:“跟個街頭小混混似的。”
“我所有的衣服中,它最保暖了。” 李祚軒笑起來:“這是我三、四年前的作品了吧,當時這種裝飾在巴黎很流行。”
“三、四年前?”越澤林看著庭院裡的雪,“北京上一次下雪就是四年前,那時候……”他說到一半停住了,定定看著結冰的湖面不語。
“那時你在做什麼?”李祚軒問。
“我……在盛天啊,”越澤林眼神飄忽:“那時候……默海才大三。”
見他不想說,李祚軒也沒多問,扶著他繼續往庭院那頭走。而越澤林任由他牽著,心事重重。
四年前的今天,是越默海的生日。
父親對小兒子的希望一直很大,當時還讓越澤林親自帶他在盛天做事,手把手地教他所有的東西,而可能是被逼得緊了,越默海性格也有些叛逆,有時候被越坤逼得壓力過大,就會朝越澤林擺臉色、發脾氣。
越澤林脾氣也不算好,有時候會和弟弟在辦公室大吵起來。他也覺得自己似乎過於兇狠,便打算在越默海過生日時給個驚喜,誰知當天越坤來了北京,慶生的同時又對小兒子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越默海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還記得那晚越默海臉色陰沉,面對蛋糕時眼都不眨,猛地就掀翻到地下,震得越坤勃然大怒,要不是他攔著,恐怕越默海就要挨生平第一次打了。之後越默海也不知跑哪去了,後來他才知道是去找那個娘娘腔,楊歡。
當時他根本不理解兩個男人怎麼會在一起,在他從小受的教育裡,這種行為是變態的。所以當父親發現越默海和楊歡的事情時,他堅決地站在了前者一邊。
“傻瓜,你往哪去啊?”
越澤林一愣,發現已經到湖邊,還差一步就踩到冰上了,連忙退回來。李祚軒笑著親親他的臉:“看你想得入神,我們回屋裡去吧。”
越澤林悄悄地看李祚軒,只見對方低頭扶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改變這麼多,可能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
屋裡飄著一股肉粥的香味,李祚軒盛好了笑眯眯地拿著勺子坐到他旁邊:
“來,啊——”
越澤林皺著眉奪過碗,自己大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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