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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在這種事上董事會聽她的?估計她現在還在為你的所作所為悔恨痛哭吧。”
“閉嘴。”一股冰涼從指尖蔓延開,混著怒火湧上胸腔。
女人咯咯笑起來,鮮紅的嘴唇像血一樣:“兩個兒子一個是同性戀被趕出家門,另一個捅了大簍子要進監獄,你媽也真是可憐啊。”
“閉上你的嘴!”越澤林暴怒地一巴掌扇過去,女人尖叫出來,臉立即高高腫起,懷裡得越子豪也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快住手!”旁邊一個他不認識的下屬跑過來,拽住越澤林的手擋在女人面前。
越澤林朝他肚子上就是一腳踹,紅著眼睛吼道:“你又是誰?憑什麼命令我?!”
“大少爺,動手也要看看人,”那下屬道:“嚇到小少爺的話,老爺會不高興的。”
越澤林不可置信地瞪著這個父親派來的下屬,對方冷漠傲慢的神情讓他氣得發抖,頓時口無遮攔:“小少爺?就這妓女生的野種?!他媽的連跪我們家門檻都不配!!”
他衝上去掐住越子豪的脖子提起來,女人發出尖利的叫喊,撲上來撕抓他的手臂。越子豪慘白了一張臉,虛弱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側面機艙裡又衝出幾個強壯的男人,撲上來將越澤林按倒在地,把呼吸困難的越子豪救了下來。女人心驚肉跳地把孩子摟在懷裡,連連後退到機艙最裡面,瞪著在幾個保鏢壓制下拼命掙扎的越澤林:
“瘋子……真是瘋子!董事居然有這樣的兒子,趁早送到精神病院得了!”
越澤林發瘋了一樣手腳並用地踢打,幾名保鏢都差點被他踹到腦袋。最後他終於被制服了,頭被按在地上,身體無關要害的部位被打了幾拳,全身因為劇烈的呼吸而起伏。
“對不住了,大少爺。”
他被三個保鏢抬起來按回座位,給了藥膏塗抹傷口,還端來夜宵給他吃。
越澤林盯著那精美的食物,整個人像被抽空了,坐在位子上毫不動彈,自始至終三小時,都是如此。
飛機裡是越子豪斷斷續續的哭聲,還有女人安撫的聲音,一直持續到降落。
北京的夜色濃重,天空上有大片的雲,空氣裡漂浮著不知是霧還是霾的迷障。越澤林在三名保鏢的掩護下出了機場,時間已是凌晨,並沒有人注意到他,上車後就一路向宅邸駛去。
越澤林渾渾噩噩,像個罪犯一樣被帶進家中,走進大廳一眼就看見了面色冷漠的父親。
而那女人一見到越坤就哭哭啼啼起來,抱著滿臉淚痕的越子豪開始控訴越澤林剛才在飛機上的行徑。
越坤抬手示意她帶越子豪下去休息,女人只好停下來,隨著保鏢往屋裡去,臨走前還輕蔑地看了一眼越澤林。
此刻只有父子兩人,越澤林彷彿全身都僵硬了,覺得越坤的目光像冰冷的水柱,澆得通體寒涼。
“收拾東西,凌晨四點的飛機。”
越澤林一震,抬起眼和父親對視:“去哪?”
“美國,所有的證件已經偽造好了,到時候有人陪同你。”
越澤林看著那張沒有波瀾的臉,眉宇間的相似讓他恐懼了。
“我……要去多久?”
越坤沉默半晌,鼻息裡突然吐出一道嘆氣。這是越澤林從小到大第一次聽到他嘆氣,聽得心跳幾乎驟停。
“照輿論的趨勢,沒個三五年停不了,而且以盛天的規矩,捅出簍子的不會被任用。”他道,“你到了國外,會有人看護,你媽也能定期去看你。”
天旋地轉,越澤林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扯出一絲笑:“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越坤不語。
“是把我當替罪羊了嗎?”他咬緊牙關,眼睛因為情緒波動而不停在眨:“怕我被警方抓到,招供出你那些事,對嗎?”
越坤轉過身,點起一根菸。
越澤林冷笑出聲,有什麼東西從心口湧出來,邊流邊疼,“原來你養兒子都是當備胎用的,沒用了就扔了?”
煙霧繚繞得越坤神情模糊,只聽淡淡的一聲命令:“收拾東西吧。”
“你回答我啊?!”
越澤林做出了他生平想都沒想過的事——他認為這種是僭越,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出來的——但他身體已經快了思考一步,衝上去揪住越坤領子,打出瘋狂的一拳。
耳邊轟鳴了,越坤狂怒地給了他一巴掌,向衝出來的保鏢怒喝趕緊制服。
“放開我……放開我!!”
越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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