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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林剛起身,就發現自己的外套和褲子都被脫下來,和皮帶一起整齊地疊放在床邊,而窗也被開啟,早晨的空氣清新地流淌進來。也許是因為沒有這些衣物的束縛,還有被開啟的窗戶,他這一覺才睡得那麼舒暢。
床頭還擺著一個牛奶和兩個小包子,以及一個金燦燦的煎蛋,附上一個“記得加熱”的小紙條,還畫了個愛心,看得出筆法嫻熟。
這些很顯然都是李祚軒乾的,
“……這個神經病。”
他小聲嘟囔了一句,趕快爬起來穿衣,然後端起早餐去加熱。
017。
越坤對這次的合作協商成果很滿意,難得對越澤林有了可以稱為“慈祥”的稱讚,還決定親自來北京視察。
越澤林心裡有些發虛,一是章弘的事還沒有完全解決,二是這次成功很大程度歸功於他和李祚軒的“交易”。
無論如何,既然父親點頭,越澤林總算可以暫時安心。
他終於有時間回到個人住所,躺在小別墅的露天陽臺上休息,讓身體包裹在初夏的空氣裡,以緩解最近緊繃、混亂到要爆炸的神經。
越澤林一直習慣這樣的獨處生活。他沒什麼朋友,除了家人外,認識的大多是生意場上利益色彩濃重的合夥人,以前包養的女人也只是為了紓解性慾,完全沒有其他交流。就連越默海的幾個發小玩伴,也只是“熟人”的程度。
真要說可以和“朋友”這個詞扯得上關係的,他竟然只想到李祚軒。
越澤林一直不願承認“孤獨”這種東西,他向來認為只是習慣獨自一人罷了。
也正是因此,只要手機一響,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接起。
“澤林,章弘的事有眉目了,現在躲在南邊的一個城市。”李祚軒的聲音總有種明快清潤的感覺,摻著朦朧甜蜜的曖昧,像莋愛時說的情話:“你出來吧,我們詳細說。”
越澤林迅速穿好衣服,查了一下對方說的地點就出了門。
把車開出庫時,他突然感到視野的餘光裡有什麼異樣的東西閃動了一下了,停下車回頭,只見夏日陽光很燦爛,映著庭院裡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
越澤林皺眉,想會不會是反射到什麼的光,但時間由不得他細想,趕緊開車出發。
地點定在近郊的一個高檔小眾咖啡館,環境幽靜,裝潢溫馨,與其說是來商談倒更適合會友。
李祚軒今天又把頭髮紮了起來,穿著米色的休閒裝,絲綢布料的上衣看起來很清爽,襯上優雅的微笑,足以成為攬客的風景。
“吃點布丁吧,這裡的點心都不錯。”他把精緻的盤子推到越澤林跟前,還貼心地擺上勺子。
越澤林沒什麼心情吃東西,還沒坐下就問:“那傢伙具體在哪能找到嗎?”
“找到了,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越澤林皺眉,有些煩躁地坐下:“如果能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掌握資金的下落,那就最好。”
“恐怕很難,他既然敢回國,肯定有準備。”
“那個陰險的混賬,”越澤林咬牙切齒:“如果不行的話只能親自交涉了。”
李祚軒看著他煩躁的表情,突然用手指輕輕拂了一下越澤林的眉:“別老愁眉苦臉的,這樣會長皺紋。”
越澤林下意識地往後仰著脖子躲開,瞪了他一眼。
李祚軒笑了,問:“我能知道章弘掌握了盛天黑色產業多少情況嗎?這直接決定了你們交涉的成功與否。”
越澤林臉色一凝,沉默不答,但從他憂心忡忡的眉間,李祚軒已經大概知道情況的嚴峻了。
“如果是這樣,交涉時只能考慮讓利給他,至於分成多少,就看章弘是什麼想法了。”
“……我知道。”越澤林悶聲回答,手不安地攥緊勺子。
“你和章弘到底結了什麼怨?”李祚軒好奇地問:“按理說,他這麼做也是自找苦吃,何必要這樣呢?”
“我怎麼知道,”一提起這個越澤林就來氣:“可能是我打了他一拳?但也不至於這麼玻璃心吧。”
見他氣得瞪眼,李祚軒忍不住笑起來:“先別煩,吃點甜食心情可能就會好一些。”
越澤林看向那布丁,眼裡閃過短暫的猶豫,然後挖了一小勺,很謹慎地送入口中。
李祚軒見他似乎很剋制地吃著,就像要減肥的女人一樣小心翼翼,不禁有些好奇:“又沒有毒,怎麼吃得這麼小家子氣?”
越澤林難得沒有反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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