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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把“不值得咀嚼”的爛事兒忘掉。
我在《藝術人生》中看過朱軍採訪一個離婚再嫁的女演員,談到她的第一次婚姻破裂,她說當時兩個人都太忙了,他在香港做節目,她在內地拍片子,一部接一部地拍,兩個人一年多連面都見不上,所以到後來再維持婚姻就沒有必要了。朱軍問她為什麼要一部接一部地接戲,如果少接一個角色不就能有時間夫妻團聚了嗎?那女演員回答:捨不得呀。
當時,我真有點為她難過。因為,那些她捨不得的角色,沒有一個是主角,但是她依然捨不得。而她的丈夫,一個人在香港工作,她幾次和他說好要過去看他,幾次他準備好接待她大駕光臨,但最終因為一個二流電視劇的二流配角,她對那個等她的男人說“下次吧”——這能叫“重感情”嗎?
後來,朱軍問那個女演員,現在回首往事,會不會為當初的選擇感到後悔,女演員表示自己很少回首往事——“我這個人,喜歡往前看,一件事情過去了,就不再去管它,然後就是想以後的日子,把以後過好了最重要。”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采飛揚。離婚後,她在豪華郵輪上邂逅一個北歐銀行家,人家為了她,扔了工作,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不為別的,就為了陪她——但願她今後的每一天都值得咀嚼。
我想,也許我們應該像明星們學習——把日子按“是否值得咀嚼”劃分——對於那些快樂的,我們就多回味回味,有事沒事兒就翻出來跟人家顯擺顯擺,至於那些不快樂的,如果能像吐口香糖似的,一口吐出去最好——當然,能一口吐出去是要有前提的,首先你要有足夠多“值得咀嚼的日子”,如果沒有,至少你要給人以你將可能有無數“值得咀嚼的日子”等在前面,否則,你只有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娛樂圈中,最常見的事情,就是新人笑,舊人哭,而哭得最慘的舊人就是哭自己無端被人家像嚼過的口香糖似的吐了出來——其實,有什麼日子是真正值得咀嚼的?假如把日子比喻為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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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許你一個未來?
男人分兩種:一種喜歡戴安娜;一種喜歡卡米拉。
女人也分兩種:一種喜歡許別人一個未來;一種喜歡讓別人許自己一個未來。
戴安娜是後一種女人,而卡米拉是前一種。
記得很早以前讀過一篇短文,說一名騎士必須娶一名女巫,而這名女巫每天只能有一半的時間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另一半的時間則是醜陋不堪的巫婆。女巫讓騎士選擇——是白天做巫婆晚上做美女,還是晚上做巫婆白天做美女?
有人給騎士出主意——生為男人不必愛慕虛榮,老婆是自己的,所以只要晚上是美女就可以了,畢竟你要和她度過漫漫長夜,婚姻如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但另有人則不同意,他們說正因為婚姻如鞋子,所以不能光考慮腳舒服,漂亮的鞋是要穿給人看的,如果娶一個老婆連帶都帶不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因此還是應該選擇白天光彩照人,至於晚上,醜就醜點唄,反正男人可以在外面尋歡作樂。
騎士很聰明,他對女巫說:“無論你作出什麼選擇,我都一樣愛你,你自己決定吧。”結果,女巫選擇白天夜晚都是美麗的女人——這個故事是講給男人聽的,如果男人能多理解一點女人,多給女人一些尊重,讓女人自己做決定,那麼女人一定肯給男人一個最好的未來。否則男人就只能在痛苦之中選擇——或者“白天是女巫,夜晚是美女”;或者“白天是美女,夜晚是女巫”。
其實,這個故事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騎士面對的女人必須具備主宰自己命運的實力——她要非常堅強、要善於取捨、要能幹、要有承受力,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至少要有使自己白天和夜晚都很美麗的能力,而這個能力不是每個女人都具備的,所以我們看到的大多數女人,都分為“日光版”和“夜光版”。但無論是哪一版本,女人內心深處的願望是差不多的——無非是盼望一個優秀的男人許自己一個未來,讓自己的一生有所依靠。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前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四月天。”很多年前一個叫徐志摩的詩人愛上了一個叫林徽因的姑娘,他熱烈地追求她,求她許自己一個未來,但被拒絕了——林徽因選擇了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根據他們的故事改編的電視劇有一段很吸引人的臺詞,梁思成問林徽因:“為什麼會選我?”林徽因說:“答案很長,我要用一生的時間回答你。”
讀過臺灣作家李碧華的一篇文章,她說失去男人並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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