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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主要還是要問程昕的事,於是程潤順帶著感慨了一把,一感慨又扯到了小時候,扯到小時候難免就會說起文濤結巴的事,雖然上次程大哥請大家去郊區玩了一天,但當時其實沒說太多小時候的事,這次氣氛和環境都不錯,於是文濤也情懷的一把,喝的有點微醺,文濤以前是酒吧的常客,後來慢慢不怎麼來了,以前在酒吧他沒少和來酒吧的人耍嘴皮子玩個曖昧什麼的,這會兒別人看見他自然貼過來問他怎麼最近都不來了。
程潤看著幾個人圍著文濤瞬間腦子裡出現三個字‘不要臉’,於是就有些胸悶氣短,再看著文濤跟那些人有說有笑的,完全不像跟自己一樣三兩句就嗆的跟火藥似的,就更憋氣了。
他們在哪兒說個沒完嘻嘻哈哈的,程潤覺得自己挺多餘,就起身去了廁所,結果回來的時候看到站一邊有兩個個子挺高的男人挨著文濤的腿蹭啊蹭的,燈光忽明忽暗看不清文濤什麼個表情,但他覺得文濤沒拒絕別人蹭,所以表情一定很滿足,程潤火就上來了,明明這人今天是來找自己的,怎麼和別人聊個沒完,尤其還聊的這麼投入都聊出火來了。
程潤最近也挺心煩的,現在更煩了,把錢拍在桌上,拉著文濤走,文濤拽住他,“別走啊,我還沒說完話呢。”
“說個屁說!”程潤怒道,“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好說的!”
“什麼叫這種地方啊。”文濤被他拉出了門外,一使勁把胳膊從他手腕裡抽出來,“有病嗎你!”
“你才有病!”文濤指著他的襯衣釦子,“釦子都解開了準備看嘛?”
文濤順手扒拉了一下,“熱。”
“風騷。”
“我樂意!奇了怪了,要你管!”
“你不是有事問我?”程潤說,“你這態度還指望我告訴你什麼?”
文濤無所謂,“反正我只答應凱文問一問,又沒說一定要問個清清楚楚。”
程潤拉著他招手攔了輛車,“要說清楚的。”他都想好了,這人太賤了,不教訓一下不行,先拉回家再說。
文濤被程潤塞進了計程車,然後到了程潤家,之後發生的事簡直如脫韁的野馬,這事絕對不是酒後能解釋的,本來文濤只是想逗一下程潤,因為感覺在酒吧的時候程潤有些生氣是因為看到自己和別人聊天聊的很high來著,其實那些人都算是用聲音工作的同行,比如做有聲小說或者網路電臺講鬼故事啥的。
看到程潤氣呼呼的樣子,又把自己帶回家,趁著月黑風高不欺負一下這麼好的機會不是白瞎了嗎?誰知道這人這麼不禁逗,文濤唉唉唉的推著他想跑,當然是跑不掉,結果悲劇的當然是自己。因為文濤絕對不信程潤是個彎的,所以他覺得這人是故意的,看似很豁達實則小心眼,一定是報復之前自己對他冷言冷語的,於是睜眼後第一件事就是一腳把程潤踹下的床,就算屁股疼,那也不能留力。
程潤自知理虧,坐在地上看著文濤,文濤扭嗒扭嗒的穿上衣服跑了,這種事也沒辦法哭鬧上吊的,但是不爽到極點那是肯定的,文濤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麼沒打程潤給那啥了,有些事不能深想,就如同前面說的,一個男人要被另一個男人非禮,哪裡是那麼容易的,所以說……
文濤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那會兒確實有點腦子長到下面去了。
事後,程潤也挺過意不去的,他覺得很對不起文濤,因為自己實在記不清有沒有很粗辱,更不知道文濤的後面有沒有撕裂傷,要是關懷一下文濤一定會不好意思吧。
揉揉自己的胸口,還疼著呢。
雖然不能直接關懷,但是間接還是可以的,知道文濤找自己是要幫凱文問程昕的事,所以他也努把力,不過很意外,自己的父親居然都不知道。和程昕聯絡上後差不多也知道人在哪兒了,他爸以前總說不好好學習就把他扔到爺爺下鄉的地方去種地來著。程潤把地址發給了鍾凱文,順便替他倆的前路默哀,他這個小叔叔脾氣可是挺擰的。
自從那次意外後,文濤就沒再和程潤聯絡過,不過程潤表示自己是個很負責的人,尤其是很關心文濤的健康,所以在大樓外面等著文濤下班,順便塞給他一盒藥膏,“消炎消腫幫助傷口癒合的。”
文濤拿盒子丟他。
程潤沒轍,道歉也是要投其所好的,知道文濤特別在意自己的胸毛,所以,程潤給他做了一個藝術護理。立體造型有層次感的雙桃心胸毛簡直讓文濤心花怒放。
程潤偷偷摸摸的來找文濤,請他吃夜宵,文濤很不耐煩,“晚上吃那麼多會發胖的好不好!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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