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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己發話,對十三和四做一個妥協。
有了這一幕的鋪墊,我們再看十四為若曦跪,是否可以多一層理解?我透過他自己的口強調了隻字未提若曦,只講了十三哥,當然一方面是堂堂阿哥怎麼能為一個女子如此,但更重要的,十四心裡估計已經衡量過了,他的這步棋,走得妙到極端。我刻意文中安排了一幕讓李德全故意命王喜把若曦罰跪的原因散佈出去,並且因此捱打,一則是此時的康熙在儲位繼承上處於膠著狀態,他需要一個試探,二則其實是在提醒讀者這裡面有鬼,請大家留心。
我側靠在榻上,細細琢磨著王喜的話,‘洩口風是我師傅準了的’,那就是康熙準了的,可康熙為何如此?為何要讓各位阿哥特意知道我為何被罰?還未想出眉目,聞得院門‘吱呀’聲,緊接著‘篤篤’敲門聲。―――――文中就是這麼一筆,我沒有再寫,因為若曦不明白我怎麼能寫?但是這是給讀者一個提示。
然後緊接著,十四得到了什麼?文章中的原話我懶得找了,但是十四從此風生水起!康熙願意把事情交給他辦,願意仔細觀察他的表現,這一切就是機會。
但是這一切不是若曦能看到的,能理解到的,我用第一人稱,我明面上只能這麼寫,若曦真正對十四有所驚覺,是在這一幕。
三,正在胡思亂想,忽聞得人語聲,忙快速閃到側牆後躲起。不大會功夫,聽到腳步聲停在了宮門前。十四阿哥的聲音,“這地上的翠竹不象是人隨手丟棄的,是特意擺在這裡的。”半晌沒有聲音,八阿哥淡淡說:“竹葉上露珠還在,看來她剛去不久。”十四道:“哪個私下受過娘娘恩惠的人放的也未可知,她如今不見得有那個心。”
十四為何如此說?不過這樣也好。寂靜無聲中又過了半晌,聞得十四說:“八哥,昨日剛在娘娘墓前久跪,今日又悲痛難抑,娘娘地下有知,定不願你如此以至傷了身子。”靜靜過了會,八阿哥長嘆口氣,道:“回吧!”
兩人腳步聲漸去漸遠,寂靜中,我又站了一會,轉到門口,默立半晌,慢行而回。
此處我用了一個反問質疑十四,十四為何如此說?但我沒有把若曦的心理活動直接描寫出來,而是透過後面一個,“默立半晌,慢行而回。”表達了此時若曦的萬千思緒。
但是在草原上,我用若曦和十四之間的一個玩笑,把若曦的心思挑了出來,若曦說十四是狐狸,惦記著農夫的雞,十四面色立變,他怕什麼?怕的不僅僅是若曦,還有老八。
所以到斃鷹事件發生時,若曦會懷疑他,前文一步步的伏筆都推向了那個懷疑。
關於十四有很多隱筆,比如還有送梅花那一幕,以及他刻意在老四面前的一些舉動,但是我實在懶得一點點去分析了。我這裡寫了這麼多東西,只是想告訴不停地質疑若曦,質疑若曦和老八之間感情的人,我想問一下,關於十四的這些你可看明白了?如果你看明白了,那麼我關於老八的隱筆,你也應該懂了,質疑實在沒有必要。如果沒有看明白,這就算是我的答覆,答案全在文章中,很多的隱筆。因為如今我很心疼老八,我不忍心對他的一點點如同這樣去分析,我以前曾經約略說過一次,但那是很早以前,估計很多最近追文的朋友都錯過了。以後等文章塵埃落定,也許我會願意和大家探討這個話題。但現在除了十四這個春風正得意的人,我對誰都不忍心。
但是我寫了這麼多,不是說否定十四,我只是想說,人心太複雜,而這些阿哥們的心思更復雜,他們沒有單純的情愛,十四不是沒有迴護若曦的心意,可是他心裡更有一些計較衡量目的。
我很慶幸的是,喜歡老四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老四的理智清醒,所以我文章後面一幕幕明寫的老四的壞,估計不會招來多少罵聲。不過也不是很有信心了。
還是我老早說過的話,這篇文章裡的男子,沒有誰比誰更乾淨,他們都是帶著現實的殘酷,所以我尤其心疼這篇文章中的女子,她們是一種乾淨的存在和執著的存在。(嗯,若曦先刨出在外吧!)
我最敬佩八福晉明慧,最感佩玉檀,最同情綠蕪,最可憐若蘭,對十福晉明月最筆下留情,對敏敏只有一聲祝福。
可以說我對女子的寫法和對男子的寫法剛好相反,男子明著寫好的時候,一般都是另有一層甚至多層意思,可女子,我即使在寫她們壞的時候,你如果肯再多想一層,那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和同情。
這篇文章我對若曦感情的刻畫也許只花了20%的功夫,我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每個人物的性格和心態上,愛情只是生活中一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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