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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被嗆得突突跳動,關嘯決定到列車另外一頭呼吸點新鮮空氣,剛剛站起來,關嘯又坐了下來。
車廂另外一邊,又有列車員帶著旅客走進來,一邊走還一邊交待:“這是乘務車,都是休息的列車員,到鋪位上就睡覺,不要吵鬧。”乘客連忙點頭嚶嚶地應和著。
喲……竟然是個美女,還是一個小美女,而且看樣子,竟然要被列車員帶到自己這邊來。
關嘯的眼睛立刻就變亮了。
這不能怪關嘯沒出息,他還是個剛剛十六歲的小男孩,小學四年級以後就沒有再上過一天學,在師傅的約束下,根本沒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到女孩。再說,北京上學的小女孩們又不喜歡也不會打扮自己,同齡女孩一般都穿藍白相間的校服,哪裡比得上眼前這個看上去也就15、6的湘妹子清麗俊俏。
小女孩的緊身牛仔褲就在關嘯的鼻子前面坐了下來……哇,就隔著一層不到3厘米的木板。一時間,關嘯鼻子裡除了了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再也聞不到任何刺鼻味道。
當然,我們不能因此指責關嘯僅僅十六歲就具有了色狼的潛質。人都說,有賊心沒賊膽,而事實上,此時的關嘯,這個真的連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傢伙,不僅僅是沒有色賊膽,乾脆,連色賊心都匱乏到極點。
列車員看小女孩坐下了,從夾包裡掏出了票夾,開始挨著鋪位檢查身份證――這也是慣例。乘務車廂有不少列車員自己的東西,而所有的票都是列車員私自出售的,如果不檢查的嚴格一些,萬一丟了東西,難免會挑起乘務人員的人民內部矛盾。
“司曉曉?16歲?吉首大學市場營銷……”關嘯不得不再次感謝師傅,如果沒有師傅十多年如一日逼著自己凍練三九夏練三伏,自己絕對不可能在這個嫩得象小蔥花一樣的小女孩遞出身份證的瞬間,看清楚上面最關鍵的幾個資訊。
“你們兩個的身份證?”列車員面無表情地走過來。
關嘯馬上站起來,貼著肉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列車員拿著身份證,張大嘴巴足足呆了三分鐘,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關嘯也挺不好意思,他知道,列車員在抄身份證的時候,都有一個習慣,會下意識地把身份證上的名字念一遍。而師傅精心打造的這個超級名字,已經難倒無數的人了。
對,關嘯並非是關嘯的真名,起碼不是身份證和戶口本用名,那個真名是相當相當的複雜,在關嘯16年的生涯中,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能夠準確地一張嘴把他的名字一個字都不差地念下來,這裡麵包括十多位大學中文教授。97%的人,三個字全部會念錯,2%的人,能唸對一個字,1%的人能唸對一個字再蒙對一個字。
其實,對這個名字最苦惱的當然是關嘯本人。小學的時候,老師不論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發颯就往往逼迫小朋友們把自己的名字抄100遍,其他小朋友多數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其中不乏還有什麼丁一、於凡、王飛什麼的,這些小朋友把名字抄完回家吃完午飯後,關嘯還只抄了不到50遍。後來,關嘯頂著師傅雨點般落下的皮鞭,硬是把自己每回考試的名字改成了關嘯。
結果,到四年級的時候,學校要給每個同學建立學籍辦理檔案,師傅知道此事後,就死活不讓關嘯再讀下去了,因為師傅知道,在每個人的檔案裡,都會有曾用名這一項,師傅是無論如何不會讓關嘯的璀璨人生中留下這個重大汙點。
關嘯真名的最後一個字是蠡,音li(離),這個字在古代有很多人用,比如,臥薪嚐膽的越王勾踐手下一個最重要的大臣叫范蠡。據說,范蠡和師傅一樣也是一個兼職的相術高手,在幫勾踐報仇之後,很明智地離開了這個“鷹目鷙鼻”的傢伙,帶著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從此暢快江湖。師傅很肯定地告訴關嘯,范蠡就是中國歷史上超級大富豪的鼻祖――陶朱公。師傅希望關嘯能象陶朱公一樣有錢有勢有美女做伴。
關嘯真名中間的字是篠,一般人看到這個字,都會讀tiao(條),其實讀xiao(效)。關嘯命中缺木,這個篠字一下就補上了兩種木。篠蠡即效蠡也,向范蠡同學好好學習發財致富泡傾城美女的意思。
名字後面兩個字還好說,還曾經有人認對過也曾經有人蒙對過,而關嘯的姓,從始至終從來就沒有人哪怕蒙到邊上的。祼,一般人看了以後,多數都會下意識去讀guo(果),偶爾遇到幾個有文化的人,會從鼻子裡發出一陣冷氣,很不屑地指正一下:那讀什麼果呀?那是luo(裸)裸體的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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