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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為了救在下,在黃山下與西崑崙右使林錚交手,不巧中了他的奸計,結果……”
初韻柔:“西崑崙……暗門相殘……果然是這樣……”她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凌花落:“在下奉初前輩遺命,將那塊玉牌帶給初姑娘,讓您接管初月谷。沒想到剛到這裡便與初姑娘巧遇。”
初韻柔:“能讓我爹出手相救的人,整個武林沒有幾個。你是誰?”
凌花落:“在下是東海冥水宮宮主凌汀的養子,凌花落。”
初韻柔的眼睛頓時大睜,緊盯著凌花落,“冥水宮的少主?”她上下仔細打量了凌花落一番,看得凌花落渾身都不自在;繼而她的神情又恢復平靜,“你在對付那三個括蒼派的小毛賊時身上有很重的內傷,無法發功;最後強發的那一擊,除了暗門的人,確實沒有人能發得出來。??姑且相信你。”
凌花落:“在下不敢也沒有必要欺瞞初姑娘。”
初韻柔:“那我爹的屍體呢?”
凌花落:“情況非常,此刻初前輩的死萬不能讓西崑崙知道,否則會對初月谷不利。所以在下已將初前輩安葬在休寧縣郊的一處林中,不能帶回這裡,望姑娘見諒!”
初韻柔點了一下頭,而後又轉過身,背對著凌花落,“西崑崙的人為何會在中原,又怎會與凌少主結怨?”
凌花落便將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初韻柔一直背對著凌花落,不發一言,且面色一直平穩,直到聽到自己父親死時的情景,才略有動容,再次湧上心頭的悲痛讓她不禁閉上了雙眼,強忍著眼中的淚,沒有流出。
雖然初韻柔所表現的那種冷靜讓人讚佩,但凌花落仍然擔心她會控制不住自己而衝動行事,便不忘再次叮囑:“初姑娘,初前輩的死是絕對不可以讓段龍霄知道,無論您現在多麼傷心,對段龍霄多麼恨之入骨,都不要輕舉妄動!”
初韻柔平淡地說:“我知道了……”
凌花落上前幾步,走到初韻柔面前;初韻柔似乎有些猝不及防,趕忙用手在臉頰上抹了一下,並將臉扭向另一側??她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在流淚。那種少女特有的剛強,比之男兒又能遜色幾分?
凌花落不禁對其憫然,“初前輩是為救我而死的。這個仇,我凌花落縱身赴萬死,也一定要報!請初姑娘相信我!”
初韻柔慢慢將視線挪回到凌花落的眼睛上,眼角淚痕未乾,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絲笑容有些淒涼,輕聲說:“謝謝你,凌花落。”
凌花落本來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閱人不多,現在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奇女子,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初韻柔那雙清澈俏美的雙眼,在流淚之後略帶哀傷與幽怨,更顯嬌楚動人;而在哀傷中卻對他露出一點笑意,那種令人迷醉的感覺無法言表。凌花落竟有些膽怯,不敢直視她的雙眼,稍有驚慌,只好低下了頭。
初韻柔看著低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凌花落臉頰上竟泛起一線淺淺的緋紅,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情也有了一點好轉;只不過那點感覺就像一小粒冰糖放入到整鍋的草藥中一樣,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充斥她心間的仍舊是無盡的傷苦。
兩人無言,氣氛有些尷尬;凌花落在窘迫之下轉過身,看向它處。
初韻柔卻又走到凌花落面前,看著他正色說:“凌花落,你聽好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許再說出赴死的話,知道麼?”
凌花落不知她為何會這麼說,疑惑地看著她。
初韻柔:“家父捨命救下你,如果你不珍重自己,家父豈不是白白送命?”
凌花落心有所解,鄭重地點了一下頭,“我絕不會讓初前輩枉死的!”
初韻柔又面露笑容,“這是我們的約定。你答應我的,不許食言。??對了,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用初月谷的‘龍灩歸元功’替你療好了傷,並且以‘垂月幽蘭’助你調順氣息,算作是你在初月谷口為了我不顧性命地擊退那三個毛賊的回謝。”
凌花落這才明白,她將自己置身於那片奇異花叢中的用意。他又想起自己昏迷前與那三名括蒼派弟子交手的情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那三個毛賊的身手,在初姑娘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早知道您就是初姑娘,我也不會那麼拼命。”
初韻柔輕搖一下頭,“當時你又不知道我是誰,而且你自己都不能發功了,卻還要捨命救人,足見你是個俠義心腸之人。現在你的功力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去繼續你自己的使命了。”
凌花落:“我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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