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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殺掉同道,料得他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一些蹊蹺,對於真正的是非對錯有了自己的想法。”
陸菲菲:“如果是這樣,那沈先生豈不是很危險?他很有可能也會被各派敵視。”
黃龍:“沈先生是否打算在黿頭渚向眾位掌門解釋清楚這一切?”
楊孤鴻搖了搖頭:“不……沒有用的。中原武林已經與凌花落不共戴天,不論怎樣,那七百多條人命已是事實,冥水宮是不會得到中原武林任何理解的。”
黃龍:“那,沈先生為何會約見諸派掌門,故意讓自己犯險?”
楊孤鴻也想不通,面露擔憂之色,說:“不管怎樣,這次約見對於沈老先生來說凶多吉少。沈先生曾經救過凌花落一次,我們不能坐視不理。”然後對蘇媚霞說:“蘇姑娘,我們此行北上,是可以途經太湖的。我們不妨順路去看一看。”
陸菲菲見蘇媚霞面露為難之色,也開口勸她說:“蘇姑娘,如果我們直路北上,一路都是山川溝壑,旅途崎嶇,不比繞路太湖然後北行來得容易。”
蘇媚霞想想也是,從太湖那邊向北,路途平坦,快馬飛馳確實要比在群山險路中前行更快,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趕去太湖吧!”
太湖北岸,黿頭渚上。
碧藍的湖水在陽光的對映下閃耀著熠熠的光芒,這些耀眼的光芒隨著微風中緩緩波動的湖水而歡快跳躍著。翠綠的蘆葦一望無垠,在清爽的風中翠浪起伏,沙然作響;林中的鳥蟲聲也偶爾傳來,讓安寧的初夏顯得更加靜謐怡心。
這難得的美景,沈萬塵卻沒有一點心情欣賞。他站在渚崖上面的空地,踱來踱去;間或會停在渚崖尖上,遠眺江面,然後發出一聲深沉的嘆息。
渚崖下傳出一陣吵雜的人聲;很快,十幾個人走了上來,正是江遷帶領眾掌門應約前來,與沈萬塵會面。
看到沈萬塵孤身一人站在那裡,江遷這才放下了一路上提吊著的心。他回過頭,看了看眾人,這才發現少了秦道升,便問眾人:“不知秦掌門到哪裡去了?”
雷昆:“秦兄說不管沈先生做錯了什麼,畢竟曾與他父親有過幾十年的交情,無論怎樣他也不願意看到沈先生犯險,自己又不能改變境況,所以昨夜已經連夜回了飛龍谷。”
江遷心裡暗罵:“臨陣脫逃,還裝什麼仁義!”表面上卻露出讚賞之色,說:“沈先生鑄下如此大錯,秦掌門仍然能念及舊情,真可謂宅心仁厚!”
沈萬塵聽到這裡,心裡也對秦道升略有讚賞;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頃刻間又恢復了冷霜般的表情。
江遷看了一眼沈萬塵,臉上作出痛惜狀,說:“沈先生,您身為江湖長者,素來……”
沈萬塵一抬手,打斷了江遷的話,“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只想問你們一句話,”沈萬塵正過身來,看向眾人,“前幾日在杭州圍剿凌花落的時候,他對我們說過的那一番話,你們是否相信?”
眾人面面相覷,卻都沒有一個人回答;江遷開口想說什麼,沈萬塵覺察,厲目看向他說:“江遷你不必回答,因為你是知道楊烈雲那個卑劣小人的真正死因。中原武林能至今都不知十八年前那件事的真相,就是因為你的矇蔽!”
眾人全都愣住了,沈萬塵所言,竟然與凌花落一樣。那麼,沈萬塵就確實如常歡所言,已經與魔教站在同一戰線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洪耀嘆了口氣,“沈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洪耀這輩子沒敬重過誰,唯獨對您老人家,向來心服口服,因為您一向剛正不阿,是非分明。為何您會出手殺害同道,和魔教站在一起?您何不說出來,向大家解釋一下?”
沈萬塵搖了一下頭,冷冷地說:“不必了。今天我約你們來到這裡,就是想問你們這一句??凌花落的話,你們到底信不信!”
眾人默然無語。
沈萬塵點了點頭,“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那好吧。”說著沈萬塵閉上眼睛,繼而突然雙目圓瞪,厲然凝視著每一個人,“我沈萬塵從今天起,與天下武林決裂!”聲音如鐵釘般釘入每個人的耳朵,然後沈萬塵手握劍柄,利劍唰然出鞘,眾人眼前劍光一閃,“嘎啦”一聲破石之響的同時電光火石飛迸,沈萬塵以劍氣在他與眾人之間的岩石地面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沈萬塵冷冷看著眾人,“從今往後,你們說我沈萬塵離經叛道也罷,把我與你們所謂的魔教同視也罷,要幫助常歡為許觀堂報仇也罷,我都無所謂了。你們如果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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