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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邪笑容,幸福之感溢於言表,真有子回母懷的那種溫馨之意。想到這裡,蘇媚霞的心中不禁湧出一絲酸楚。曾經在很久以前,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也曾這樣帶著嬌意喊著娘。
聽到喊聲,堂上主座旁一個側立的女人回過了頭。
那是一個普天之下絕無僅有的女人。
一身海藍衣衫,兩條拂雲長袖;面如皓月,鬢似流雲;眸光若星斑閃耀,眉彎猶柔水輕流;萬種風韻,凝於顧盼而不輕露;一身雍容,湧自舉投卻無冗陳。粉面含春,不怒自威;丹唇未啟,和意盈然。而額頭上,是和凌花落的額頭上一樣的淡淡的水藍色砂記,正是冥水宮的標誌。
她,便是冥水宮的宮主,凌花落的養母,凌汀。
這樣的女人,令人贊而遠敬。迷人的氣質讓人無法抗拒,而凜然的氣勢卻又讓任何人都不敢侵犯分毫。楊孤鴻、蘇媚霞心中暗贊不已,難怪凌花落年紀輕輕會有如此氣質,在如此奇人身邊長大,耳濡目染受其影響薰陶,舉手投足、顰笑顧盼自然都得到傳承。
這個只存在於江湖揣測之中的魔教之首,令楊孤鴻等人感到些許意外;凌花落的武功,他們都親眼見過,恐怕尋遍整個中原也找不出幾個能與之匹敵之人;而這個凌汀,又將身懷什麼樣的神功呢?單看她那溫和的目光,無法想象此人在武藝上的驚世駭俗;只有在她的舉手投足間從那溫和目光中偶爾閃爍出的犀利,卻令人心底隱隱感到一絲寒意。
凌汀見凌花落回來,雙眸眯起,細眉更彎,臉上露出如早春暖陽般慈祥的笑容,看得楊孤鴻幾人心裡暖暖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凌汀責怪道:“你這孩子,說走就走,攔都攔不住。” 看到正站那裡不知所措的楊孤鴻、蘇媚霞和陸菲菲三人,又問:“落兒,這三位是你中原的朋友?”
凌花落道:“是啊!他們對我有救命之恩,娘你放心吧。”
楊孤鴻道:“在下楊孤鴻,見過凌宮主。”
蘇媚霞道:“小女蘇媚霞,見過凌宮主。”
陸菲菲似乎有些緊張,“我,我叫陸菲菲,見、見過凌宮主!”
凌汀點了點頭,說:“中原兒女果然不凡,男兒風度翩翩,女子美貌如花。凌汀這裡代表冥水宮,謝過三位了!”
三人還禮,楊孤鴻道:“凌宮主言重了。”
凌花落問:“孩兒離開冥島這些日子,娘還好吧?”
凌汀搖頭,不滿地說:“你從未涉世,沒有江湖經驗,這次孤身一人前去中原,為娘真的很擔心。以後可不許這麼任性了,知道麼?”
凌花落走到凌汀身邊,一臉的滿不在乎,就像個調皮的小子一樣,哼哼一笑,說:“我都這麼大了,又是個男人,出去走走又有什麼關係?”
凌汀用食指輕點了一下凌花落的額頭,說:“就算你長大了,你可是冥水宮的少主,怎能隨便在中原走動呢?更何況,那時候你嚷著要為家人報仇,情緒激動地走了,奇書…整理…提供下載怎能不讓為孃的擔心?”
凌花落不服氣道:“我這不是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麼?”
凌汀道:“回來就好。”然後表情略嚴肅了一些,說:“不過,你違背孃的命令,隨意進入銘鑑室,偷看《冥水秘鑑》,要受處罰!”
凌花落道:“娘,處罰的事先別提了。孩兒這次前去中原,遇到了很多麻煩的事情,也遭到了整個中原武林的敵視。”
凌汀道:“果然不出為娘所料。當時娘苦言相勸,你就是不聽,執意去中原。現在知道了吧?娘當時說的話,並不是聳人聽聞。”
凌花落道:“孩兒本來想把楊烈雲的真面目揭露,可是事實上非常困難。楊烈雲的俠義形象已經深入人心,難以撼動。孩兒被眾多中原武林敵視,大家都把冥水宮視作邪教,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幸虧有這三位鼎力相助,才讓孩兒免死於非命。此次這三位隨孩兒回冥島,亦是對十八年前那場戰役的真相有所質疑,所以前來當面向娘問個清楚。”
頓了一下,凌花落繼續說:“這位楊孤鴻,正是楊烈雲之子,也是現在黃山天都門的掌門人。”
凌汀略微吃了一驚,“原來這位便是楊烈雲的兒子。敢於孤身前往冥水宮,楊掌門的膽量確實令人敬佩。”
楊孤鴻笑了笑,臉上毫無懼色,神態自若,舉動從容,“在下與凌公子接觸時間並不長,但卻很敬佩他的一身俠氣,所以想來冥水宮亦並非傳說中的兇殘,自然不必畏懼。”
凌汀問:“既然你如此信任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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