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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想學，只要是我會的，我都願意教給你。”阿虎很爽快地道。

旅行車在桃源市區轉了一圈，然後才向郊區開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凌霄都在暗處觀察宗偉，他掌握到了宗偉的活動規律，以及一些特殊的習慣。還有宗偉的位於市區的一幢別墅，也就是宗偉目前的住處，他也暗中觀察了好幾次。阿虎甚至透過特殊的渠道，搞到了那幢別墅的內部圖紙，並指出了那隻保險箱的所在位置。

這幾天的時間裡，凌霄也在跟阿虎學習一些特別的技能，比如使用一些諜戰裝置，比如射擊等等。在華國，他幾乎是沒有機會摸到真槍的，但每個男孩子都有一個開槍射擊的夢想，這次有機會，他當然要體驗一把開槍射擊的感覺了。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轉眼就到了除夕之夜。

凌霄往大陸打了好些個電話，首先是還留在上海的唐美玉，然後又是餘晴美和何月娥，還有黎倩和柳潔，最後又是文婷婷和張雪兒。這些女人都與他有著很親近的關係，所以，就算他不在她們身邊和她們一起過年，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拜個年，說幾句吉祥的祝福語也是應該的。這也是華人的一個傳統。

打完電話，他一個人坐在觀光陽臺上眺望東邊的方向。他天真地以為，如果天氣夠好的話，他或許能看見大陸的人家燃放的煙花。煙花倒是不缺的，但卻是寶島人的人家燃放的煙花，那些煙花在夜空之中炸開，璀璨奪目。同樣都是華人，過年放煙花爆竹的習俗當然也是一樣的了。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凌霄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林美玲上來了，因為她的腳步聲很特別，還有就是她的身上總是香香的，人還沒到，香味便先到了。

“美玲姐，你也是來看煙花的嗎？”凌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