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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教授。至於默薩莎這,還是得到一些她要了解的事情的情況比較好。
“都這麼說,可我看應該沒有。失憶倒是真的。他記不起以前的事了,即使雷雪經常陪伴他,他也記不起他們的從前了。真可憐。”
“雷雪有沒有經常幫助他回憶?如果用以前的事情經常刺激他,講給他聽他就有可能回憶起過去。他沒有到醫院去看過?”
“好像沒有,他們倆個孤兒,哪有錢看病呀。”
“你和他們關係很好嗎?”
“雷雪和我是一個宿舍,不然我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噢,是嗎?那太好了!”
“好什麼?”默薩莎被茱麗弄糊塗了。
“噢,沒什麼,那個亞歷山大教授精神也有問題嗎?”茱麗發覺自己有點失控,急忙換了話題。
第六章 亞歷山大教授
“你聽誰說的?”穆薩莎聽起來有點生氣。
“剛才洪坤說的。”
“哼,依我看亞歷山大教授根本就沒有什麼病!我喜歡聽他的課,雖然聽得不是很懂,”後面這句話是輕輕說的,調皮的神情出現在這個女孩臉上,茱麗發現她也很可愛。“至少,亞歷山大老師是一個非常有激|情的人,我挺喜歡他的!都是學校在搗鬼!哼!”
“你是說洪家?他們在搗什麼鬼?!”
穆薩莎使勁地搖搖頭說:“不知道!”她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
茱麗看出穆薩莎突然緊張起來,皺著眉頭輕輕得問:“你害怕了?”
穆薩莎急忙搖頭,咧嘴一笑:“沒有,沒有呀!”
“最後一個問題,”茱麗笑了,試圖帶給穆薩莎一點輕鬆的心情“聽說要戴上那個助學儀,還有那個聲名遠揚的水體經絡啟用儀,要加入一個什麼自願受試人隊伍?”
“嗯!要寫申請,填寫危險告知書等等,很複雜的。”
“你沒有申請嗎?噢,又多出了一個問題。”茱麗笑笑。
“沒關係。”穆薩莎也笑了,這個茱麗還真是個好奇的人,但是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幾年來我寫了無數份申請了,都石沉大海,誰不願意用一年的時間學習四年的課程呢?”
“可是…張宏日?他們竟然讓一個失憶症加精神病患者成為自願受試人?”茱麗發現自己又多出了一個問題,穆薩莎靜靜的看著茱麗,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茱麗急忙解釋:“噢,這是我的自言自語。”語氣變的十分輕鬆。穆薩莎伸展著雙臂向草場外走去。
茱麗雖然說的輕鬆,可她的心裡已經有太多疑問。她想起了那個年輕的國安司長說過的話:你可以享用國防部秘密資料,可以向國安司提出特別調查……。如果擁有作為國安司特工所擁有的特別調查權,利用國安司的力量,說不定能很快理清東博的這些疑團。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見一下亞歷山大教授?她感覺自己最想知道的還是張宏日昨天是不是真的使用了意識能,另外在教授那裡肯定會對質變人對張宏日有個進一步的瞭解吧。茱麗暗暗打定了主意。
三天以後茱麗終於約見到了亞歷山大教授。茱麗依照教授在電話裡的奇怪要求,帶上媽媽二十年前和現在的照片,開著自己的越野吉普,在距離學校幾十千米的一個小鎮和教授會面。教授在那裡上了車,茱麗又沿著海邊開著,透過路邊的樹林教授終於發現了一片無人海灘,說“停。”
他下車往海邊走去,茱麗停好車跟了過去。這是一片遼闊的海邊沙灘,茱麗看著這迷人的景色,一掃剛才教授的嚴肅帶來的緊張,脫下鞋子向沙灘縱深拋去,然後喊著跑著去撿鞋子。教授看著茱麗也放鬆下來,躬身脫下鞋子,腳踩在沙灘上往水邊走。
他們在海水剛好衝不到的地方坐下。茱麗雙手壓著風吹亂了的頭髮,教授看著她問道:“照片帶來了嗎?”茱麗遞過照片沒有說話。
教授拿過照片反覆看著,眼角竟然有點溼潤,“二十多年了!我們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他抬起頭對一旁註視著他的茱麗說“埃娃·吉倫哈爾!這是你的媽媽嗎?”
茱麗驚奇的點頭:“是的,這是我媽媽!她是叫埃娃·吉倫哈爾。你們認識?”
“是的,二十多年前我們在一起工作過。”教授笑了“我在學校人事網上偷偷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了你媽媽叫埃娃·吉倫哈爾。看你覺得眼熟,你跟你媽媽長得很像。”
“你能登陸人事網?”
“是呀。”教授眼睛又回到照片上。
“噢?您是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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