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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葉玉琪,向她做了說明。結果她當場就指責我違反校規。我們爭吵了起來,她扣押了我的試驗結果,禁止我再進入試驗室。我提出辭職,他們動員我的妻子給我做工作,還讓我賠償違約金。”教授越說越激動。
“他們…他們好像是在有意識地掩蓋這個事實!”茱麗不大確定自己的感覺。
教授望著大海遠處,波濤盪漾,亙古不變。“我想他們也是早就知道。面對這樣的試驗結果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給我的理由說是因為外界已經把東博的特色上課方式推上批判的浪尖,還指責我們讓學生‘做自願受試人’以及對動物的大腦、死嬰、還有車禍屍體進行解剖,以及對腦損傷者的跟蹤研究進行了諸多攻擊,現在你又抽取學生的血作試驗。我認為他們對我的指責沒有任何道理!他們一面批判我,另一面卻在南山大興土木,每天幾十輛大型自卸車往外運碎石,把異能所的試驗室全部搬到了山洞裡,我看整個山都讓他們掏空了。可他們卻在指責我抽取學生的一點血……”時隔兩年,教授說起來依然忿忿不平。
第七章 門前解圍
茱麗腦海中浮現出學校南面那座山,在圖書館樓上學習累了她總是願意遠遠的眺望那座山。想象不出來那山裡竟然大有文章!茱麗問道:“異能所要做什麼試驗非得到山洞裡?外界指責東博的那些什麼解剖動物大腦、還有死嬰、車禍屍體什麼的是真的嗎?”
教授嘆了口氣,“唉,有些事情是不能兩全的。”
“那麼,張宏日的這種基因突變是不是人類進化的一種變異呢?”茱麗很小心地提出了這個疑問,她意識到如果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話,其影響不亞於原子彈爆炸。
“這…這正是我拿不準的,不敢肯定。最好能有他的上一輩基因圖譜做比對。可惜他是一個孤兒。又是個失憶者。唉!”
“對了,教授你是怎麼進入的人事網?我想查詢一下張宏日是在那個孤兒院長大的。”
教授詭異的一笑,“是張宏日教的我,我們是好朋友,他真是個天才。”他又嘆了口氣說“我早就查過了,什麼結果也沒有,他是不到兩歲就到了那裡,二十多年了不可能查出他父母的下落。”
“什麼孤兒院?”茱麗想到了和張宏日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雷雪,她在講述他們的過去時有太多的疑點。
“好像叫什麼……仁和,對,仁和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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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仁和家園。”茱麗記在心裡,她又問“教授,你認為張宏日經常不分場合的練習飛昇,是不是一種精神疾病?”
“當然不是,我認為張宏日根本就沒有什麼精神問題!他不定場合的練習飛昇,那是一種內在動力所致。我和他交流過這個問題。他說練習飛昇時能使他的意識進入到一種狀態,他稱之為入定。達到這種狀態身心愉悅,好像自己的意識在飛翔。我感覺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你怎麼看他患失憶症?”
“我感覺這孩子一定有一段非常不平凡的生長經歷。孤兒院說他的失憶症是偷吃了大量鎮定藥所致,這一點不可信。因為他腦中殘留了很多強刺激的記憶碎片,這些記憶碎片常導致他突然從睡夢中醒來,或者從練習飛昇的入定狀態中醒來。依我看他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強烈刺激才導致了他的失憶。”
“什麼強刺激呢?那些記憶碎片是怎麼回事呢?”茱麗追問。
“他的夢裡常出現一個白鬍子老頭,還有這個白鬍子老頭從肚子裡流淌出的腸子……”
茱麗咧著嘴搖搖頭說“嘖嘖,那麼恐怖!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後退遠離了海水,剛才坐著的那塊沙灘早已被海水淹沒。茱麗朝教授笑笑說“禮拜天耽誤您這麼長時間,我們向回走吧?”
教授說“沒關係,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談話了,回去問候你媽媽,我很想念我們一起共事的那段時光。”
和教授會面以後茱麗本打算回國防部的,但是她總放不下要儘快和張宏日單獨交談的想法。可是張宏日身邊總有雷雪陪伴著,她在尋找在等待這樣的一次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從默薩莎那兒得知,她們班一部分女生要到一個福利幼兒園去做義工,她和雷雪都去,晚上才能回來。
茱麗來到圖書館的四樓。這裡是腦科學藏書層,茱麗經常在這裡見到張宏日,還有總陪伴他的雷雪。她找了一本《人類的新時代——質變人》,坐在張宏日常坐的那個位子上。茱麗看看錶,一個小時過去了張宏日還是沒有來。她看著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