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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諾一直都希望變得強大、獨立,並且一路征途崎嶇也堅持不懈。因為多年的生活教會他只有自己的資本雄厚,才可以得到所想所求。這些道理他不想對施言說,也不認為生而天驕的施言會理解。值得慶幸的是施言的赤子之情不假,黑諾從這一刻起,單憑這些開始為長久的相守謀劃。
由最初的情不自禁身體相纏只留下貫穿的疼痛,到後來的情發一心顫慄中的同步快樂,黑諾是品嚐到了情慾的燃燒之美,每一次在施言身下的高潮,快感死亡一樣的窒息。但是,所有的肉體歡愉都無法驅走黑諾的羞恥感,對於自己容納施言深入,黑諾心理上的障礙始終存在。
從小灌輸進去,洗腦一樣的華夏文明,讓黑諾認為上位者的施言是雄性本能,而臥於下者的自己顛覆雌雄才是恬不知恥。此外,歸咎施言輕易背叛與放棄的理由,得到太容易而不知珍惜也是一個主因,所以黑諾短期內都不會讓施言知道他在自己心裡究竟有多重,也不想張開雙腿。
患難與共,風雨同舟的感情本就千金難求,何況施言這樣一位花花公子,一位生來就沒有被培養出責任心的少爺。如果黑諾今天的實力可以抗拒施言強加的恩惠,那麼黑諾寧肯一生情緣埋葬都不會給予他任何機會了。一份無為而治的感情裡感情佔的比重反而微不足道,還是施言的痴心與五哥的工作讓黑諾最後屈服了。
施言沒有黑諾那麼多戰略眼光用在這裡,他的成長環境就決定了他性格里陽光、樂觀的稟性。美中不足又如何?告訴自己殘缺也是一種美的施言馬上就心情舒暢,相信盈虧新月總有晴滿夜空之時。施言這時候想的是如何把握機會,重新得回黑諾的信賴;黑諾對施言除了那份真心,完全沒有信心,想的是自己態度淡然讓施言惶惶然不定反而自治。雖然想法差異略大,也算二人殊途同歸吧。
施言又待了一日才回家。夜裡倆人又鬧了幾回,施言雖不可最後得逞,也全了他來時的囂囂宣言,射的乾淨方肯罷休。床單、被套讓倆人的激|情弄得一團腥羶,最後要施言全撤了帶回去清洗。
開學一週後施言揹回來歸還的被單以及雷打不動的營養品,才知道黑諾的一等獎學金被作廢了。還是被別人揪了老賬,退出學生黨校等於是一個處分,而受處分的學生自動就喪失了獲得獎學金的資格。
那二百塊錢於施言不過飯店吃一頓,但前幾日曾經聽黑諾提到這錢的分配,所以想來失落難免。施言和黑諾單獨一起的時候,有心要好好寬慰他的,結果黑諾似乎並不需要他的開導,既不見鬱色,又不見不甘。
兩所大學的地理位置沒有縮短一寸,兩個人之間的心裡距離改變了。不僅僅是施言穿梭往來的頻繁了,黑諾也在施言不回家的週末偶然來訪。這是施言和黑諾大學時期最美妙、最難忘的時光,也是他們學生時代的蜜月期。
第 16 章
大一下學期籠罩在恬淡的默默溫情中,施言與黑諾象一對走過了磨合期的新婚之人:相知相惜、相親相愛。施言經常心血來潮就逃了下午課去等黑諾,只為了吃晚飯那麼短短相聚。黑諾開始的時候還責備他的逃課行為,後來就直接要到了他的課程表,明確畫出專業課的下午必須出勤。
施言他們學校就找不到學習的氣氛,再加上他們那一幫裡也難找求學之人,對功課都是持無所謂的態度。這些嬌慣子弟的父母也心知肚明兒子是不是學習的料,每到週末愛子心切的家長經常派車接人,給在學校〃艱苦條件〃下受委屈的兒子好好改善伙食。自打黑諾不允許施言曠課以後,施言把平時當週末過了,揹著黑諾通常在週三、四就跑回家晃一、二天趕在週末回來見面。
大學裡的通訊方式還是主要依靠寫信,學生會辦公室和傳達室各有一部電話,學生們一般也沒有誰去以權謀私,對它的利用率極低。施言與黑諾以每週1-2封信的頻率鴻雁傳書,而且黑諾為了避人耳目,分別找同學為自己寫好了不少信封,因為信封都是施言拿的印有父母單位臺頭的,只要不寫寄出的地址,別人多半以為是施言家裡的來信。
施言在寢室裡的箱子開始帶鎖了,他把黑諾的一封封信都註上編號,按順序排列儲存著,沒有人的時候就拿出來看著回味。當天收到的信總是晚上熄燈以後用應急燈反覆細看,逐字逐句體會黑諾字裡行間朦朧愛意。黑諾寫信向來沒有大情大愛之詞,但是在點點滴滴間施言無處不見愛的箴言。
施言不是笑人無,氣人有的脾氣,他擁有的基點就比普通人高,所以他很少會去在乎別人勝出自己的地方,也就是說嫉妒心很淡的一個人。可是看著黑諾紙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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