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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內情嗎,如果知道保證不一樣,所以如果邱林松哄黑諾數落了你,也千萬別計較他,都不會有惡意的。我記得以前宮放說過,你們那些兄弟都是生死之交,多令人羨慕啊。〃
貝戈戈語重心長,讓施言感概,早上被黑諾狠狠紮了一刀的心總算有人遞上了紗布。施言語氣低沉疲倦:〃邱林松和你不一樣,他一直喜歡他!〃
〃啊!〃貝戈戈這次是真的驚叫,這太瘋狂了。黑諾那小子憑什麼啊?勾搭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還不夠?又勾搭一個,他媽的真以為自己屁股騷啊。貝戈戈承認黑諾和初見那癟三比起來,簡直是翻天覆地大變化。
黑諾第一次現身施言和貝戈戈眼前,她記得那人衣衫含酸,眼睛都不敢看自己和施言,羞澀面對眾人的笑容下貝戈戈覺得有怯意,她當時就裝出好奇實際上是戲謔的眼神嘲諷他。而時隔多年的見面,他自信、他坦然、他優雅,他明知道自己掌握著他的秘密,卻可以在與自己視線相接的時候沒有一絲怯懦,甚至貝戈戈覺得那是鄙薄。
黑諾已經不會閃避她射出的毒蛇一樣的眼刃,回以最淡漠的對視。他可以在人前自己故意與他說話的時候,以一視同仁的態度回答自己。輪到貝戈戈眼神閃爍了,黑諾似乎可以看穿自己,他似乎清楚自己的謊言,他好像一隻貓在看一隻老鼠。貓並不需要行動,一個眼神,就留下老鼠在角落忐忑。
要不是因為施言和他槓上了,黑諾清雅的外形、溫潤的氣質,貝戈戈也會對這樣極品有好感。可是黑諾讓她有壓迫感,讓她覺得看見陽春白雪,自己卻成了下里巴人。所以,咋聞邱林松也情落黑諾,貝戈戈都氣炸了,她恨黑諾,她仇恨黑諾。
貝戈戈轉頭對著窗外,面目扭曲,內心狂吼亂叫:為什麼男人的眼睛只看見那隻高傲的屁股?難道雞姦就比操Bi爽?難道黑諾的屁眼就比別人香?以前對黑諾的討厭與嫉妒這一刻開始轉化為仇恨。施言沒有注意車窗上一張醜陋畸形的臉。
車停下,貝戈戈也從瘋狂怨恨的情緒裡甦醒。施言等著她下車。
〃施言,快回去找他,別爭個尖,好好道歉認錯。你在這拉硬,不是給別人機會呢嗎?〃 〃謝謝,你回去吧。〃施言示意貝戈戈下車。
貝戈戈好像因為施言態度平淡,看起來又心疼又替施言著急:〃我說真的,聽我勸,你別拉不下臉,〃她眼睛微微閃避,似乎怕接下來的話要施言自尊受傷:〃你不覺得邱林松很會討人喜歡嗎?剛才他藉口留下黑諾,我覺得黑諾都鬆一口氣。〃
〃我知道了,走吧。〃施言還是不動聲色。
〃記得回去道歉啊。〃貝戈戈關上車門前還再一次叮囑呢。
施言回寢室還車,阿松與黑諾都不在,牟維新指指呼呼大睡的王豐:〃扔下他,那倆人就急三火四出去了。〃
阿松和黑諾出了校門就打車,司機問目的地,阿松想了一下:〃找個最近的說話安靜的地。〃 這答案還不隨司機開,司機師父可不喜歡最近這個詞:〃大白天的,玩的地包廂還不開業,你們小兄弟要是想說話,去水天堂西餐廳吧,那裡吃得起的人少,清淨。〃
阿松無所謂的點頭,下車感覺熟悉也沒多想就進去了,果然很大的餐廳裡算上他們才三桌,選了靠窗戶的一角,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桌也干擾不到他們談話。才吃完,因此只點了飲料。
阿松胸口憋得慌,他弄巧成拙讓三哥反將一軍,但是黑諾怎麼就那麼聽話去接貝戈戈?本來是想替黑諾教訓三哥,結果因為黑諾不爭氣,倆人現在特別窩囊。黑諾也猜出阿松的想法,他難以對阿鬆解釋。
阿松等黑諾開口,他要黑諾告訴他,他喜歡的人高潔如雲,為什麼會一直甘於捲入爛泥?時間一秒一分地過去,阿松的心一點一滴地沉落,當溫暖的光線已經變成細細金紅的斜線時,阿松失望了。幾個小時的等候,他不問,但是他很傷,受傷、哀傷。如果這就是黑諾的愛,如果黑諾愛三哥可以屈就與人共侍一夫,自己何必壞人好事?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阿松桌子上放下鈔票,站起來。
背後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阿松冷冷說話:〃我們再不是兄弟。〃
黑諾只是執著地握緊,阿松眉頭糾集不動。半響傳來:〃我們是兄弟!〃 阿松猛回頭,黑諾顫抖著嘴唇:〃我們是兄弟!〃
阿松閉上眼握拳,出生至今始嘗什麼是心碎。他連暗戀黑諾都是隱隱的甜與苦,卻從來不曾體會一顆心可以被碾碎的感覺,一股熱浪撲向眼底。
坐回來,阿松握住了黑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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