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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白洗了嗎?連裡面的也不換。〃
〃我昨天才換的褲頭背心。〃
〃你他媽的就是懶,多洗個褲頭背心累死你?〃
秦明旭奸笑:〃這不是沒人洗了嘛,有人給我洗,我也天天和你一樣(換)。〃秦明旭以前的衣服褲子換下來都是拿去由宮放勞動,現在外衣大衣可以帶回家,總不成內衣還往家背,只好自己節約著點穿。
而施言則是要天天換內褲的,寢室裡還特意猥褻地推測了一下原因,八卦地偵查可疑痕跡,沒有找到明確證據證明施言在消滅不名譽的液體。所以大家也承認了施言的衛生乾淨,因為人家是襪子也天天換洗的。
二人同行,施言笑罵:〃你他媽離我遠點,沒洗香倒洗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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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旭故意往施言這靠近,要施言一路連打帶罵回了寢室。
施言看看時間,黑諾應該快回來了,所以趕快地收拾東西。答應了今天在考六級的那個禍水(於瑤)去請她吃飯。施言記得問於瑤憑什麼自己要請她吃飯?是黑諾替自己考試,又不是她替自己考試。
〃你還拎不清親疏遠近啊?黑諾是我知音,出借給你替考;王豐、阿松是你兄弟,還是我朋友替考,你不請誰請?〃
施言被這歪理邪說逗笑,反正王豐、阿松的替考兄弟出來也是要吃一頓的:〃好,請,我請,回頭宰不到我再害你失眠。〃
施言端了背心褲頭(長衣褲他也是拿回家的)去水房打算搓出來,出門還玩笑:〃你捨不得換是回味野味呢吧。〃
秦明旭開啟櫃子,翻出內衣脫了要換,就聽見敲門。心一緊,以為有老師檢查寢室抓替考,抓過內褲才提上去,就聽見門開了,外面一男生探頭:〃朋友,秦明旭兄弟在這屋不?〃
因為口氣友好,面目和善,明旭當然不會冷笑話一樣想到尋仇:〃我就是,你哪位?〃 語音一落,那人回頭一招手,出來另外兩腦袋,三人進屋,連招呼也不打,就毫無江湖道義地發動偷襲。明旭也不是弱不禁風的秀才,當然欺負弱小的事情做過,但是也真格地打過架。不過三打一,人家還是佔了上風,明旭捱了幾下,迎戰吃力以後大吼:〃施言!〃
就簡單2件的施言幾把就搓乾淨往回走呢,聽得自己的大名這樣石破驚天飄蕩在耳邊,拔腳就往回跑。明旭鼻青臉腫,只穿了褲頭的樣子,而且施言一進來,他們就招呼施言,其實是想打退施言讓路,人家該撤了(施言站門口呢)。
施言看明旭的悽慘,這邊拳腳也上來了,根本無法先發問,只有先撂倒了再說。施言真打架,他那個頭,那狠勁,一下就扭轉戰局。他是想制住這三人,因為他還不認識這從天而降的瘋子是誰,為何而戰?在學校裡輕易不會有人來挑釁他們的。
可是秦明旭自己心裡琢磨清楚了啊,他是又氣又恨,自己先前還吃了虧。所以在援軍加入以後,士氣大振根本往死裡打,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一個傢伙把自己的水果刀亮出來了。可見原計劃也只是揍一頓,給宮放出出氣就行了,畢竟誰會為一個不太正經的女人去拼命?但是明旭這要命的打法,人家現在就不是為宮放,說白了為自己而戰。
男人打架拼上的時候,誰還管什麼分寸。水果刀不長,正常冬天扎到大腿上毛褲大概就保護了不少,關鍵是剛才明旭正換衣服只穿了內褲,一刀下去拔出來那血珠子就灑一圈,然後就是順腿象出個泉眼一樣往下流。明旭踉蹌後退,施言急了,拎了凳子就往那人頭上去砸,砸到背上凳子都散架。施言一把把換凳子輪起來對抗,屋子裡空間有限,他手上,臉上都蹭了不少明旭的血。
黑諾回來了,他看見施言浴血奮戰的時候,那血讓黑諾瘋了。施言一看見黑諾就喊了一句:〃走!〃
黑諾聽而不聞,有0。01秒的遲滯,他腰上從上大學以後才有的褲帶被他抽了出來。如果武學講究天賦稟異,那麼我相信就是天生的根骨奇才,也需要一個契機來發現,否則說不定還是平凡一世的被埋沒。施言算是黑諾的伯樂嗎?他沒有起到發現的作用,但是絕對起了激發潛能的作用。
那根腰帶就象最疾厲的鞭子一樣揮舞,雨點?雪花?總之就是密不透風的向著傷害施言的人而去。勇者無畏、勇者無敵,黑諾眼裡只有施言的血,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捱到拳腳,他感覺不到肉體,只心裡疼得要死。走火入魔般的瘋狂鞭打,早把那水果刀不知道捲到哪個角落。
黑諾最後清醒的眼前只有施言焦急抓著他叫:〃好了,好了,我沒事。〃 〃你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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