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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韌,既然存了分手的心就難回頭。黑諾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驕傲的男人,用對女孩子那一套勝過鑽戒鮮花,百試百靈的法寶--海誓山盟,根本不足矣打動黑諾。恐怕自己也找不到比三哥合適的好辦法。
事情演變至此,阿松承認黑諾的性格起了很大的負作用。黑諾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卻因為年少的經歷並非一個樂觀的人,甚至深究起來還有些悲觀。所以阿松理解他一旦發現未來的巨大挑戰具有毀滅性的時候,做出迴避的決定。不過靠武力屈服也只是眼下沒有辦法的辦法:〃他說什麼了嗎?〃
〃一直在睡,你知道,他是紙糊的身體。〃施言煩惱地吐一口氣。
〃鐵打的心,偏身體不給他爭氣,他怎麼就生了個體弱多病?跟林黛玉似的。〃阿松也嘆息黑諾的身子,比別人多一眼看黑諾的阿松可知道三哥這幾年嬌貴保養著他呢。
〃他,〃施言本來想解釋黑諾不是先天的,不過還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虧負黑諾頗多,久到高一就毀了黑諾的健康:〃以後會好的。〃
施言不再與阿松聊天,該說的他都說了,因為阿松對黑諾有情、關心黑諾,出於對黑諾朋友的尊重,他給出外人無權知道的內幕;接下來是不是應該阿松做為他的兄弟說點什麼?
阿松知道自己喜歡黑諾,是真心的喜歡,否則昔日不會斷然拒絕了可有可無的女孩,在以後的日子裡每逢遇見青睞,想到黑諾也是無心遊戲。但是自己不痴,也沒有三哥的狂。他自認感情真摯不遜色三哥,可是論痴狂把認識的人都扒拉扒拉,三哥如果是第二,自己大概沒有機會見識第一了。
翻臉與反目,自己都只是可以遙望黑諾的人,黑諾放手是出於對前路的憂懼而非移情,他連三哥都不相信怎麼會相信外人?原來三哥從來不是自己的障礙,黑諾根本就不可能讓別人取代三哥!不是自己虛情假義,只怪時不予我!三哥定然也是乘了年少無猜的東風誤闖入藕花深處的心門,黑諾不會允許第二位同性中獎。
阿松知道三哥的沉默是等待,默默關注而不輕舉妄動的2年,不就是明白說出來就意味著結束的時候到了嗎?不願意面對結束,所以做著一生一世不點透的準備,終於一份單戀到了終點。阿松突然就不願意斬斷,他從來未曾擁有過,連獨自一人品味愛情,也犯下了奢侈的罪嗎?
〃我他媽上輩子一定做了造孽的事,老天這麼玩我,往死裡玩!〃
施言立即可以懂阿松的話,阿松指的是喜歡上同性並且遲到一步。
〃如果這輩子遇見他是我前生造孽,那我這輩子還他媽再造,把來生也拴一條繩上。〃阿松被施言明顯落井下石的話氣賭了。施言說的話確是第一反應,但是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這話等於給阿松傷口灑鹽,這是回阿松鼓勵黑諾搬家的一槍,他可不是完全相信阿松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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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激阿松今日必須做了斷,他與黑諾都很看重與阿松的情義,他覺得阿松是聰明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沒有必要做冥頑不靈的炮灰。施言一直給阿松灌輸一種印象: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俗語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阿松應該懂得他沒有說話的餘地!
〃除了我,換任何一個人來,現在他已經跑了。只有我,可以抓住他!〃這是無爭的事實。阿松同意三哥的話,沒有三哥的強制手段,他們的確勞燕分飛了。他缺少三哥的執傲,但是那幾句話很難說,讓他正色講出那些話,心口會疼。他本沒有義務對三哥有交待,然而在前天的對峙中,自己私心彰顯無遺,三哥勢必要這個交待的。
施言再對阿松宣佈:〃只要不是山窮水盡,他就必須與我同路,等到了懸崖,我先跳給他墊底!〃
三哥苦苦相逼,是承諾也是霸權黑諾的不可覬覦。阿松無力低下了頭,他明瞭自己爭無可爭。 〃我要看看他。〃
〃你可以自己想出來,不如不看。〃
阿松站在臥室門口,施言不阻攔也不催促,他推開那扇門。床上的人氣息很淺,被子下胸膛微微起伏顯得愈加孱弱,臉因為腫而胖(平聲)胖著。靜靜站在床頭,黑諾的形象確實與想象的一致,曾經在他們馴化了別人以後還會笑謔製造出來的效果--豬頭,而黑諾的豬頭讓阿松又傷又怒。
施言毫無準備之下,阿松突然掀起了被子,黑諾身體迅速蜷曲象子宮裡的嬰兒。阿松被施言撞退一步,三哥已經將黑諾抱在胸前,被子拉回身上。黑諾不肯去醫院,施言就還是要他裸睡的,免得衣服兜著他疼。
施言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