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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諾忐忑地敲開了副院長的辦公室,做了簡單自我介紹,道明來意──遇到挑戰,希望能夠得到副院長的幫助指教。得到副院長允許的黑諾,再一次把喝酒事件陳訴,只是這一次經過了施言的處理,黑諾沒有遮遮掩掩、避重就輕,而是真實地描述了當天的情況。然後就按著施言交代乾脆地、毫不推委地認錯,馬上重點過度到處理方案上。
〃我們班承認這次為全院帶來不好影響,應該被罰。然而要全班交出3個人來受處分,推出來3個人的過程必然會導致班級不和、寢室不和,對一個新組合的集體,為我們以後的幾年都種下了矛盾,說什麼以後的集體活動、團結同學都不再現實。最有可能的就是一個人人為自己的小團體。〃
〃現在全班同學都人心惶惶,誰都會擔心自己被別人出賣,自己被推出來。所以學習的氣氛受影響的同時,同學間剛剛相處出來的友誼也在小心地拉開距離。都沒有出來承擔錯誤的勇氣,是因為做為新生的我們急於認識、感受、融入這個新的集體,卻選擇了不恰當的方式,意料之外的嚴重後果大家已經得到教訓了,卻負擔不起這教訓。最後出來的3個人即使受到處分,可能在大家心裡他們也是有擔當的人,是大家暗自佩服的。〃
〃大家犯的錯,由個別出來受罰,這對個別者太不公平了。如果院裡堅持要秉公執法,我們班人人都接受處分,我們班不可以再有任何院裡掛職務的人,我們難受但是接受,因為是我們做錯了。〃黑諾停頓了一下,又勇氣地對上副院長:〃只是我們班也出了名了,一定會成為人文學院或者A大的最臭名昭著的班級,在這裡一臭4年的生活著。全班同學大概都有一個壓抑的大學生活,就當是我們的自罰吧。〃
〃院裡讓沒有參與的我指出3個人,當同學們紛紛站到我的面前說他們算一個,我非常難過。能主動站出來,當然是因為他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我知道我們都到了應該自我約束、自我承擔的時候。可是我如果這樣做了,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我就是拿親密同學染紅自己頂戴花翎的人。我今天才是大一,我還有以後的幾年生活在這裡,我可以確信那是白眼、排擠、鄙視的生活。〃
〃其實院裡領導明察秋毫,我不說您也一定都知內情的,並不需要我出來指認3位同學的。可是當領導信任地點到我時,就已經把我放在了同學們的敵對位置上。今天任何一位同學受到懲罰,我以後都打上了卑鄙的告秘者烙印。所以,我只有和自己的同學站在一起,我們一起來承擔錯誤。〃
當黑諾為副院長鞠躬離開時,走到門口的他又回頭:〃院長,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說。〃
〃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是沒有參與的我被指認出來,從而被選中演出普志高這個角色的嗎?我是校學生黨校的幹事,我會辭出黨校的。〃
本來或嚴肅或微笑的院長突然就沈默了。黑諾拉開門出去。不過他就站在門外呢,他在等副院長的決定,施言告訴他,副院長如果沒有被開始的那些話說服,這句話就是最後的機會。聽見撥電話的聲音,聽見副院長請導員來辦公室,黑諾帶著微笑離開。
下午課間班長通知大家晚飯後班會。導員親自來了,把全班都批了一頓,嚴厲地斥責這次的影響之壞,以及為了壓下這件事,如何在上面斡旋。末了,宣佈黑諾做為校學生黨校的幹事,為這件事情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被免除學生黨校職務。這處罰多少有點莫名其妙,不過當事者黑諾卻看不出來難過、吃驚,還站起來謝謝導員。
散會回來,就看見施言站在他們寢室門口呢。黑諾快走幾步過來開門。
〃怎麼樣?〃
〃嗯,沒事了,導員剛剛處理完。〃黑諾笑著開門。
大家都進來以後,石浩問黑諾怎麼是他負責任呢?
〃事情過去就行了,管他誰負責呢,都沒麻煩就好。〃
有人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誰想居然是這樣處理結果,就黑諾一個人損失了。大家說著為黑諾平反,施言回絕了他們的主意:〃他本來就不會管事,管好自己就行了。他就小P孩一個,以後不懂的地方大家多包含、提點著點。〃
黑諾瞪他,無聲:〃你才小P孩。〃
施言滿眼寵溺:〃快收拾書,陪你走到圖書館,我就直接回去了。〃
石浩也跟著,因為他和黑諾經常一起去上自習的。另外石浩也想知道怎麼急轉直變出來這樣怪誕的判決。黑諾謝謝施言的指點,石浩方知施言竟然要黑諾去找了副院長。石浩驚訝施言的大膽,施言說:〃法不責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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