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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別的客人了?嗯?來的挺快的。”象徵性的分別親吻了下少年們的臉頰,韓霽臣引進為他們準備好了美酒佳餚的侍者,攬著少年們又坐回沙發上。
得到一吻的兩個少年反應迥然不同,西里爾見有外人,做此等親密的問候多少會感到有些羞澀,紅著一張小臉垂下眼睫乖巧的坐在韓霽臣的身旁不敢亂動。達倫卻只是更興奮的窩在沙發上攬著韓霽臣的胳膊撒嬌,單純的崇拜愛慕倒是沒有做作的令人心生厭煩感。
和少年們調情間,兩名美女已經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分別落座在貝爾和銀蝴蝶的身旁,因為進門時受到韓霽臣的指示,她們服從合作的沒有多看刑風厲一眼。等到韓霽臣嬉笑著讓達倫去“服侍”另一個男人時,少年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巧笑倩兮的坐了過去,向男人做了個自我介紹,很是大方得體,但無絲毫反應的刑風厲倒是讓其餘的人尷尬了半晌。
刑風厲鐵青著臉看著對此狀態沒什麼所謂,一味只顧著調戲懷中美麗羞澀少年的韓霽臣,任頑皮卻又性感無比的少年怎麼拿言語挑逗都無動於衷。
如此詭異的一幕自然讓其餘四人有些無可避免的尷尬,面對這樣的狀況身經百戰什麼場面都見過了的兩位女公關,很有共識的佯裝沒注意到什麼而和身邊優秀的男人攀談起來,自然而然將那股窒悶的空氣過渡給那兩位製造者。
正文 衝突
韓霽臣無視那刺在身上灼熱的好似要把他溶了的視線,要侍者斟酒,待都弄妥當了這才舉杯朝幾人示意,不習慣說什麼客套話,只叫幾人不用客氣盡情享樂,便悠閒的品起酒來。
刑風厲看著對方冷淡的表情,心底很是心痛,自己的感情在對方眼裡就是這樣多餘的東西嗎,他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來不及品味那酒中滋味,因為他現在真想做個俗人狠狠的醉一把,可是別說兩瓶葡萄酒,海量的他就是喝上兩瓶伏特加都能平安開車到家。
實在是受不了耳邊響起的嬉笑浪語,他甩開半貼著他的性感少年,扔下一句“我出去抽個煙”便大步出了房間,一關上那扇將一切都暫時隔絕掉的門,他疲累的背靠著牆長長的吁了口氣,然後煩躁的掏出不經常抽的煙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任肺葉浸泡在那帶來短暫舒心的尼古丁煙霧中,壓抑的情緒暫時得到了緩解。
然而沒等他吸第二口,旁邊的門一響,又有人從裡面出來了。刑風厲以為是韓霽臣追了出來,燃起的希望在看到貝爾那張俊帥的臉時又瞬間熄滅了。
“就算失望也別表現的那麼明顯啊。”貝爾眼尖的看到男人臉上迅速隱去的喜悅,隨即換上嚴肅表情的臉讓他不能平衡的笑嘻嘻的來了句。
之後也和刑風厲一樣掏出煙來,但找了半天火發現好像沒帶,剛想開門回去要個,一旁的刑風厲伸手將自己的打火機遞了過來。
貝爾笑笑點上,之後也靠著牆,和刑風厲並肩站在那裡。他看著手中雕刻著狼頭圖騰紋樣的S.T.Dupont(都彭)打火機,把玩了一會才幽幽的開口:“你得不到他的。”
突兀的開口,但奇異的是,就算貝爾不說明他指的什麼,刑風厲卻能很快的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誰。
“為什麼?”
貝爾的口氣不是那種幸災樂禍的調侃口吻,而是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悲涼,正是因為這樣,他那過於直白的話才沒有惹惱他。
貝爾沉默的啪啪玩著火機,過了半天才將那玩意遞給刑風厲,看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稱不上敵意但卻並不友好的光芒,男人微笑著開口:“因為你我屬於同一類人,你正在做或者正準備做的事我都已經做過了,可惜的是,我依然沒辦法將他留住。
他是狼,是一匹睿智、享受著孤獨不需要別人的庇護的雪狼,他真正需要的是能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羊,而你——願意做他身下的羊嗎?”貝爾年齡雖不算大,可是論起這方面的經驗卻已算得老手。
他曾愛過那個狼一般的男子,說句並不違心的話,那樣一個迷人的人不論男女誰又能夠抗拒得了呢,即便在遇到他之前,他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他本以為自己的痴心能打動那個男子並且可以為他犧牲尊嚴,可是那場單方面的愛戀戰役結果卻是讓他以慘敗收場。
那時的他還是太過幼稚,覺得只要用心、只要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現實是——這世上總還是有很多他熱烈渴望得到卻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他現在明白了,所以才以朋友自居站在那人的身旁,儘管他還不能把對他的愛完全忘懷,但他早已不再盲目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