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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外的人趕緊都奔進了屋裡,不過片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漢帶著一個獨眼漢子領著一幫赤膊男人出了焚劍廬,男人們手裡都拿著鐵錘巨劍,來勢洶洶。
“師妹,呆在馬車裡別出來。”
三師兄囑咐我一句,抽出腰間長劍走到前方朝那名老漢高聲道:“這位前輩想必就是柳無涯柳前輩,晚輩越霧,奉家師之命來取三年前前輩所欠下的賭債!”三師兄一向跟莫然不合,所以只單單報了自己的姓名。
柳無涯一聲大笑道:“賭債?那筆帳我還沒去找穆老鬼清算呢,他倒派人向我追起債來了,就憑你這個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在馬車中沒聽到他們的談話,只將簾子掀開直直地看著那柄巨劍上閃耀著的紅色光芒,那紅光忽明忽暗,撓得人心直癢癢,過了片刻,我終於忍不住朝越霧喊道:“三師兄,我想要那劍柄上的東西。”
越霧猶豫了一下,面前這幫氣勢洶洶的人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得道:“師妹稍安毋躁,等師兄收拾完這幫人後再去替你取來。”
焚劍廬眾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柳無涯抱起雙手笑道:“就憑你……”話還沒說完,忽聽一陣巨大的碎裂聲響,那柄巨劍劍柄被人用條長鞭纏住,用內力一催,硬生生折成了兩段,長鞭纏住劍柄像陣閃電般飛回了使鞭人手中,一把捏得粉碎,那顆濯濯生輝的鮮紅寶石轉眼間已落入了使鞭人的懷中。眾人都不由驚了一大跳,焚劍廬的男人們都不禁張大了嘴巴,柳無涯因為氣極身子微微有些哆嗦,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怒瞪著站在馬車旁的人,右手慢慢捏緊了腰間一柄黃燦燦的金刀。
“你……想必就是天山派的莫然小兄弟了,聽說天山派四出欺壓各大門派,冷麵郎君莫然出力不小,可惜你的名號老夫只是聽過,從來未見,今日一見……你倒真是讓老夫大吃了一驚啊……”
“前輩過獎。”
莫然冷冷冰冰地客套了一句,將手裡的長鞭扔回給了身旁一名天山弟子,分明就不將這柳無涯放在眼裡。我在馬車上不由捂嘴偷笑一陣,這姓柳的老頭怕是快被莫然那座冰山給凍僵了吧。
“哼!我可沒過獎,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已經練成了天山派的六陽真氣,看你這番身手,怕是已經練成一段時日了吧。”
柳無涯的話不禁讓我的心重重一跳,莫然……莫然練成六陽真氣已經有了段時日?那他為何還要每日運功調息?我的腦中一團亂麻,不解地看向莫然,他並沒有否認柳無涯的話,徐徐步上前去站在了柳無涯面前,還是那般冷冷冰冰地朝柳無涯道:“交出誅仙刀。”
“如果我不交呢?”柳無涯狠狠地道。
“那焚劍廬所有人都要死。”
柳無涯的嘴角不規則地抽搐了幾下,仰天一陣呵呵大笑,忽然間手中金刀一閃,一聲怒吼:“大言不慚!”刀鋒宛似電光般向莫然的脖子砍去,莫然迅速閃過這一刀,抽出腰間一柄長劍像尾游龍一般和柳無涯打鬥起來,兩邊的人迅速衝殺到了一起,三師兄敵住了那獨眼漢子。我暗暗替莫然捏了把冷汗,這老頭實在不簡單,一把厚實渾重的金刀舞得就像手持一根竹枝一般,虎虎生風,猛然間,莫然手中的長劍被柳無涯一刀砍斷,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嗓子眼,還好莫然趁勢將柳無涯右手手腕扣住,指上一用力,金刀也瞬間掉在了地上,再復一腳被踢到了馬車旁,我迅速下車撿起金刀,眼睛仍是一動不動緊盯著莫然和柳無涯,兩人沒了武器只好比拼起了內力,莫然終究還太年輕,哪比得上柳無涯幾十年的內功底子?兩人掌心相對良久,莫然已有些站不穩腳跟,慢慢被柳無涯逼退,我心知再這樣下去莫然必定會被柳無涯震斷全身筋脈,來不及細想,施開輕功風一般來至他們兩人面前,從袖中捏起一枚繡花針迅速在柳無涯百匯|穴上刺了一下,這百匯大|穴是人體內所有真氣流灌中樞,就似心臟和血液的關係一般,柳無涯被我這一刺散盡了體內真氣,“哇!”一聲噴出口血氣,被莫然狠狠一掌推飛出幾丈開外,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爹!”背後只聽一聲淒厲的大叫,一個十歲的小女娃跑出了焚劍廬,撲倒在柳無涯身上號啕大哭起來。我不忍看這小女孩悲痛欲絕的模樣,扶起莫然上了馬車,他剛才運功過度,這會兒身子羸弱得很,不能再受些微傷害。
“站住!”背後傳來那小女孩的聲音:“我要殺了你這銀麵人替我爹報仇!”
我好奇地轉過頭去,卻見那小女孩手裡抓著一柄匕首往莫然衝了過來,我趕忙伸手一擋,將匕首奪下,小女孩沒了兵器,只好撲在莫然腿邊亂打亂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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