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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有關,這謀財害命可是死罪呀!如今只能……”村長捋著山羊鬍,威嚴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聲大叫:“大家別上了這個女的的當,她不是鬼!”
村長一愣,轉頭就看到寡婦臉陳海撥開眾人跑進來,連喘帶說大聲道:“她不是鬼!鬼是沒影的,她有影!不信大家看!”
這陳海打哪冒出來的?只因為村長和地保來後,嫌屋裡窄把大房家幾兄弟給叫了出去,他們就地院裡待著。突然看到雨寒從屋頂飄下來,嚇得腿軟不能逃,又不敢出聲,眼睜睜的看著雨寒把一切給揭了出來。而且還把自家爹孃給牽扯了進去,恨不得化成一股輕煙溜走。
好不容易,寡婦臉感覺到了有些力氣,悄悄的想要逃,不經意見卻看到雨寒身後的影,猛然想到鬼是沒影的,那她就不是鬼了。只要她不是鬼,那這事就還有得救——至少不能讓爹孃給扯進去,繼爾連累到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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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場面其安靜,這屋裡彷彿只剩下了一屋人的心跳聲;面對陳鴻的質問,蔡萍不知道要怎麼編話出來,只是一步步後退著,也不敢看他那可怕的目光。小夢又哭了起來,為什麼姐姐這麼好的人,會被他們給害死!
陳鴻星眸滿是寒光,步步逼近蔡萍,陳濤兄弟竟是畏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再加上他們也參與其中,竟是不上敢前幫自己娘說話。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這深更半夜的,鬧什麼啊?讓開,都讓開!”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大不耐煩的聲音鑽了進來,屋裡的人都自動縮緊身體,讓說話的人進來。
小小的屋,頓時更擠了起來,扶著陳老的陳秋,只能被迫擠到前面,和秀雲並排站。
“哎呀,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做啥?你還有你,都出去。”來人打著官腔,嫌這屋裡擠,讓挨著門的陳家大房幾兄弟出去。
“村長,地保,你們來得正好啊!咱們村向來都是民風純樸,可是卻有人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敗壞咱村的名譽!不是我不念情份,實在是做出這樣的事來,天理都難容啊!”陳萬乙見到來人,努力做出一副又憤怒又心痛的模樣。
來的兩個人,就是這地廟村的村長和地保。村長大約五十來歲年紀,精瘦的臉龐挺白淨,衣裳有些皺,想來是因為已經睡下,匆匆忙忙來到這裡;地保是個黑粗漢,衣裳都沒繫好,滿是橫肉的臉微抽著,瞪著眼看著陳萬乙:“你說什麼?說清楚點兒!這大半夜的叫著出了人命了,把我們都叫來了,是怎麼回事快說清楚了!”
這聲音並不是剛才打著官腔的聲音,想來前面說話的人是村長了。村長語氣沒那麼急,但透著不小的“官威”:“陳當家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你家老大說出了人命,咱村可是安平之村,豈能有這樣敗壞村風的事?”
一邊說,一邊捋著下巴上山羊鬍,環視了屋裡眾人一圈。
秀雲眼框兒一紅,給村長和地保施了一禮:“村長,地保大人,我家未成禮的媳婦蕭雨寒,被這陳家二房的人害了,如今生死不明,還望村長和地保作主!”
未成禮,指的就是家養的童養媳還未和夫君圓房,但名份以定。
“是麼?秀雲你可有證據?”村長對秀雲這樣有禮很受用,他好歹也中過秀才,最講“禮”了。
地保卻不喜歡這套彬彬:“快快說來。”
陳秋顧不得剛醒來揉頭的老孃,趕緊向前一步:“村長,她胡說!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她家媳婦,她和大房這家人都瘋了,莫名其妙的來我家裡鬧!還把我娘都給氣暈了!”
蔡萍馬上哭天抹淚的叫著冤枉,指天劃地的咒罵秀雲。
“夠了!本村長在此,不得胡鬧!有事說事,有證據就快拿出來!”村長最煩的就是婦人這樣哭鬧,成何體統!
陳鴻不知何時,已把身上的戾氣掩了下去,仍是平時那副呆傻的樣,把手裡的銀元寶攤看讓村長看:“村長,證據在這裡。這是我媳婦賺的錢,還有那些也是。我媳婦自從和奶奶出去後就不見了,這些錢是在她身上的,現在卻在這裡找到,我媳婦當然是被他們害了!”
村長第一反應不是有人被害,而是“好大的銀元寶啊!”覺著自己失態,乾咳一聲轉頭對著陳秋和陳老:“他說的都是真的?這些銀是秀雲家媳婦的?”
陳老剛緩過神哪,突然看到村長和地保都在,又問自己話,嚇了大大的一跳。不過終歸是人老見識多,馬上帶著哭腔答到:“村長,可不能聽她們胡說啊!難不成就不許別人家裡有錢了嗎?這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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