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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事大房也有份,憑什麼只要我們受罪!”陳秋不甘心哪,給這個臭丫頭磕頭認錯,還要打板,以後他還要不要在村裡露臉了!
“可是動手的是你們!他們自然會有報應,我只不想讓這院髒!地保大人,你就在這裡作證,從他開始,每個磕二十個頭,一個也不能少哦。”磕完了頭,就是打板了。嗯,地保沒拿板過來,正好她有準備。
陳阿大斜著眼瞄了眼陳秋:“還等什麼?做錯了事還有理了?”
陳秋是知道陳阿大性的,聞到他身上有酒氣,對雨寒是咬牙切齒:死丫頭,我們走著瞧!不把你弄死,我就和你姓蕭!
逼不得已,二房一家除了陳老外,不情不願的給雨寒磕頭認錯,二十次磕完,人人頭上都是又紅又腫。陳老在一邊看得心疼不已,恨不得用目光把雨寒千刀萬剮。這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雨寒大大方受了,瞥見秀雲並沒有露出異樣,倒是對秀雲這樣淡定按了個贊。
“好,接下來就是每個二十大板。你們去拖個條凳來,誰先上?”陳阿大昨天還覺得這是個苦差,要打五個人,得多費力氣。現在卻不這樣想,只覺得全身力氣充沛,恨不得多打幾個人出出汗。
其實雨寒並不知道陳阿大喝了酒,力氣會比平時大。她不過是在酒里加了點東西,讓人暫時精力充足,別說是連打五個人,就是連打十個二十個人,力氣也是用不完。
陳秋知道這頓打是躲不過了,咬咬牙先上。陳阿大的兩個宗侄找來一根條凳,很熟練的把陳秋按在上面趴著。陳阿大順手接過雨寒遞來的板,就要開打。
“慢著!”陳秋那點小玩招,哪裡能瞞過她的眼睛?這種小把戲,居然也敢拿上臺面來。寒著臉走過去,又停下:“傻蛋,去把他屁股上的東西拿下來。”
陳鴻咧著嘴,走過去一摸陳秋屁股,嘿嘿笑道:“二叔的屁股好大好軟啊!啊,這裡有一個枕頭!二叔,枕頭是給頭用的,不是給屁股用的。要是你放了屁,那頭還怎麼用啊?”
陳秋被兩人按著動不得,只能任由陳鴻把墊在內裡的枕頭拿走,一張臉漲得通紅,沒了枕頭保護,這屁股怎麼受得了!
“好傢伙,敢在我的面前耍花招!來了嘍!”陳阿大也來了氣,粗嗓吼了一嗓,本來只用十分力的,用足十二分力向陳秋屁股招呼過去。
只聽陣陣慘叫,夾著咒罵不絕於耳,雨寒邊數邊命令陳鴻去別人的身,只怕不只陳秋一個人耍這樣的花招。
奔跑吧,大板!這可是送給你們的禮物,可要好好收著喲!這木板也有特殊之處,普通的木板打一下是一下,她準備的這塊木板,那可是早上花了好些功夫準備的。不是一塊木板,而是用竹條兒夾著黃楊木做的。
為啥要這麼做?因為用竹條兒和黃楊木做成的木板,打一下會有很彈力的回一下,越是用力越彈得厲害,相當於打兩下受下。再加上加了料的酒,陳秋一家想不好好躺上一躺,那是不可能的。
陳濤兄弟,賴著不肯讓陳鴻身,蔡萍更是開啟了嘴尖模式,各種咒罵換著花樣從嘴裡噴出。陳阿大邊打邊瞪眼看著陳濤,他們只得乖乖把保住各自屁股的東西拿了出來。
彼時來看熱鬧的人已是圍了秀雲院外一圈——這陳家二房的人可不好惹,要看熱鬧也遠遠的看。雖然是遠遠的看,可議論聲還是不停的轉入各人耳朵,讓包括陳老在內的二房,都恨不得有個地縫給鑽進去:完了,這下他們一家的名聲全完了!
在陳阿大的眼裡,打板不分男女,打蔡萍的時候仍是用了十足十的力。只覺得今天這番打法讓人實在是痛快,有些煩村長幹嘛把五十大板減成二十大板。
“好了,打完了。妹,你可數清了,我沒有打少吧?”好歹他也是和秀雲一個輩份的人,能不能不要這樣亂叫?
“有勞地保大人,我數得很清楚,不多也不少。”雨寒唇邊勾起一抹笑容,似不經意的看了眼右手邊。呵,土肥圓還有心思看別人的熱鬧,她還沒到付出代價的時候,只怕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呢!
“不勞不勞,下次有這樣的事,你只管叫我。嗝,今天真痛快,沒事我們先走了。你們也別在別人院裡叫叫,惹惱了我,再把你們打一頓。”陳阿大覺得沒打過癮,見被打的人一個個哼唧,嚇唬到。
陳秋咬著牙根,和蔡萍相互扶著,瞪了眼雨寒轉身就走。陳老心疼的扶一下大孫,又看看二孫,老淚縱橫,聲音悲涼:“老不死的啊,你真是白養了人家啊!養頭白眼狼也比養這樣的不肖強啊!看看把你親孫都打成什麼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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