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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雲輕瑤,但這個名字她可不想讓有心人士因這個姓而聯想到雲府,繼而想到那個生死不明的痴傻四小姐,於是:
“可喚我為瑤小姐。”
“姚小姐?”牡丹在腦海中思考了一翻,姚這個姓氏雖少見,卻亦有之。
“昨日想必牡丹姑娘也從那秦媽媽的口中知曉我今日來的目的,秦媽媽說,這事得你說了算,你覺得呢?”
輕瑤拿起對方為自己沏好的茶,緩緩的喝著,也不拐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古往今來,恐怕也只有這輕瑤一人問別人願不願意把自己賣給她,那人還是個自由之身。
“牡丹愚鈍,不知姚小姐何意?”牡丹微微的垂下眼臉,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輕瑤淡笑不語,只是看著這牡丹身前的那架鳳琴,笑著說道:“牡丹姑娘的琴彈得甚好,不知有沒有聽過《雲天》。”
牡丹原本撫琴的手一頓,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輕瑤,眼中散發著滿是期待的光彩,卻在想到什麼的時候又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帶著一絲失望的神情。
怎麼可能,她怎麼能奢望聽到那樣曠古絕今的琴音,如同仙樂在耳,揮之不忘。難道期待眼前的人彈給她聽不成,那人已不再,她的離逝便意味著這首曲子註定成為絕響。當年只一曲《雲天》,便豔驚四座,名動天下。
只是當時彈過一遍,至此後,即便是那人在世之時,卻再也沒有彈過這首曲子,多少琴痴慕名而來,登門拜訪,想再聽一次,卻被一一拒於門外,只因那人說過,那一曲,只為一人彈。沒有人知道‘那一人’是誰,亦或者是她的推脫之意。她那高貴的身份擺在那,誰又敢提出絲毫的質疑之意。
當時在場的,懂得音律的不在少數,但是卻無一人記住這一完整的曲子,也無一人,在事後能彈出那曲中的韻味。如果可以,她寧願希望當時自己不在場,那麼便不會心心念念著那一首曲,每一次彈琴,腦海中皆是那人的身影,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自詡琴技高超的她自愧不如。
“不知姚小姐問這話是何意?”收斂心神,為何自己在對方的面前總是失禮,她現在只是一名花魁而已,就該做出花魁該有的樣子。
“你想聽嗎?”
輕瑤略微的傾身,清清淡淡的聲音在牡丹的耳邊響起,讓牡丹為之一愣,她什麼意思?她會彈,她可不認為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會彈那首曲子,而且那首曲子她也不容許有人有一絲一毫的褻瀆。也許凡是聽過此曲的琴師都是如此,所以至今,在這片大陸無人彈奏任何一段《雲天》中的曲子,即便是她自己,從未嘗試過。
“姚小姐,你說笑了,眾人皆知《雲天》已成絕響,牡丹又有何福分能再次聽到。”即便是心中因輕瑤的話而有著一絲愣神,在明面上卻依舊從容應對,而且隱隱有了疏離之意。
輕瑤只是看著眼前的牡丹,越看越滿意,她押對寶了,那就看看當年自己隨性彈奏的一首曲子是否能夠打動她。
青骨只是聽著主人同那牡丹的談話,那個牡丹,他倒是要讓閻羅殿中之人好好查查,昨日同白虎也說了這事,雙方的意見一致,不僅是牡丹,還有這百花樓和那秦媽媽,想看看到底是哪方的勢力,畢竟小姐的打算還是同那些人多多少少有牽扯。
這次,他們定要保護小姐不受到絲毫的傷害,必要是,逍遙樓將重出江湖。握了握拳,放下,看著小姐如同獵人般的誘惑著獵物入圈套,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就讓她隨心所欲的按照她的方式處理事情,其他的一切不必要的麻煩由他們為她處理。
“你和她很像,你知道嗎?不是指臉,而是……”
輕瑤用充滿興趣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牡丹,輕瑤知曉對方能明白她所說的她指的是誰,而現在,才是她正式佈下陷阱之時。
牡丹看著眼前的女子,從昨晚開始她便猜不透她在想什麼,用春藥對付那妖豔的僕人,而那僕人應該是愛上這長相平凡的她,再看她今日之舉,她到底為何對自己感興趣?難道是因為自己像那人。不是沒有人說過,曾有一位客人酒醉的時候也曾說起過那人,說自己像那絕世無雙的女子,只是她自己找不到任何相像的地方,自己真的像嗎?配像嗎?
剛想開口問話,卻被對方接下來的聲音打斷:
“你想成為她嗎?你想擁有她曾經所擁有的一切嗎?金錢、權力、和愛情,坐上那無數女子夢寐以求皇后之位嗎?即便是如今最為尊貴的女子蕭貴妃都得對你行禮,你想嗎?”
一聲聲的問句撩撥著牡丹原本平靜的心湖,她知道她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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