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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悅沒有去掙脫蕭墨,而是用手扶住床,劇烈的咳嗽起來,她覺得,她肚子裡的東西,都險些被咳出來。
上官悅咳得幾乎流出眼淚來,蕭墨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抱住了上官悅的身體,將額頭抵在上官悅的脖頸處,之前握過上官悅脖頸的手,此時再一次放到了上官悅的脖子上,輕輕的幫上官悅去揉她的脖子。
上官悅身體纖細柔軟,還很自然的散發出一股子花的清香來,抱起來十分舒服。
上官悅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蕭墨,又怕碰到蕭墨的傷口,只得去推蕭墨的肩膀,卻發現蕭墨抱的牢靠,她掙脫不開,“你……”
蕭墨用額頭蹭了蹭上官悅的耳垂處,樣子有些像在撒嬌,又好像是要睡覺,不過是在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蕭墨用近乎呢喃的聲音說:“我不甘心……”
上官悅停止了掙扎的動作,輕微的咳嗽,等著蕭墨說下去。
上官悅此時近乎坐在蕭墨盤膝的腿上,靠在蕭墨的懷中,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夫妻靠在了一起。
“我在宗門,算得上精英弟子,卻只是因為那種原因,引得他們用陰謀陷害我,將我逼到那種絕境,我不甘心,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就算僅僅是一點……我也……”
蕭墨的聲音很小,但是上官悅如果認真聽,便會聽得真切。
蕭墨剛剛之所以那般惱怒,也只是惱怒上官悅那樣直接說出了他心中的事情,他如此努力的原因很簡單,真的很簡單,只是因為不甘心……
不甘心被宗門算計……
不甘心他來到了陰間……
“何必呢……”上官悅喉嚨難受,只能用十分別扭的聲音去問蕭墨。
蕭墨又抱著上官悅的身體,動作緊了緊,讓兩個人靠在一起的姿勢不至於太過於彆扭,這才說,“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這些話,也許,只對上官悅說過……
為什麼要說出來,蕭墨自己也說不清,可能是受傷之後,人會變得脆弱吧。
陰間,邪天宗外圍,綠樹環繞,大片大片的樹木,掩飾著追逐著的兩個人。
白曼琅使用輕身術跑在前面,並不是因為他沒有佩劍,而是因為他的佩劍早就在戰鬥的時候,就已經不知道丟在了哪裡。
他此時劇烈的喘息著,明顯體力已經近乎虛無,他的臉上,身上,盡是傷口,使用輕身術的時候,身體也有些不穩。
相對來說,追在他身後的人,卻要悠閒很多。
他踩在一柄低階佩劍之上,神情悠閒的看著白曼琅狼狽逃走的模樣,臉上那種玩味的表情十分明顯。他的周身,散發著一股嗜殺之氣,好像是久戰沙場的將士,白曼琅不過是其中一名已經接近死亡的逃兵罷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羞辱,玩弄這個人,最後在把他弄死。
白曼琅也有著不錯的修為,妖修妖精中期,近乎後期的修為,對付追在他後面的那名修者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他明顯是弱的那一方,甚至,是最後死亡的那一方。
追在後面的人突然運轉靈力,發出了一記火彈術
火紅的彈球直接攻擊在了白曼琅的後背,讓白曼琅慘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面上,火球並沒用就此熄滅,而是繼續燃燒白曼琅的衣服與後背的面板,讓白曼琅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白曼琅最後不得不甩出一道水系靈符,去滅掉身上的三味真火。
對,是陽間的三味真火,而是不是陰間的三味冥火。
追在後面的人終於追上了白曼琅,接著他跳下佩劍,走到了白曼琅的身邊,蹲下身,一臉淡淡的微笑:“要不要告訴我,你的身份?”
白曼琅趴在地面上,一臉的狼狽之色,往日陰柔的笑容,也不復存在。
“你到底是誰?”白曼琅抬起頭,虛弱的看向眼前的男子,眼中滿是不確定。
他明明是在算計其他的人,怎麼能想到,自己反倒被人反相算計了回去。
“你不是在調查我嗎?應該知道我的呀,我叫上官逸。”上官逸嘿嘿一笑,覺得白曼琅問的這個問題十分的好笑。
這個白曼琅,百般的調查自己,用各種的話語套自己的話,現在卻問起了自己的身份來,怎麼可能不好笑?
“你……怎麼會使用三味真火?”白曼琅雖然已經精疲力竭,卻還是用咄咄逼人的眼神去看上官逸的臉。
上官逸瞥了瞥嘴,表情略微有些不悅,接著,他站起了身體,直接一腳踢向白曼琅的身體,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