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著蘇延一就是一陣羞澀,那樣子簡直就是快要哭出來了。
此後夢傾城與木百合就開始維護鏡止,嚴禁蘇延一靠近鏡止,這樣的氣氛維持了三日才有所淡化。
一行人離開的第四日正午,上官悅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此時他們正在一片風沙狂卷的地帶,周圍盡是枯枝敗葉,沒有一點的生機,他們也只是誤打誤撞走進來的,誰知剛剛進入,便引動了法陣,讓他們困在這裡許久都無法出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上官悅有了難受的感覺,直覺告訴她,此時蕭墨有危險,她當即甩出隔離符篆與多重結界,接著打坐調息。
蘇延一等人同時守候在了左右,他們也是知道上官悅身上的牽絆線索有多厲害。
狂風大作,颶風捲起的沙石可以遮住人的視線,使得他們什麼也分辨不出,這種巨大的風襲還在襲擊著他們的結界,讓他們的結界在這裡顯得不堪一擊。
漫天黃沙遮蔽了天空,只覺得放眼望去,周圍盡是沙石,頃刻之間,原本距離極近的幾個人也消失在了彼此的視線之中。
“大家靠近一些,這法陣僅需十餘個時辰就可以過去,在這種環境之下,正是練體的絕好時機。”蘇延一作為大師兄第一個開口說道,當即,其餘幾人便向上官悅所在的方向靠近,隨即看到上官悅仍舊坐在法陣之中不曾動過,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含著一絲血液。
幾個人坐在上官悅的周圍,同時背對著上官悅盤膝而坐,在守護的同時,坐在那裡練體。
這個法陣一直持續了八個時辰,便開始減弱,十個時辰之後,便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幾個人同時看向上官悅,見上官悅依舊是剛剛的姿勢,從未動過,那蒼白如紙的面容簡直駭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什麼,僅僅是守候在上官悅身邊,一連便是三日,第三日,蘇延一終於皺著眉頭,走到了上官悅的面前蹲下,仔細的看了上官悅一會,這才暴怒著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劍刺向上官悅的身體
其他幾個人當時便是大驚,不明白蘇延一為何要如此生氣的對上官悅動手,齊齊聚攏過去,拉開蘇延一,檢視上官悅的傷勢,他們的動作卻在一半全部都停住了。
盤膝坐在那裡的並不是上官悅,只見被蘇延一一劍刺過之後,出現在哪裡的,僅僅是一顆矮樹樁,它的上面還貼著一張符篆。
幾個人當即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幾乎是同時暴怒。
上官悅竟然是將他們幾個人騙了出來,走到了一定路程,便設計留住了他們,進而自己獨自回七花宗,參與那場戰鬥。如果不是蘇延一發現了異常,他們幾個應該還是守在這裡護法。
木百合捂著嘴好半天沒說話,夢傾城則是急急的去問蘇延一與鏡止:“此時我們再回七花宗,能否趕得上?”
“趕上?按照日子算來,我們就算趕去也是四日之後,到那裡也是收拾一個殘局。”蘇延一握著拳,額頭青筋暴起,原本一派祥和的臉上,出現了近乎扭曲的憤怒,如果上官悅直接說留下來也就罷了,竟然是在製造了假象之後立刻,這番做下來,就算是對他們好,他們心中也是不悅的。
“能夠收拾殘局也是好的,我現在就回去,你們要不要一起?”鏡止臉上帶著堅決之意,他對上官悅絕對忠誠,絕對不可能讓上官悅一個人獨自去冒險。
木百合與夢傾城同時點頭,蘇延一雖然一臉的憤怒,卻還是跟在了幾個人的後面,踏著飛行法器離去。
“蕭墨……”上官悅捧著蕭墨的頭在懷中,看著雙眼緊閉的蕭墨。
上官悅前幾日的難受並非偽裝,而是蕭墨真的碰到了麻煩,他在去延西山脈的時候,碰到了陽間魔族,兩個人的修為竟然相仿,兩方相鬥,最後竟然是兩敗俱傷。上官悅坐在夜凰之上趕回來的時候,的確是難受得要死。
蕭墨此時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仍舊處在昏迷之中,葉菀、妖墨邪、冶靈、翡汀等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僅留上官悅照顧蕭墨。
上官悅輕輕的吻了吻蕭墨的額頭,手指拂過蕭墨的臉龐,只覺得蕭墨面板十分光滑,溫度卻是冰涼的。
上官悅此時並沒有嚴重的難受感覺,偏偏蕭墨卻是始終不醒,這讓上官悅十分擔憂,她脫了自己的雲履,又脫掉了自己的法衣襦裙,只著裡衣,便到了蕭墨的床上,她掩上床簾,接著進入到蕭墨的被子裡面,騎在了蕭墨的身上。
“蕭墨,我來陪你睡了,你是不是該回答我問題了呢?”
她用手指劃過蕭墨的衣服,將手指攤入蕭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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