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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會了解對一個人愛到徹底是什麼心情。那種無力的心痛,也只有深愛的人才能夠體會。
而我卻不懂。
。。。
 ;。。。 ; ; 這樣冷風習習的夜,實在不適合到野外來。但奇怪的是,即便過了很多年以後,我仍舊時常想起那個冷的出奇的夜晚。
那個毫無波瀾的男,那個溫暖的脊背,也許從那時起,已經漸漸駐紮進了我的心,只是我很遲鈍,那時候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步態平穩,顛簸有。
“韓傷石。”
“嗯!”
我叫了他,卻又不說話。心底有一絲酸楚淌過去,心底裡那個影若隱若現,他也曾經如此溫柔的背過我。
很快的,我甩開那種不合時宜的幻想,抬頭看了看天。
女孩的初戀總是最讓人難忘的吧,即便你愛上的是一個人渣,但心底那份純真卻貨真價實存在的,絲毫不容置疑。
“韓傷石,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我忽然好奇的問他,這個問題藏在我心裡已經好久了,自從拍攝到了那張照片,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象著,他詭異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駐足,忽然抬起頭來,望向無盡的夜空,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很快便到了我的公寓樓下,韓傷石將我放了下來。此刻再看他,遠不像開始時那樣冷冰冰。他眸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只是一閃而過,來不及停留半分。
或許是我一時錯了意。
他就這樣轉身離去,我忽然叫住了他:“那個,你放心吧,你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
他沒有回頭:“那就好,說出去對你半分好處也沒有。”
我奔回樓上,將自己扔進床裡。心裡無法掩飾的激動,他的能力我看到了,那像拍電影似的瞬間移動,完全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我好像第一個發現新大陸的人一樣,為自己親眼證明了這世間存在的超能力而興奮不已。
翻出那張照片,畫報展覽結束,我們拿回了自己的展。我趴在床上反覆斟酌著,看著精緻分明的眉眼,這個人,他居然真的會超能力。
神經再次脫離現實,腦裡不斷浮現著剛才的畫面:寬大結實的脊背,我伏在他的背上。
我是個不易保守秘密的人,這件事壓抑在心底十分痛苦,恨不得找個人一吐為快,但我答應過,要守住這個秘密。
那些天我魂不守舍,好像喉嚨裡堵著東西,那東西恨不得衝破喉嚨昭告天下,但我卻只能憑著毅力將它緊緊困在體內。
憋得難受。
韓傷石到沒有任何異樣,他依舊上課、看書、打飯。在課堂,在餐廳,在圖書館,他依舊一個人,冷靜到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起伏。
我不由得出神,託著腦袋想著心事。
圖書館借書的人很多,小柯忙著做借書登記,也無暇管我。我面前放著一沓報紙,都是20年前的舊報,我打算從中找到些關於第二產科醫院的資訊,但翻看很久,卻連一點有價值的線也沒找到。
“這本書我要借3天,你怎麼給我寫5天?”一個女生的聲音。
我抬頭看去,小柯緊張的用雙手比劃著什麼,而那個高聲叫囂的女生,則重重的將書拍在了她面前:“你是故意的,故意找我麻煩,對不對?”
小柯搖頭。
“我就說你是故意的,你看蜜蜜不順眼,所以就找我麻煩!哈哈,只不過是被我們凌大少玩剩下的,像丟抹布一樣丟棄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蜜蜜爭?”
小柯無力辯駁,吵架是她的弱點,因為她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那女生驕傲的看了她一樣,彷彿在看一隻街邊可憐的流浪貓。她轉身,抓起書揚長而去。
為什麼,生存在底端的人就要註定被這樣欺凌。
我坐回到位上。如果小柯可以像正常人一樣開口說話,她還會被人這樣欺負嗎?她會不會開口爭辯,甚至是大聲罵人?
韓傷石,擁有那麼強大能力的你,真的無能為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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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習室再次看見他的時候,我的心情是落寞的。
我抱著書走進教室,遠遠的看著那個男。他低著頭,拿著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期中測驗可以過嗎?你不看書,盯著我看做什麼?”他發現了我,抬頭看了過來。
我適時坐了過去,發現他正在看的,是一本高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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