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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器分析、羥醛縮合、各種苯環雜環洗腦(我是上週剛補考完的理科蠢貨),思維還被越拉越遠,簡直太難回到那種寫文的狀態,每天只能睡前慢慢磨個幾百字,累積到夠一章發出來為止——
唉~~~~~
我離精分不遠了(>_<)&;我想讀文科 ;(t_t)
第38章 二十九、初敕
六月中旬;凌紓手執那份掀起朝野軒然大|波的奏摺;哭笑不得地看了兩三遍;然後決定召見那位淡定的當事人。
“請冢宰來一趟。”她才這麼吩咐一句;就收到傳話女官們莫名興奮的詭異眼光。
她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凌紓真是無力萬分。
及至長庚到來;女官們前所未有地“識趣”,一個不剩地全數退到外殿去守候。冢宰大人踏進室內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情景——
凌紓整個人被抽了骨頭似的攤在桌上,左手將一封奏摺豎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這桌面;不知道是在煩惱思考;還是在偷懶發呆……
“怎麼這副模樣?”
聽到不遠處熟悉的嗓音;凌紓抬起頭來,“啊,你來了。”
“找我什麼事?”長庚徑直走過去,將她手中的奏摺取了過來,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
見他一下有些微妙的神色,凌紓精神起來,“這上奏,你怎麼看?”她才不相信他今日是第一次得知奏摺上的內容,全朝廷上下幾乎都傳遍了的訊息,總領朝綱的冢宰大人會是那最後一人?騙鬼去吧!
長庚不置可否,眼中閃過些許玩味,看向凌紓道:“主上又有何想法?”
凌紓聳肩,“我覺得既然這事情的第一關聯人物是你,自然要先聽聽你的想法……”她隱在心裡沒說的話是,他會怎麼辦?是想要如奏摺所述,還是依然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冢宰之位呢?
她避重就輕地躲過了他的問話,長庚眉頭一挑,黑夜星辰般迷人的雙眸閃過一絲瞭然。她是自己做不了決定呢,覺得不管哪樣說不定都會傷害到他,所以乾脆丟給他自己選擇好了。他說:“不管我想怎麼樣,你都可以接受?”
這話的意思……明顯有所偏向。凌紓眉頭微蹙,她與他雖則心意相通,但是……
凌紓乾脆實話實說:“其實我不希望你接受那奏摺上所說的內容。”
“哦?”這樣的話,倘若換做隨便的其他什麼人,面對自己心上人這樣堅定冷靜到有些冷酷的否定,大概會傷心失落,甚至當場爆發的吧。但是長庚畢竟不是真正的二十來歲、涉世未深的男人,一百多年的生平經歷,還有他本身就較為沉穩不驚的性格,讓他在此刻更加願意去傾聽凌紓的理由……不過,秋後算賬還是要的!本質上確實有點小心眼的某人暗自記下。
可憐的凌紓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定下記過處分了,她見長庚並沒有表現出不快,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又有種詭異的愧疚感……?但是她的想法還是必須說明的:“首先王、王夫什麼的……單、單憑所謂的戶籍為理由,還是牽強了點兒。”該死,她結巴什麼,難道是緊張?!
長庚笑了笑,道:“換條理由,這不牽強。”
“為什麼?”凌紓瞪眼。
男人倚在凌紓那沉重的鑲金“寶座”靠背處,身子微微前傾,雙眸微斂,一派風姿斐然。“你我既非親屬、更無血緣,同一戶籍,還能有別的關係麼?”
凌紓:“……”原來你一開始就打我的鬼主意了麼?!
二人單獨相處,氣場總是敗下陣來的凌女王默默淚流。某人此刻模樣,放在其他女子眼中,必然齊齊抽氣春心氾濫,但在凌紓眼中——這傢伙妖孽化起來真可怕!求你快點恢復正常吧!
“好,先不說這個,但我就是覺得可惜!”凌紓鼓起勇氣一口氣道:“雖然這裡並沒有什麼‘後宮不得干政’一說,但你見過哪國王的親眷在朝政主掌大權的?就拿最出名的奏國宗王一家來說,宗王的妻子兒女也只是協理一部分小事,盡一盡身為王的家人、享受萬民供奉的義務。但那些舉足輕重的事情呢,肯定不會落在他們手上,不然人家就該說奏國完全是他們一家獨大啦!”
“再說回到我們柳國,我成為劉王時日尚淺,官員們其實並不完全信任我,更不用說盡心盡力地替我辦事,執行我所頒佈的命令。沒辦法,這確實是每個國家新王上任時必然的通病。但我慶幸的是還好有你……我一直都很清楚的,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樣。說我自私也好,沒用也罷,確實我就是想把你留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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