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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並察覺到在自己咬了她一口後,女子那細微的一顫。愉快地彎了彎嘴角,唇舌毫無阻隔地在她的頸上,肩上,胸前遊移舔吻,時而再回到她的唇上,一番唇舌交纏後繼續往下,每一次都比前次更向下,一直來到女子曲線起伏細白柔軟的丘陵。
“……”凌紓快被二人這麼香豔的姿態嚇哭了。她上半身靠在牆上,雙腿卻不得不盤著對方的腰身,兩人以一種令人不得不無限遐想的姿勢緊貼在一起。
那、那什麼小說床戲描寫裡男人專用的“堅硬”“灼熱”抵著下腹什麼的,她一點都不知道啊啊啊!
臥槽這混蛋敢不敢這麼不經挑逗,難、難道兩人就要就著這姿勢來一發?不行天還沒黑,她的節操不允許這麼做啊啊啊!
許是被她臉上變幻莫測的豐富表情驚到,男人動作一頓,繼而將臉埋進凌紓的頸側悶笑。
“你在想什麼?”
“……”凌紓咬咬唇,絕逼不能將自己在想是不是又要來一發這種話說出去!
“怎麼不說話?”察覺到對方的緊張和僵硬,長庚愜意地半眯起眼,在她的鎖骨上舔一口,故意逼問。
這人太壞了!**手段確認為花叢老手。凌紓暗自哼了一聲,推了推他的胸膛,低聲道:“你放我下來,這樣太難受了。”
長庚挑挑眉,最終決定照顧她的感受,將人抱到懷裡,在一旁的雕花扶手靠背椅上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道:“不好意思了?”
凌紓:“……”她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呢。糟糕,在花叢老手面前,理論豐富非常沒有優勢啊——關鍵是她還沒有丟掉自己的節操!
所以轉移話題順便興師問罪再加八個卦好了——
“老實交代吧親,你丫過去絕對萬花叢中過了吧!”
長庚:“這個問題……”必須不能正面回答。
凌紓挑眉:“嗯?有什麼不好說的?”
以為會成功將男人刁難,可是有人顯然不是那麼容易被刁難成功的。一個眨眼的瞬間,就聽到某人一本正經地表白道:“我是屬於你的。”
凌紓:“……”雖、雖然乍一聽到這話還蠻高興的,但你這貨不是又在轉移話題了麼!她雙眼一眯,吐槽道:“我是屬於你的還差不多,你?早就不知道是誰的了。”
長庚輕嘖一聲,無奈道:“別鬧,我是你的——從我認識你的時候開始。”
咦,這貨從認識她那時就開始禁慾?真是好定力……呸,自己在想什麼!凌紓暗暗給自己一嘴巴,難、難怪她的初夜過得那麼慘無人道……一不小心回想起某些限制級畫面,凌紓頓時囧了,於是嘴上開始沒話找話胡說道:“我想也是。我認識的周圍你們這些男的,一百多年了還能保持處…男之身的,大概也就只有我們繁臻了……呃,或者該說,處麒?”
她一說完這話,忽然就感覺背後一冷。怎麼感覺四周呼吸的空氣都不對勁了?
那必須不對勁啊!
大概又是什麼“在我的懷裡竟敢想起別的男人(雄性)簡直不能原諒”這種男人的通病在作祟,原本還處於被詰問的弱勢群體的某人崛起了。
眯起眼捏住女子的下巴,開口道:“說起來,這段時間,臺輔房裡的床,主上睡得可安穩?”
對嘛,這才是他一開始就打算解決的問題,後來被她這插科打諢的小壞蛋給攪得暫時忘到了一邊。
凌紓:“……胡說!什、什麼臺輔房裡的床?仁重殿明明有很多房間裡的,我才沒有睡在繁臻的房裡。”
“那也不行。”長庚乾脆利落地說:“只要想到你在別的男人的地盤上睡著,就完全不能接受。”
“那也已經睡過了……”凌紓嘀咕。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吧,先是冷落了我半個月,然後還公然別人寢宮裡入睡——嗯,雖然那個人是臺輔。”
凌紓攏了攏衣領,斜眼:“剛剛那些是你在做夢啊?”言下之意,這麼香豔的補償夠了吧!
“嗯,確實不太真實。”該無恥的時候男人絕對厚的下臉皮。
“……”臥槽,誰來給這傢伙的無恥點個贊。不,凌紓覺得自己才該為自己點個蠟,因為她聽到男人又說——
“況且,宮裡不是流傳冢宰就是靠出賣色相來獲得主上榮寵的麼?既然謠言兇猛止都止不住,那我就乾脆來坐實流言好了。”
凌紓給這個強大的理由跪了:“……”親,你的下限呢?
他是一旦丟開下限就可以全無負擔地各種無節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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