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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凌紓便打算與他同去,見識一下首州州府的辦公環境。
二人行至宮門外,守著路門計程車兵就在百米開外。意外就是在此時發生的——不知是埋伏在哪裡的殺手趁著二人將要乘上騎獸之時冒了出來,三四個身影齊齊衝著凌紓襲來。
劉麒察覺到異常,作為速度最快的神獸,他也只來得及在變化為獸形之前狠狠推開了凌紓,令她躲過第一道攻擊。
這時,守門士兵已然發現不對勁,一邊呼喚援兵一邊朝主上和臺輔這邊奔來。但即便是百來米的距離,他們奔跑過來的時間已經足夠殺手動作。
凌紓算是領會到所謂眨眼之間取人性命的頂級殺手究竟是怎樣的實力和速度了。可惜那個被砍的人是她啊!這讓她非常不爽……
沒天理了掀桌!堂堂一國主上被人行刺到家門口來,說出去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但那時她可沒空想太多,生死攸關的時刻,凌紓感覺自己的潛能前所未有地爆發。跟著她家文武全才的冢宰混了那麼多年,凌紓也是學到了不少防身本事的。雖然還不及那些真正的高手,但跌跌撞撞地閃躲,倒是避開了幾道致命攻擊。
重要的是劉麒還在場,就算他及時化為獸形想要趁勢帶她逃走,但無奈二人被分離得有些距離,凌紓又見那些殺手好像沒有要主動傷害劉麒的念頭,於是就更不敢靠近他——她生怕自己一旦有了逃脫的可能就會讓殺手改變主意去傷害劉麒,更何況那時她已然受傷。
事後回想起來這段經歷,凌紓的記憶是斷斷續續不太完整的。因為那極短的片刻發生了太多大腦所無法承受的事情,有很多都是憑著求生本能度過的。凌紓很難說清自己那時到底具體是個什麼心情……大概,除了擔心劉麒,就是被刺傷的憤怒了吧!
對,是憤怒,而不是疼痛。
凌紓覺得如果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就是——“臥槽竟然敢拿刀子刺傷老子,你們這些混蛋知道被割肉流血有多痛嗎!”
她性格里潛在的兇悍一面在這種時候被激發,害怕什麼的反倒在其次了。
凌紓甚至看準時機抬腳絆了一個殺手一下,在對方身形一踉蹌時,劈手奪過對方的武器。按理來說,她這種沒怎麼受過正規訓練的門外漢怎麼可能搶得過職業殺手的武器!
之所以能得手,大概是對方被女王出乎意料的一面給驚到了吧……
沒見過身為王者,又是一個女人,有了機會竟然不是逃跑而是和殺手搶武器。而且,女王的身手怎麼會相當靈活?!一點都不符合資料裡的狀況。
但失誤和怔忡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任務第一的殺手毫不猶豫地抬腳朝凌紓踢去,同時摸出暗器便射過來。
凌紓揮刀逼退那踢過來絕對會骨頭斷掉的腿,卻來不及避開傷人暗器——一枚射中她的左肩,一枚正中右腿。
但這也是殺手能給予她的最後的傷害了。
看似漫長實則短暫的對抗結束於士兵的趕到。隨後而來的夏官府人馬輕鬆止住了行刺的殺手,可三名殺手不約而同地當場咬破嘴裡毒囊自盡。
凌紓受傷嚴重,劉麒驚怒焦急地臉色蒼白如紙。他不顧天性裡對血液的排斥和畏懼,想要靠近凌紓,卻被她邊咳邊喝令開來。
他們倆之中肯定要留一個完好的來主持大局,倘若他也跟著暈過去了,那才糟糕呢!
劉麒一瞬間領悟她的用意,咬牙忍住對凌紓的擔心,撐起強大的氣場接連吩咐下面的人該如何動作。
第一時間送回寢宮的凌紓被醫官圍成一圈緊急治療。
肩上和腿上的傷口周邊紫黑一片,醫官各個臉色難看得好像要死的是自己一樣。而傷者本人卻對此十分淡定——暗器這種東西麼,根據各大小說定律,沒有毒它叫什麼暗器啊!
凌紓倒是比較在意,那毒該不會是傳說中的無解之毒,必須達成xxx艱難條件,才能讓主角絕處逢生,得到一線生機,從而進化成金剛不壞的超級賽亞人……呸,她腦洞開大了。
靠著不著邊際亂七八糟的腦補才勉強可以維持意識清醒的凌紓,在醫官們看來,就是個難得的心志強大、堅韌果敢的形象。
難怪只有她能當王,傷成這樣且傷口有毒都不改其半分顏色,果然有王者風範。
所以說,有時候誤會總是這麼輕易地結成。
幸好,常世十二國不是凌紓腦海中的武林江湖,那毒也不是什麼無藥可解的奇葩毒藥。在經過又一番漫長的治療放血之後,得知自己大概死不了的凌紓終於放心地暈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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