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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六個侍女嚇得瑟瑟發抖。
袁洛瑛左肋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好,他遺憾地說:“省著點,就兩個吧,培養這麼一個也不容易。”
魏紫棠現在看他的目光已經充滿了看怪物一樣的厭惡。
潘旃也很嫌棄地看看他:“袁老鬼,你就這種時候最噁心了。”
袁洛瑛的煞氣卻陡然升高,大喝一聲:“小潘,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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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和冷戰
袁洛瑛陡然升高的紅色煞氣慢慢幻化作一個粗壯的手掌,在半空中朝著潘旃的劍抓了過去。
袁洛瑛哈哈笑道:“如何?小潘,這五百年我可練出點東西來了!”
潘旃微微有些變色,看著那血紅色的手神色有些不善:“袁老鬼,第二元神血手煞都練出來了,難怪身上噁心的血腥味比以前更重了,看來這輩子你只能這樣不人不鬼地活著了!”
袁洛瑛變色,瞪眼道:“要你這小子管!老子願意這般活著,哈哈,殺了你,整個羅海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可能袁洛瑛這血手煞有相當強的汙穢法寶的能力,潘旃竟然不敢直接讓它抓住自己的銳白劍,小劍靈巧地憑空一閃,躲過了血手,又從袁洛瑛身後折返,直朝著袁老鬼的後心刺了過去。
袁老鬼後面卻浮出三顆透明的,帶著些紅絲,看上去玲瓏剔透的骷髏,架起防禦,這防禦卻很是了得,潘旃如此一擊,居然只是晃了一晃,連裂紋都沒有。
潘旃讚道:“老鬼,不錯啊,萬生骨修到三顆了!”
袁洛瑛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不過你可就差勁得很了,退步不少啊。”
你來我往,兩人鬥得愈漸熱鬧,魏紫棠在旁邊看著,眉頭卻越皺越緊。
此消彼長,潘旃的情況不妙。
後來,潘旃的攻擊漸漸變少,反而是躲避變多了,他的本命小劍,不敢冒被血煞所汙的危險。
袁老鬼卻在大笑和漫天血煞之中,越戰越勇。
潘旃的眉也微微皺起來了。
戰了半夜,天邊漸漸矇矇亮,魚肚白初露端倪,潘旃的劍左支右絀,已經隱約可以看出有些後力不繼,魏紫棠咬著嘴唇觀戰,心裡越來越焦急。
就在潘旃又一次指揮小劍避開血手之時,那血手突然改向魏紫棠抓過來。
魏紫棠身上防禦甚多,剛才的血煞之氣也避開了,可這次是連潘旃的本命法寶都要避開的血手煞,心裡不禁一緊,只能把靈力狂灌入法寶之中。
潘旃一看怒喝一聲:“老鬼,你越活越回去了!”一把淺綠色的玉尺從他袖中飛出,直迎那血手而去。
這尺並非凡物,是一件上古法寶,威力極為驚人,是潘旃手頭除了本命劍之外最厲害的法寶,可一和那血手接觸,就發出了嗤嗤的聲音,玉尺抖動著,似乎是活物在忍受痛苦一般,潘旃緊皺雙眉,手中捏了一個法決,明顯就是在追加靈力。
可是,這並不能阻止玉尺被血手捏住的地方慢慢變成墨綠色,寶光越來越淡……
真的能夠汙穢法寶!
魏紫棠空為潘旃憂心,卻幫不上半點忙,急得下唇都咬破了。
如果,如果有強大的力量就好了。
哪怕只是元嬰初期,也能幫上潘旃的忙吧?
最終,“匡鐺”一聲,玉尺落在了地上,同一時間,潘旃喉頭噴出一口血。
傷了本命元氣了!
袁洛瑛也好不了太多,剛才也幾乎耗盡他的靈力和煞氣,他臉色發白,直喘氣,一咬牙,血手又向他那剩下的六個築基期侍女抓過去。
這次魏紫棠卻很果斷,她看都沒看那邊的慘狀,手中捏著那張潘旃塞給她的頂級瞬遁符,下定決心,一掠而至潘旃身邊,一手拉住他的手,一手捏碎了這張極其珍貴的瞬遁符。
空間扭曲起來,果然如她所料,被她拉著的潘旃也一起帶了過來。
最後她還能看到袁老鬼愕然繼而暴跳如雷的臉,鬍子都一翹一翹的;還聽到潘旃在耳邊懊惱說:“你這是做什麼!”
然後,他們便出現在了一處山野。
雖然判斷不出是哪裡的山野,但肯定離開那個血腥的客棧小院已經有千里之遙了。
天邊只有一線微白,山風寒涼但清新,天的另一邊還懸著淡得幾乎看不見了的月亮。
魏紫棠還來得及白他一眼,回道:“你受了傷,不跑做什麼!”
潘旃臉色嚴肅,似乎很不高興,眉眼間還殘留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