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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給她一個解釋。
蔣副市長和福樂居之間沒有半點關係,但卻不得不給這個號稱泯州市傢俱行業老大一點面子,原因很簡單,她的頂頭上司——常務副市長崔一泉為此特意給她打過電話。
崔一泉一直緊跟市長的腳步,在市裡是不折不扣的實權派,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對方的面子,蔣媛芬都必須給。
如果事先給福樂居就是這麼大的場子,也就罷了,說實話,就算現在消減掉三分之一以後,福樂居的展廳仍是整個展銷會最大的。現在的問題是本來一百二十平米現在卻變成了八十,這事要是傳到崔市長的耳朵裡面,他心裡沒有想法,那才叫奇怪呢!
蔣媛芬現在搞不清楚景國才的用意,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只要在泯州場面上跑的,沒有人不知道福樂居的張福和常務副市長崔一泉之間的關係,景國才會不知道?
儘管蔣媛芬認為這種情況幾乎為零,但她還是做了一件呆事。在景國才負責展銷會以後,蔣媛芬出面召開領導小組會議的時候,特意點了一句福樂居的事情。
蔣媛芬當時的想法是不管你和張福之間有什麼私人恩怨,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你總該有個表示吧?蔣媛芬甚至暗暗猜想,景國才需要一個就坡下驢的機會,於是她就不聲不響地把這話遞了過去。
誰知聽了蔣媛芬的話以後,景國才根本沒有理這一茬,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就把這話給岔過去了。蔣媛芬甚至覺得對方究竟有沒有聽出她話裡的意思來,但卻又不便出言詢問,只得陰沉著臉,任由對方轉過話題去。
回到辦公室以後,蔣媛芬把景國才的事情捋了捋,他覺得對方這麼做的用意可能不僅僅為了和張福之間的那點私人恩怨,否則的話,他犯不著冒這麼大的風險。
要知道景國才如此一搞的話,不光得罪了她,而且把崔一泉給得罪死了,這樣的話,他在泯州要想更進一步的話,那可就難了。
既然另有隱情,蔣媛芬便想到了清源的東盛。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果東盛不給景國才足夠多的好處,他是絕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的。
想清楚其中的關節以後,蔣媛芬便在東盛兩字上面劃了一個大大的叉。當看到如無事人一般穩坐在她身邊的景國才,蔣媛芬心裡掃一掃東盛面子的念頭更為強烈了。
“下面請泯州市副市長蔣媛芬女士為大家致開幕詞!”主持人在一番熱烈的開場白之後,直接點出了正主。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現場立即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林熹聽到這聲音,心裡一怔,前世他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合,雖說很多時候掌聲不見的比現在小,但觀眾臉上的表情卻遠不如此刻生動。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真心實意地鼓掌歡迎蔣市長致開幕詞。
林熹在觀察別人的同時,他也成了他人觀察的物件,正如卞之琳在小詩《斷章》中說的那樣,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詩雖委婉了一點,但卻就是那個意思。
張福打量東盛的人已經好一會了,據他所知,現在東盛的老闆應該仍是何家兄妹。至於說兒子和手下人收購東盛失敗以後,回來向他彙報那個少年,他壓根就沒往心裡去。
二十歲左右跟在老江湖後面歷練,這事他信,他也正是這麼做的,暑假裡讓兒子跟在銷售部的人後面跑腿,便是明證。如果說二十來歲就能獨當一面了,這點張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現在可不是二、三十年代的華夏國,很多富家少爺年少成名,便獨自出來闖江湖了。現在社會關係如此複雜,二十來歲的少年正在父母的庇護下讀書求學呢,哪兒能獨當一面做生意,別說泯州,就算放眼全國,也找不出這樣的人物出來。
本來張福對此是篤信不疑的,但在現場看到東盛等人的表現,他隱隱又有幾分懷疑了。撇開年齡不說,東盛確實是那個二十歲左右,身高和他兒子不相上下的少年在指揮,包括何家兄妹在內的所有人都對他言聽計從。
張福猛地記起兒子曾經和他說過,那個揚言收購東盛的少年是他的同班同學,好像叫什麼熹來著。張福的肚子裡是有點墨水的,之所以記得這個熹字,是因為這個少年和宋代大理學家朱熹同名,他聽後,便記住這個了。
想到這以後,張福下意識地抬手看了看手錶,心裡暗暗嘟嚷道,臭小子,跑到哪兒去,怎麼到現在還不過來。
就在林熹和張福各懷心事之際,副市長蔣媛芬已經開始致開幕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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