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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勁東準備低頭認錯之際,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略顯稚嫩的男聲,曹副局長,是吧,這件事情和周隊長沒有關係,你也別讓他回家反省了,有什麼事直接衝著我來。
曹慶松看到周勁東的猶豫,心裡充滿了得意之情,他心裡很清楚,對方這是準備示弱了的前兆。想不到就在這時,竟從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並且一開口就是曹副局長,這讓他很是不爽。
看著從門口擠進來的林熹,曹慶松厲聲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來指手劃腳了?”
林熹聽後,並不回答,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兒只能由你指手劃腳?”
曹慶松聽到這話以後,臉頓時黑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林熹,剛準備發作,站在他身邊的牛廣勝上前一步,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兩句。
曹慶松聽後,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開口說道:“就是你昨天第一個從清江路和江浦路實行交通管制的路口闖過去的人?”
林熹聽到這話以後,立即明白了對方打的什麼算盤了,他故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很是配合地點點頭,說道:“對呀,就是我,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請問你是?”曹慶松的語氣一下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客氣地問道。
第40章 故作高深
曹慶松問這話的時候,心裡很有幾分忐忑,生怕這少年說出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答案來,那可就悲劇了,然而林熹並沒有讓他失望。
“林熹,學生,現就讀於泯州中學高二(10)班,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林熹鄙夷地問道。
曹慶松讓人把林熹說的那番話記錄了下來,然後讓他在上面簽了個字。做完這一切以後,他開心得不行,一個勁地邀請林熹到他的辦公室坐坐。
林熹早就看透了對方是個什麼貨色,於是以找周勁東談事情推脫掉了。曹慶松也不以為意,一臉得意地出了門,直接後樓他自己的辦公室而去。縣領導交辦的事情有了如此之大的突破,他當然要在第一時間去報告這個好訊息。
牛廣勝想不到曹局長說走就走了,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他這個有功之臣,這倒也沒什麼,現在他面臨的最為棘手的問題是怎樣才能離開這間辦公室。
曹局長走了以後,其他看熱鬧的人也一鬨而散了,現在除了周勁東和那個少年以外,就只剩下他了。那個少年剛才就說有事和周勁東商量了,而他如果還像一根電線杆杵在這兒那可就是找罵的節奏了。
打定主意以後,牛廣勝刻意將他那胖胖的圓臉上堆滿了笑容,衝著周勁東說道:“周隊,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周勁東聽到這話以後,只是投過去鄙夷的一瞥,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對方。想到眼前這頭肥豬剛才步步緊逼的動作,周勁東恨不得上去狠扇他兩個耳光,但他心裡很清楚,那是不現實的。
牛廣勝看到周勁東的表現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剛才拼了命地黑對方,這會想讓好言好語地對他,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搖了搖肥胖的腦袋,收起臉上的笑容,轉身便準備離開。
林熹知道周勁東的心裡憋著一股氣,但由於身份特殊,不便於表露出來,既然如此的話,他便決定見義勇為一回。
就在牛廣勝準備抬腳離開之際,林熹笑著說道:“牛警官,當心腳下路滑,別一不小心摔下來,那樣的話,以你的體重想要爬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牛廣勝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一怔,要是別人說這話的話,他一定不以為意,甚至還會將其大罵一番。現在說這話的可是一縣之長的公子,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言辱罵對方,那樣的話,他恐怕連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在走回到辦公室的一路上,牛廣勝都覺得心虛得很。兩間辦公室雖說只隔了十來米遠,但牛廣勝的額頭卻是冷汗直冒,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剛徒步走了五公里呢!
牛廣勝此刻最為後悔的事情就是剛才不該當著周勁東的面給其下眼藥,那可是把對方往死裡得罪的節奏呀!想到這的時候,牛廣勝恨不得抬手給自己兩個耳光。他在椅子上坐定以後,只覺得心臟怦怦直跳,頭上更是大汗淋漓。
牛廣勝離開以後,周勁東給林熹倒了一杯水,然後說道:“林熹,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找我有事?”
林熹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說:“也沒什麼事,本來是想找你聊聊的,想不到遇上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氣憤了。”
雖覺得周勁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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