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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了,你想清楚了,這事可不能信口開河,亂說,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緊接著一個聲音答道:“馬書記,這事千真萬確,我是昨天上午送過來的,當時在路上,還遇到了兩個縣府辦的工作人員呢,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把他們找來問。”
林熹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牛全寶那貨,而他口中所說的馬書記,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泯州市政法委副書記馬長福。
看來對方這是有備而來呀,連這尊大神都到了現場,今天這事絕對小不了。
眼前的這一幕和前世一模一樣,只不過上次他如墜雲霧,不明就裡,而這次他卻做了充足的準備,想要一舉戳穿對方的陰謀。林熹不光要把老爸從這件事情當中摘出來,而且讓躲在背後煽風點火的傢伙受到應有的懲罰。
第11章 指證
“牛廠長,你說話可要負責任,我的秘書這段時間正在應天治病,怎麼會收了你的香菸呢?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話自然是出自林家強之口,林熹和王勇聽了以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俱是一臉的無奈。王勇下意識地準備轉身往裡間辦公室走,可就在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進了辦公室。
“咦,這不是小王嘛,縣長,你剛才不是說他在應天治病嗎?”說這話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睛,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只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林熹認識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正是清源縣常務副縣長常軍。前世他老爸下臺以後,這貨也沒有扶正,而是被調到了外縣,兩年以後,因為經濟問題被拿下。
當時,他老爸得知這個訊息以後,在家裡大醉了一場,躺在床上還小聲地嘟嚷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林熹看到跟在常軍後面進來的還有好幾個人,除了他老爸和牛全寶以外,其他人他都不認識,不過看他們進門時的順序,那個五十三、四歲,有點謝頂的那位應該是市政法委的馬副書記。
林家強看到王勇很是意外,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說才好。王勇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說道:“縣長,我昨天晚上從應天回來了,今天過來報到的。”
常軍本以為抓到了林家強的把柄,誰知卻被王勇這一句話化解於無形,心裡很是鬱悶,不過也不好多說什麼。
馬長福對王勇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他側過身來,對牛全寶說道:“牛廠長,你說的那兩條煙就是交給這個小同志的?”
他在說這話的同時,順手指了指王勇。
“不……不是……”牛全寶張口結舌地說道。
“牛全寶,你給我看清楚了,只隔了一天,你不會連人都認不出來了吧?”常軍怒目圓睜,衝著牛全寶大聲喝道。
常軍此刻真是怒了,之前他準備拿王勇說事,結果被對方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現在牛全寶竟然又說那煙不是送給王勇的,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要知道眼前這一大幫人可都是他攛掇來的,如果真像牛全寶說的那樣,他今天可真是無法收場了,不說林家強不會放過他,就連紀委馬書記和市公安局的邱副局長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才會如此怒不可遏。
“常副縣長,請注意你的態度,你不會想教牛廠長怎麼說話吧?”林家強衝著常軍不滿地說道。
一直以來,林家強對於這個副手都是比較容忍的,他畢竟是縣政府的二把手,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否則的話,等於讓別人看縣政府的笑話。
今天這種情況實在讓他有點忍無可忍了,常軍不光支援牛全寶往他身上潑髒水,而且提出讓市聯合調查組的人都到他辦公室來看個究竟,美其名曰幫他做個見證,還他一個清白,其實對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心知肚明。
之前見牛全寶言之鑿鑿的樣子,林家強的心裡也有點沒底,生怕林熹收了對方的那兩條煙。據牛全寶說,那兩條煙的門道大著呢,裡面竟然裝著一張五萬元的存摺,這是擺明了要置他於死地呀!這事要是查實了,別說縣長了,沒個十頭八年的,他都別想從裡面出來。
當聽到對方說親手把那兩條煙交給他秘書的,林家強的心裡稍稍安定了下來。王勇的行蹤他很清楚,這段時間對方根本不在辦公室裡。牛全寶這樣說,不是送錯了人,就是根本沒這回事,在這信口雌黃呢!
林家強在這當中忽略掉了一個情況,那就是在這之前,由於牛全寶只顧抱朱連山和常軍的大腿,根本不鳥他這個縣長,再加上他兩個多月前剛換了秘書,人家壓根就不認識王勇,錯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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