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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賭徒就更不在意,不在乎這一點小錢。
七 不期而遇見故友
我走了過去,拿了一瓶標緻牌礦泉水,這是我們這比較出名,比較有品質的礦泉水,一喝就是好多年。
“多少錢?”我問道。
那漢子看了我手中的水一眼;沒有開口。
“不用錢!”有人說道:“這是場裡提供給山上的人免費喝的!”
場地的負責人,他們有收取紅利,我們稱之為“頭子”;而他們則需要提供場地,聯絡賭客,負責治安,管理賭具,看哨,輸送客人,一條龍的服務;如此的規模;一般的小賭場是很難想象和造就的。
不簡單啊!我心裡感嘆著,一面循聲看抬眼看去;人隨聲到,原來是多年不見的一好友,綽號“光頭”。
這是我多年不見的一個朋友;在學校是我的學長。記得剛出社會那會兒,我還跟他學過開車,關係不錯,算是亦師亦友。時光飛逝,掐指算算,從他車禍後我們就沒在見過面。轉眼已經七八年了。
他遞過一支菸給我。我拿出打火機,相繼點了。
“哎,兄弟,怎麼是你?”我奇怪問到。
“我早看到你了,剛在忙,沒和你打招呼。”
“你現在沒跑貨車啦?在做什麼?怎麼跑這來了?”我驚訝的詢問。因為他是那種腳踏實地做事的人。這種地方出沒的,一般是流子類的人物。他算是異類!
“早沒跑了。”吐了一口煙霧,光頭慢慢說道:“那次車禍之後,命大,差點成殘疾了。在家休養了一年多後,身體痊癒了,感覺那行業沒什麼錢賺,又危險,後面就改行了;現在和一幫兄弟混口飯吃。”
我明白了,他現在和我一樣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和生意。開貨車危險,沒錢賺;可是打流(進社團混黑社會)不也一樣危險沒錢賺?我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敢問。
“你多少數在這放啊?放了多久啊?怎麼樣?還可以吧?”我從新挑了個話題。
“我在這個場子已經有個把月了吧?數目不多,前前後後加起來沒超過四十(四十萬)。和別人不能比,我們是小戶人家。這裡最大的火工,數目達到兩三百之多!這樣大戶的有兩三個,還有的都比較小,三五萬的也不少,十幾,幾十的大多數吧!”他淡然的介紹道。
“你呢?怎麼也想做這個起來了?聽說你發達了?車也買了,還準備開公司了?買的什麼車?現在應該改口叫你林總了,而不能在叫你雲飛了哦?”光頭一連串的反問,讓我窘迫得不知所措!
“哪的事,外面謠傳的,真有那個事才好,也不用搞得現在跑到荒郊野外來了!坐辦公室不好啊?總之這幾年太多事情了,一言難盡,有機會在聊吧!”我趕忙截斷這個話題。站得累了,準備到旁邊找地坐會!
“對了,你現在用的什麼電話號碼?”我們異口同聲詢問對方。
彼此記下電話。一起坐在樹陰下暢談。。。。
八 盈利歸來
時間的陀螺,轉的飛快!不多時,場子接近尾聲,贏的人三三兩兩已走,輸的人還在繼續;想看看能否轉劣為優,儘量挽回一點損失。愛拼才會贏,是賭客信奉的格言。
“下山吧,沒什麼人了。”我的兄弟走過來搭著我的肩膀。
“你走不?”我轉臉問光頭。
“你先走吧,我在等等。”
“你現在也住城裡吧?有空聯絡,一起喝幾杯。我先走一步。”我說完,招呼了小弟往山下走去。
“好的,電話聯絡。”
披著落日的餘暉,我們一行往山下走去。
。。。。。。
回到城裡後,已是夕陽西下。在鋼筋水泥的叢林裡,我們已然欣賞不到落日那無限的美景,卻能感受那逐漸黯淡的霞光。空氣雖然不在那麼的炙熱,迎面夾雜著汽車尾氣的風,總也不能讓人感覺涼爽。
我們把車開到志榮兄弟的商場,那是我們平時的根據地;在他的辦公室裡面,開啟空調,衝了一壺茶,給大家都倒了一杯,就著手計算著今天的出入帳目;今天,放出去二十萬五款額,收到五千利息。沒一會賭客贏了,就把所藉資金還回來了;轉手出去十三萬,到下山的時候收回五萬。扣除借出在外的八萬,現在手上資金一共十七萬。利息一共收到七千六,扣除費用,和融資十五萬的三千塊利息,還有小弟那五萬(一千元)的利息,我算算個人財政收入,淨利三千元左右。
“萬事開頭難,今天我們能如此順利,是值得慶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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