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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不多？我們這叫混飯吃，您那生意大把賺錢。讓您幫我開車？我可不能，那樣的話，四平八穩的路都會讓我踢暴腳趾頭。還不讓所有人笑話我不自量力啊？”我拿好話搪回給他。

“呵呵。。。。。”他聽了我的話後，笑了笑，拿起那茶葉的包裝盒子心不在焉的研究著。“這個多少錢？”老闆拿著茶葉包裝盒問我。

“不知道，我哥兄弟送他的，我拿了些自己喝。”我說不出茶葉的價錢，對於茶葉，我沒多大研究，我想同齡階段的也都不太瞭解吧。反正他也並不看重答案。

我拿起茶杯淺嘗了一口，然後三緘其口。用以拖延時間，等他先開口道出真正找我的用意和話題。

果不其然，老闆開口了，問我是不是上山放款了？這個生意怎麼個操作法？

我一五一十的講給了他聽。當然也把風險的高低也都詳細的闡述一清二楚。

其實，放這種日息的高利貸，和賭博沒有多大分別。如果，放款的物件贏了錢還了錢，那我們就能連本帶利收回。如果，放款的物件輸了，一敗塗地，那麼這筆本金就很難收回，高額的利息，正常的生意人是不可能付得起的。唯一的分別在於，職業賭客賭錢賭的大，在每天的回收利息中，我們減少賭的損失而已。

我涉及了這行業，也明白了這是高風險的生意；雖然，我很需要更多的資金的加入，做大起來。但是，我是不願意在隱瞞真相的情況下，來達成自己的意圖的。因為那有欺騙的嫌疑。

所以，我把所有的東西都講清楚，讓他自己做選擇。我想的很清楚，也很長遠；如果，這個事情做不成了，我還可以有別的生意，找他合作或者幫忙。現在如果有所隱瞞他，放貸生意又失敗了，那麼以後只會讓自己，陷入更難的境地。

二十三 不諳世事

老闆拿了包煙，給我和志榮爸一人點了一支。沉思了會，問志榮爸“老林，你說呢？你覺得能有多少可行性？”

“這個怎麼說？看你自己怎麼想的。有閒錢的話，投資點讓年輕人去弄，玩玩也是可以的。現在整個社會風氣是這樣，風潮越卷越大，我想也沒這麼快一下子就過了吧！你說呢？”志榮爸如實分析道。

“別信小孩子亂嚼舌頭，哪有那麼好賺啊？這些人什麼資產都沒有，以後虧了去哪問誰要錢？”邊上，我那不知道什麼關係的親戚，突然開口插足。

他這話說的我心裡很火，年輕人總是氣盛。我頂了句，“放高利貸是不穩，如果像你說的那麼不屑，你怎麼也做這樣的生意？”

我早已經聽說，他透過別人的擔保公司放高利貸，月息三分至五分的。

“擔保公司的不一樣，借款人有資產，有立借據，跑不了。像你們這些人，一無所有，信口雌黃，不足以信。光腳不怕穿鞋的，到時候說沒了就沒了，我們也不能問你們拿，對吧？我們這樣的就不一樣了，我們有承受後果的能力。”

我C，我聽出味道來了，原來他也是想插一腳，套這老闆的資金與他合作。還鬼裡鬼氣的說一大堆廢話，聽著就不是味道。（後來一次偶然機會知道；他一直在幕後；操作著他兒子在賭場放高利貸。放款的物件是我的兩個好兄弟。少傑和徐志成。）

“有什麼不一樣？不也是高利貸？只是變了相。不管是月息還是日息，只要是高利貸就沒有個穩妥的。沒有錢，你就算有借據又能怎麼樣？資產可以變更和轉移；真沒錢還；你去告他？申請法院強制執行？最多進去關十五天就出來了。頂個屁用？月息日息其實都是放款，是同等的風險。但是日息的風險隨著時間的長短而調整，時間越長，你的本錢就越快回攏。這是事實。”越說越氣，我用力放下茶杯，轉身走出辦公室。

“懂個屁，像你這樣年紀的人思想已經過時了。還裝精，裝個球！”回頭我又嘟囔了句，就不在搭理他，溜進商場逛了逛。

志榮爸追了上來，勸我說，“小孩子火氣不要那麼大，不管人家說什麼，你也該尊重下長輩嘛！”

“長輩？什麼長輩？如果認我這個親戚後輩，那麼為什麼要來破壞我？做長輩的沒來支援小輩的做事情，已經很不錯了，還要踩上一腳？這樣算什麼？這樣的長輩算什麼？更何況也不可能支援。既然這樣；大家各做各的，明知道我的好事，還要進來插一腳；拉攏搞破壞。什麼東西？還想得到尊敬？”我心情很不爽，也知道這事成不了了，所以也就沒什麼所謂了。

“黃了就黃了嘛，也沒什麼所謂，年輕人處事要大氣，要有風度，才能成大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