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半尺,轎子底下兩側赫然出現了兩個鐵輪子,迅速轉動,同時一陣軋軋聲響,輪子四邊倒下,當中竟然是一個菱形的鐵球,由鐵輪子帶動,迅速駛進了水裡。也就浮在水面上。
一個太子裝束的人正坐在那個鐵球內,上半截身子外露,頭上戴著一個金絲織成的面具。
兩岸的侍衛看在眼內,不由一陣歡乎聲,隨即在兩岸散開。
一逢亂弩也就在這時候從左岸高坡上射出,射向水面上的鐵球。
距離相當遠,弩箭射到力道已減弱很多,但仍足以致命不少卻雖然射在太子身上,立即彈開。
那襲金絲軟甲,既然刀槍不入,這種距離的弩箭又起得了什麼作用。
天絕地滅的手下也沒有機會再射出第二批弩箭,那些侍衛已經向山坡這邊撲過來。他們受命一擊不中,立即撤退,看見那批弩箭完全沒有作用,也已無心再試,不等那些侍衛撲到,已溜過於淨。
天絕地滅在較.遠較高的地方,看得更清楚,又是驚又是怒。
趙普這時候也趕到了,也是居高臨下,卻已經來不及阻止天絕地滅的行動,眼看木筏被烈火包裹,不禁由心寒出來,再見那個菱形的鐵球出現,意外又意外,亦難免目定口呆,到底松過一口氣。
這片刻之間,每一方面的反應都非常強烈,然後都有一種告一段落的感覺,那知道事情突然又有了變化!
那條樹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出現,等有人發覺,距離那個菱形的鐵球已非常接近。
樹幹的前端尖削,長逾兩丈,粗可合抱,浮在水面上,若只是這麼一條樹幹,當然不足以構為多大危機,由一個高手操縱卻就不同了。
那個人絕無疑問是一個高手,雙腳踏在浮於水面的樹幹上,一個身子仍然標槍也似,紋風不動,那條樹幹在他的內力催動下,卻是一條鯊魚般,劃破水面,直向那個菱形的鐵球撞去。
樹幹前進的速度有如離弦箭矢,比鯊魚快得多了。
兩岸的侍衛不由又驚呼起來,趙普一顆心才放下又提起,眼睛再一次瞪大。
天絕地滅一樣震驚。
所有人都看不出那個人的來歷。
那個人一身緊身黑衣,頭亦用黑布裹著,只露出一雙精光閃耀的眼睛,非獨不見面目,身上亦沒有任何特別的識認,就連他扣在手中那柄劍,也只是一柄普通的長劍,隨便可以賣來。
鐵球中的德昭太子也發覺了,可是人在球中,球浮在水面上,如何閃避,只有眼巴巴的看著那條樹幹撞來。
樹幹不偏不倚,正撞在鐵球上,“轟”地一聲,鐵球被撞飛半空,德昭太子亦被震得從鐵球中飛出來。
蒙面人同時離開樹幹,飛鶴般飛舞半空,劍光一閃,射向德昭太子的脖子。
也只是劍光一閃,太子的頭顱便飛離了脖子,蒙面人左手一抖,一塊白布飛展,正好將頭顱接住裹起來。
白布迅速被鮮血梁紅,蒙面人順勢飛越三丈,凌空正好落回樹幹上。
那條樹幹一撞之後橫擺在水面上,到蒙面人落下,迅速又變成直向,一支箭也似順流射出。
不過片刻,蒙面人已順流遠去百丈,那些侍衛如何追得及,一陣目定口呆,然後亂成一片。
天絕地滅也怔在那兒,也不知過了多久,地滅才問:“那個是什麼人?”
天絕苦笑道:“我只知道絕不是我們的人。”
地滅嘟喃道:“當然不是,你我兄弟也沒有這種本領,我們的手下更就不用說了。”
天絕忽然道:“但就是我們的人,也並非絕無可能。”
地滅似懂非懂的。“你是說那個是我們……”
“趙光義另聘高手總可以的。”
“那怎麼不給我們打個招呼。”地滅大惑不解地。“我們到底是他的心腹。”
“老弟,知人口面——”
“那就是趙光義的不對了,我們為他出生入死,他竟然這樣待我們,不成,非找他問一個清楚不可。”
地滅怒形於色。
天絕反而冷靜下來,道:“你就是太沖動,這件事我們不能直問,要清楚只有旁敲側擊。”
“太麻煩了。”地滅不耐煩地。
天絕突又道:“不要再說了,那廝來了。”
“那廝?”地滅循著目光望去,只見趙普與四個隨從在他們兩個手下引領下向這邊飛騎奔來。
“他來這裡幹什麼?”天絕猜不透。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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