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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我有要事與貴城主商議。茶可以以後慢慢喝。”
“那就請欠歡兄,先進城門來吧。”
由陸茂之迎著,欠歡打著紅傘進城來,心裡揣摩,就不知妙真那邊進行的如何。
任西風在遠處閣樓看著發生的一切。
局
何為?局,圈套也。老子曰:“吾不敢為主,而為客;不敢進寸,而退尺。”虛實真假,以近待遠,是謂局也。
蜀地山清水秀多名人隱士,江湖有名的神醫,留雲山人袁仲殊,就隱居在此。
袁仲殊隱居之所,青竹寥落未成叢,疏多透日,其間苔蘚野草穿插,別有雅靜。
妙真帶著一刀不戒,來到了袁仲殊居所求醫。
求醫者甚多,一刀不戒心生煩躁欲拔刀,妙真以手點肩,搖頭制止。
可一刀不戒的刀已經拔出是這麼容易收回的嗎?眼見妙真病情加重,又要嘔紅,一刀不戒朝天扔出雙月,眾人跟著朝天空看去,突然一道寒光比日還耀,從天而下穩穩紮在地上,刀落之處,地從兩邊裂開一丈來長。
眾人嚇傻,膽小者更是直接離去。妙真氣息不穩,一刀不戒更是心急,手中小邪快刀一橫劈,四周青竹競相倒地。這下留下未走也傻了眼,一刀不戒高聲語:“大夫呢,袁仲殊大夫何在。”
“走走,走。此人不好惹。”餘者也相繼離開。
“唉呀……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袁仲殊身形矮小,雙鬢已斑白。
妙真代一刀不戒施禮賠罪,“慢,慢慢。病人最大,我可擔當不起。”袁仲殊扶起妙真,把他二人接近屋內。
袁仲殊當即為妙真切脈,切完左手換右手,久久不語。一刀不戒問道:“如何?是不是傷勢很重?”
“你倒是個奇人。脈貴有神,無神則不平。無根無神,則命不久矣。先觀你氣色面相,知你有重傷在身。再一探脈,你命脈已成死相。可按至筋骨,尺脈沉取尚可見柔和之氣,先天之本未絕。”
一刀不戒心急插嘴,“你說了怎麼多,也沒說個明白。到底怎麼醫!”
袁仲殊搖頭“怎麼醫?無醫。怎麼救?無救哦。你脈搏緩慢且艱澀不暢,有瘀血、兩虛之症,陰寒沉於裡,病位頗深。先調理身子吧。至於你身上的傷……我還要先看看傷口。”
“這……這哪行!”一刀不戒慌神開口。
“怎麼不行。醫者父母心。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扭扭咧咧個什麼。”
妙真以手代筆,以寒霜為磨,在桌上寫道:“既然先生也無良策,那傷勢也無大礙,拙人就此告辭。”
“唉……你,你,你。身懷寒毒,還用冰法。你是真不要命了!”說到最後,袁仲殊直接站起來對妙真大吼。
妙真未答,起身右手衣袖一掃,桌上的字又變了,“今日得罪之處,改日必當謝罪。望先生海涵。”
妙真起身要走,一刀不戒快步走到妙真跟前護著,嘴裡嘟嚷,“庸醫!”妙真轉頭無奈看了一刀不戒一眼,那眼裡像是說著“胡鬧”。
眼見妙真與一刀不戒快要出門,袁仲殊搶問道:“雖我醫人從不問身世原由,不惹江湖之事。但今日我想一問,可否告之袁某姓名。”
一片竹葉飄落袁仲殊之手,上有四字,“江湖中人”。袁仲殊又直搖頭,“怪人,奇人喲。”
走出門後,妙真攤手給一刀不戒看,上寫“無扇不方便,切勿得罪人。”
妙真手指輕點額頭,我是最豁命的,我要求多休兩場戲。
蜀中,浮離城
陸茂之帶欠歡見任西風也不是說見就見。
茶水瓜果伺候著,陸茂之也作陪,說是已派了請示城主了,就回。過後不久,確有一僕人來請示,卻不是城主來請示,而是有事要陸茂之去處理。陸茂之致歉離開,暗地裡有吩咐下去,叫人看著欠歡,若有什麼變動趕快來通報。
陸茂之離別欠歡後,立馬把一切向任西風回報。那邊任西風派了任遊萱去跟蹤妙真一行。任西風打算一試,不管他是不是相思公子,無事不登門,來了必是有所求。
欠歡這裡,他也算是待得愜意,可是戲總歸還是要演的,不能總這麼愜意下去忘了正事。看著天色,估摸著時機,欠歡走出了門。
出門來到花園,欠歡踏光而上,運氣自提,一下子就站到了園中屋頂瓦上。園中僕人驚為奇,趕緊向任西風報告此事。再觀欠歡衣袂翩飛,右手執傘,左手翻飛著複雜的訣式,整個浮離城出現異象,花瓣自花上掉落,而又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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