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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一丈來長。
整個酒館裡風雲變化,“咦?怎麼天一下子暗來了,怪覺得冷的。我說掌櫃的,我問你話在……”
那妖怪樣貌猙獰,伸出一尺來長的利爪往妙真後腦掃去,妙真一把用右手抓住利爪,然後轉身回頭一笑“你答,還是不答。”
原來妙真早在右手上貼了道天水符,妖怪的手被妙真抓得是黑煙直冒,整個手像是要被抓消失一樣。妙真左手五指均收伏在掌心,喝的一下開啟拍在桌上,用力一跺腳,道:“急急如雷霆律令。”就合著外面春雷落地,一道驚雷劈開屋頂,直直的劈向妖怪。
酒館裡濃煙四起,那妖怪雙目睚眥,鼻息如雷,雷聲還未落地就自斷右手臂,躍開半丈問道:“汝何人?”
妙真收勢,轉而一笑,“妙真。……請問高姓大名。”
“魍魎。”
妙真抱拳施禮,“久仰。”
魍魎覺得可笑至極,自己剛被這個女子逼得自斷右臂,而這女子現在還在自己面前賣乖,著實看輕自己。魍魎越是沉吟越是惱怒,身體脹大漂浮,左手如勁烈的風一樣伸得筆直、迅猛,向妙真頭頂抓去,這勁道已到凌厲萬分。
幸得妙真腳走步罡鬥,輕輕一側身閃了過去,要不然這一下去,可要腦袋分家。魍魎眼見一抓不中,飛向半空又要撲將下來,來勢勢不可擋。妙真連退兩步躍開,可並沒有完全躲開魍魎的攻勢,魍魎就在她身邊,就見著妙真慌神之際,魍魎左手又是雷厲風行的兩下下來,妙真腳尖點地轉了個身,可嗤的一聲響,魍魎的利爪已帶走妙真大半衣袖,右肩半露,血痕森森,鮮血淋漓而下。
魍魎得手並不著急,虛晃幾下,沒了蹤影消失不見了。
妙真不敢含糊手做破煞八卦指,一抖衣袖嘴上叫喊道:“我的錢從來只是用來買酒的,今個你把我衣衫弄破了,不成體統,讓我不能見人。這筆帳怎麼算?”心裡暗自想著對策。
電光火石之間,魍魎在妙真身後虛晃一下,亮出身影,引得妙真轉頭。這其實是魍魎的一個虛招,緊接這魍魎在妙真面前就是一抓,勢如驟雨,帶狠帶辣。妙真一個下腰險些躲過,接著又是雙手撐地一個翻身站起,待雙腳站穩跟著身似剪離弦躍開幾步,兩道符紙射出。這一下變招救急,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妙真染血的絳紗裙好似紅雲渲染開來。
魍魎被妙真的道符打倒在地,“好生了得的道術。可還不夠,殺我還不夠。”
妙真走至櫃檯後,拿起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下喉嚨,一摸嘴道:“魍魎,山川精怪也,愛習水而居,多帶疫病,色黑,目赤,耳長,發潤,好食亡者肝。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孩童的主意。”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只不過……”
“只不過在城口西北的那小子命不久矣。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我早看出你不簡單,所以來了個二鳥分離之計,先牽制住你再幹掉那小子。”
“所以你用□牽制我,用真身殺葉涼。可你不覺的奇怪嗎?我知道這些後為什麼不慌張,不趕去救人呢?”妙真搬來一個板凳坐到魍魎跟前,“你也小瞧那位俊朗少年呢。”
話未說完,魍魎已經沒氣,屍首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這魍魎不是妙真殺的,那是……
天已經黑了,天還下了場陣雨,妙真覺得頭痛正在揉頭髮。葉涼就這樣站在酒館門口,衣衫透溼,樣貌恍惚,六神不在。葉涼一攤手,是個令牌,是妙真的令牌。這令牌是用雷闢棗木做成的,施有朱、綠色漆並貼金,正面是敕令符咒,有“五雷敕令”四字,頂部是乾坤卦圖、“生”字,底部是“煞”字,“三十六雷隨無轉”、“二十八宿聽令行”,分別在兩側,背後青龍孟章居吾左,白虎監兵居吾右,朱雀靈光居吾前,玄武執明居吾後,空心,搖動可聽到內部響動,“內藏雷屑”。葉涼就是靠著這塊令牌戰勝魍魎的。
葉涼手帶血跡,道:“他的血……是綠色的。”
妙真走上前來,把手貼在葉涼胸口,“很好,沒有發抖沒有流淚……以後你會走過很多座橋,喝過很多種類的酒,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女人,只有心依舊一樣。一切就閉上眼睛,順其自然吧。”
葉涼經此一役,又成長一分。
雙月小邪,一刀不戒
三月初九,清明,吉神月德,煞東,江闊雲低,前途渺茫。
這日清明,外出祭祀踏青的人格外多。那些江湖宵小之輩就藉此發起了不義之財,他們在一座橋上設下路障,竟向過往行人商旅收起“過橋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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