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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先又在撫摸自己的劍。問情先這一劍,殺了雲福宮百名宮人,河間府半城街道,被白色的荼靡花蓋住。而白色的荼靡花下,則是連花香都沒聞到的死人。
天外傳來重重一聲,“張重元。”
習坎卦之坎上
坎卦,易經六十四卦第二十九卦,下下卦。習坎,有孚,維心亨,行有尚。
“坎”, 為水,陷也。坎上坎下相疊,意為前路重重艱險。“唯心”且“行”, 一陽陷二陰,陰虛陽實,其又有化險為夷之意。
河間府外的郊外,問情先又身背巨劍而來,一雙桃花眼勾人不留痕。
“阿微,你所託到底是什麼事情。”
大樹之下,馬空照顧著受傷的餘霞。
妙真靠樹而依,“幫我照應一個人。”
“我還以為是叫我幫你殺人來著。聽說,你已經見過葉涼了?”問情先此話別有深意。
“不是,我想讓你收一個人做徒弟。”問情先提及葉涼,妙真就真的不管那個在雲福宮裡的葉涼嗎?
問情先神采張揚,“喲,喲。我們的阿微也會關心起後輩來了。是誰能讓阿微,如此勞心勞力。”
“一刀不戒。”
“沒聽過,是那方神聖?”
“無名的少年刀客,初出茅廬。”
問情先不想攤上這個麻煩,照顧一個人遠比殺一個人要麻煩太多,牽扯太多,“阿微,首先我是不收徒弟的。其次,我是用劍的,他是用刀的。”
妙真報以微笑,“首先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用香囊要求你,你不得不做。其次,天下武學,眾妙之法,刀劍本一家。你無需再託辭。”
“妙真你要想清楚了,香囊你只能用一次。我收回來了,就沒有下次了。你真是要我收了那個人做徒弟?不後悔?”問情先曉以利害。
“在無限風騷的問情先面前,妙真不敢提悔字。”妙真又開起玩笑來。
問情先見狀,一個手搭向妙真肩上,“那這樣那個吧。我這個風騷無限的,就再賣你一個人情。替你殺了葉涼如何?”
妙真還沒來得及答,馬空一槍劃開,驚得問情先跳開一丈外,“手給我拿開點!當我死人啊!”
妙真平靜道:“不用了。”
“你就不怕他當真會殺了你?”問情先繼續追問。
葉涼就是薛文靜之子,離恨門主預言中會殺了妙真,並禍害天下的人。只是觀之現在的葉涼,不說武力,光是心性,要幹出這種事是絕無可能的。
“子不語亂力怪神,妖言惑眾,唯恐天下不亂。我馬空不信,妙真也不信。”馬空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就有氣,只為一個離恨門主的一句話,就弄得葉夢得對親子做出刀刃相對之事。
問情先不贊同馬空的言論,“錯,那是天機。何為天機?離恨門主,樓又煙衍化心機便為天機。天命在前,只有順應知天命者,方可長存於天地間。”
妙真一抬手打斷了問情先的侃侃而談,“無需多說,關於葉涼一事。當日我就說的很清楚,如果他偏離了大道,我會親自手刃。還不需要,問情先的一劍傾天。”
妙真話語堅決,少有的透露出無情之意,問情先也不好多說什麼。
就在眾人無語,氣氛為之尷尬的一刻。
霍然無聲的郊外樹林,傳出一陣沉重的鈴鐺聲。
周圍樹木眾多,妙真一行人竟一下子分辨不出,這聲音從何而來,但眾人都知所將要現身之人是誰。不敢輕忽。
林木之間,無端起霧,詭異的鈴聲赫赫,攪人心魂。
“餘霞,你站我身後。”馬空念及餘霞有傷在身,勢必要護她周全。
天將黑,妙真的眼已經看不清什麼了,但她知道,“他來了。”
問情先不敢大意,手按白玉劍柄,劍隨時都有出鞘的可能。
旱魃鬼舞引路,色度天下的正華現身,“用一個小小的餘家餘孽,就能釣出師妹。實在不知是師兄我技高一籌,還是師妹太過有欠思量。”
妙真在心裡無語,我們是碰巧偶遇到得好不好,這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要是馬空得知餘霞有難,也是一定會去救她的。就不知,是丟下我去救,還是……
“師兄喜歡送死?師妹也不妨來個以四抵一。”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妙真自己雙眼受阻,餘霞傷勢頗重,問情先又先前已經一戰,真元恢復不及。餘下只剩馬空能全力出戰。這到底能有幾分勝算呢?
“對付這種醜貨,還需要以四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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