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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幫,不行了嗎?”
“仙凡有別,成仙了就是去另一個世界了。”
“那……那我不成仙了。”女子道。
旁人趕緊把她一打,“你傻啊,有仙不做。”
妙真一笑,看見圍著宋雙生角落裡的那群世家子弟,斜眉歪眼的,多麼不友好的目光,再看見了,在另一個更不起眼的角落裡的葉涼。
妙真拂袖而去。
點絳唇之下
到了午後,薰風解慍,晝景清和,長樂殿外迴廊連綿,白紗垂塵,風至則飛揚飄舞,其間珠玉相擊成聲,為其伴奏,妙真就在迴廊一旁,雍散散地,倚斜靠坐,喝酒消磨日子。
剛提起一點意思來,“湖山畔,湖山畔,雲蒸霞煥……雕欄外,雕欄外,紅翻翠駢……”一邊唱著《牡丹亭》,一邊用手在下邊,到處摸索著酒瓶,“惹下蜂愁蝶戀,三生錦繡般非因夢幻……”拿起酒瓶,嘴巴張開,要往嘴裡送,“咦……”怎沒倒不出來?
端坐起來,倒著酒瓶,眯著眼看,原來是沒有了,真掃興,正在興頭上呢。
“來人……酒。”妙真揮手一招呼。
宮人沒有行動躊躇著,不知如何回答。
妙真的手還伸出來攤著,這擺明了就是別人送到手裡,妙真見攤了半天也沒個結果,轉首望著宮人,眼似睜不開,半搭著,有氣沒力,“怎麼回事?”
“大人……這。”
妙真見這群人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懶懶呼喝了一聲,“十二樓。”把人家右侍童子當個使喚丫頭一樣。
“宮主吩咐,妙真大人不可多飲,以防傷身。”
“什麼!”妙真聽及此言,跳了起來,覺得不可置信,“我喝了多少?”
“汾酒醇濃,多飲傷身。”
妙真不耐煩,他倒是存心不讓她好過是不是,“我不管這麼多。我要酒來,你只說給與不給就是。”
“宮主交代……”
見十二樓還是如此態度,妙真煩厭,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怒火中燒,這叫什麼,這叫寄人籬下,受人管制,“哼!”
妙真一跺腳,“有本事,別跟來!”氣沖沖的走了。
雲福宮內外重宮之間,有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多種石榴樹,夏天到了,綠葉蔭蔭之中,燃起一片火紅,燦若煙霞,絢爛之極。
妙真見果實星懸,光若玻礎,便嘴饞起來,爬上枝頭,偷吃起石榴來。
妙真翹著腿,邊剝著石榴邊嘀咕,“其實在這裡吃石榴,聞聞酒香也是很好的啊。”
嗯?酒香?妙真一躍跳下石榴樹,仔細聞來,卻是酒香的問道。
尋蹤跡而去,只見兩人席地而坐,旁邊放著的正是酒具也很是齊全。
如此有雅興之人,正是儒君顏鬥彩與一曲斷殤定支離。
“兩位可否也讓妙真分一杯羹,以解酒饞呢?”
顏鬥彩隨話語望去,就見著妙真手拿著兩個石榴,一身裙羅染紅漬,想必是吃石榴時染上去的。最是要人命的是……妙真胸前掛著一個牌子……長樂殿掌殿的令牌,就被她這樣鑽個孔,穿個繩子,光天化日之下給掛在胸前,招搖撞騙起來。見妙真這架勢,再看胸前壓人身份的令牌,還有妙真才說的話,這分明就是要……逞強鬥狠,騙吃騙喝。
定支離不語,他聽出有個人來了,應是個女子,再聞及石榴與脂粉味,就定是個女子不錯了,只是是何女子呢。
顏鬥彩腦子轉的快,趕緊起身相迎,“妙真掌殿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如若不嫌棄,來吃杯酒,解解乏。”
還是顏鬥彩會討人喜歡,自從上次顏鬥彩叫妙真前輩時,妙真就對他很有好感,“你怎麼不叫我前輩了?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你若是再叫我一聲前輩……我就將石榴分你一個。”
這可真叫人汗顏啊,妙真怎麼說也有百年修行了,這種老臉的話,她也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很是理所當然。
慧質如顏鬥彩也覺得一下子接不下嘴,很不好意思,拿手遮著眼,側著頭,揣摩了許久,才道:“這……多謝妙真大人抬愛。至於……前輩一說嘛……到底是君臣有別。還是以禮法為重。”
妙真想不明白,許是別人是儒家出生,注重禮法吧。在酒具旁邊找了個位置,就一屁股坐下來了,拿起酒瓶直往嘴裡灌,半瓶酒下肚,覺得爽快了,才擺手放下酒瓶,一抹嘴,“這才叫盡興嘛!”
定支離聽聞妙真這作態,看來是要在著一喝到底了,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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