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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果真當世英才,小小年紀能學會花十一劍,還聞一而知十,融會貫通。自創出第十二式。”顏鬥彩不加吝嗇的評價道。
“你應該說,強將手下無弱兵。”張重元見過宋玉庭一面,是身有其感。
宋雙生劍端變換,最後都在半空中劃作一道美麗的銀弧,向著葉涼欺身而來。
葉涼連忙橫劍以擋,咋一聲,寒劍鐵器猛然相碰,雨中輕點,火花四濺。
兩目對視,驟合即分,宋雙生變化更甚一籌,在葉涼劍上擦過,劍尖依然挑到葉涼咽喉。
宋雙生嘴角露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一躍退回露臺邊,報劍承讓,“葉涼兄,得罪了。”完全不似,經過剛才那激烈一戰。迷倒雲福宮眾千萬,再續花十一劍單戰未曾敗績的神話。
張重元好戲看完,可惜還少了點更猛的料,“妙真呢?”
“妙真大人前日中毒了,正在禁地修養。”
“哦?”
本來此事顏鬥彩就是要詳細彙報的,見張重元現在來了興趣,“宮主前日為此還處死了全部的長樂殿宮人。”
不知為何,張重元來了神采,“又有戲看了……鬥彩我們回吧。”
“是。”
雨已停,雲開見月。遍地水漬淋漓,磚牆與欄杆在月光的照射下,光影綽綽。
葉涼一人在月下練劍,心中不甘都化作劍氣盪漾。
忽一石飛來,正好打中葉涼持劍的右手,一痛,自然反應,劍身掉落。
緊接著來得,是意料之中的諷刺之聲,“一個劍客,居然能放下手中的劍。你敗得不冤枉。”
江由衣獨臂孤身,又是呵斥著,“你做什麼在!還不快把劍撿起來!”
“是。”葉涼低聲允諾,彎腰拾劍。
“跟我來……”江由衣帶著葉涼,彎彎曲曲,迴腸百繞,來到了禁地的邊緣。
絕壁之上,還赫然留著當年的題字,“佳,一談二冗,上妙下真。”
“跪下!”江由衣放聲厲色。
葉涼無顏以對,長跪低頭,“父親……孩兒使你蒙羞了……”
“十五年習得一劍天下無敵,十五年後卻是寸步難行。不要汙衊雲福宮談冗的名聲。身為談冗之子,不可敗爾無視!你今夜就在這裡,對著你父親,好好反省!”
江由衣走後,陰影中一現妙真身影,她看著葉涼長跪於此,欲上前又思量,重重碎錦,片片真花,故人之子,自己必當護得周全。只好轉身離去。
端陽節,又稱艾節。今年是雙春,有一個五月,還有一個閏五月,那自然就有兩個端陽節了。這對修道人自然是好事,端陽,是雙陽之日,在這日畫符煉丹,有著雙倍功效。
所以到了端陽節,修道之人無不是早起沐浴,焚香問道。
至於長樂殿的那位,我們就可以畫條線,爬一邊放著了。
快到隅中了,妙真才打著哈欠,從床上放下一條腿來,以為人要下床了,可她居然停了動靜,腿還半空中晃盪著。難道是跟了正覺久了?染了習性了?
許是沾染了壞毛病,也許是,昊玄命人點上的蘇合香。
今日是自己忙都來不及,各自忙各自的,也不需要妙真去摻合什麼,算是端陽畫符忙,偷得浮生半日閒。
“恩……”算是懶床,懶到心滿意足了,妙真終於踏下了關鍵的了腳,下床來了。
可,“啊!”兩腳及地後,卻是妙真的一聲輕呼。
守在外面的宮女趕緊進來了,前些日子裡,妙真大人中毒,宮主一怒而斬殺了長樂殿上下,所有的宮人。所以這個宮女是新從別的地方調來的,她生怕這位妙真大人不好伺候,很是緊張。
“誒喲……”妙真抱著腳,在床上叫喚了,全沒了形象。
這位宮女看得心急,連忙上前,什麼也不說,就是一下,跪了下來。
倒是把妙真嚇到了,摸著自己的腳,道:“有事說事。”
“大人……我昨日砸碎了床邊的抱荷薄胎瓶,沒敢跟您講,私自把碎片撿了出去,換了一個……可沒想到……大人床邊鋪的是白熊皮,皮毛夾雜,白色相混,慌忙之餘,漏了一片。我本想借著今日端午,再撲在地上找找的……千不該萬不該,居然傷著了大人。”
宮女講來,聲情並茂,雙眼含紅,一想到那些已經處死的宮人,那是就要催淚立下。
誰說男人最是見不得女人哭,其實女的更看不慣女的哭,再加上妙真的性格,這種事,那就是揮揮手,“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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