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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法又到了何種境地呢?
口中所吐皆是妙法,言出既是真,《牡丹亭》中有昊玄與妙真深深地牽絆,昊玄一遍又一遍的念著牡丹亭,就是對妙真的加護神咒。而咒語之所以是咒語,那就表示有成功與失敗之說。但昊玄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只要他咒語沒有完,他與妙真的牽絆沒有斷,那妙真也就不會死。
聽著這句了,昊玄握書的手,緊了緊,終於回應了說話的人,“不可能。”
那人很冷靜道:“她愛的是我,不是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她愛著我在。”
“我是你,你不是我。你是雲福宮昊玄,我是劍道魁首葉夢得,血染風采月下獨活,你的一部分。”
修仙之人,應劫而生,破劫而出,歷劫之後,方能得道成仙。昊玄一生中有兩個劫,一個是天命安排他的,他自己的心魔,另一個是他自找的,妙真。
“有一天我會取代你的。”心魔說道,話語果然一如葉夢得那麼桀驁而肯定。
“不可能。”昊玄更是肯定,閉眼凝神,那個聲音與心魔,都無影無蹤了,“偏則他暗香清遠,傘兒般蓋的周全……”
一絲光詭秘的穿過大殿,打在了昊玄攢著妙真的手上,塵埃縷縷,在其間沉浮游離。
似有似無,真真假假,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唯一在場的妙真也是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她在她的夢裡。
對自己下了黑手的妙真,一開始也沒覺得打耳洞有多疼,麻麻的,有些熱。呼一下,妙真又把繡花針給抽了出來,“哇!”……帶著肉了,真的是疼了。
更疼的還在後面,傻妙真不知道,要用銀針傳耳洞不說,穿了以後,這針是不能拔出來的。
妙真對著鏡子照了照,就是有些紅腫,也沒流血。恩,對自己的技術很是滿意。
一睡到天明。
遺憾的是,第二日妙真醒來,以梳髮時,不小心碰到了耳垂,倒吸了口冷氣……真疼啊!妙真自己安慰到,也許打耳洞都是第二天開始疼的吧。
接而又恢復了常態,心思很好的開始幹了件很有意義的事。
攏了攏頭髮,整理整理了心態,妙真從梳妝檯屜子裡拿出了一個木盒子,雖然盒子上也沒什麼灰,妙真還是拿袖子口掃了掃,在很是滿意的摸了摸。
這盒子裡到底放了個什麼物件?寶貝成這樣?高興成這樣?
推開盒子蓋,還有一個紅布包,再把紅布包給拿起了開啟,原來是一疊放地平平整整的信箋。
這便是妙真每日必乾的勾當……呃,曬情書。一天兩曬,起來曬太陽,睡前曬月亮……歡歡喜喜過好每一天。
這信箋真的是情書嗎?誰送的啊。馬空?
妙真很是寶貝的一張張,一件件的攤開在晾曬晾曬,這情書確實還很多,十幾二十張的樣子,只是這真的情書嗎?
有情書通篇只有一個字的嗎?那個字還不是“愛”。偶有兩個字的也不是“喜歡”。
“好。”
“可以。”“不行。”
“三月初八,見。”等等諸如此類的,都是一些簡單的通訊言語。
果真信箋就是信箋,沒有格外的含義了。
錯,這哪是信箋。你看人家寶貝成了個什麼樣,還一天拿出來曬兩次,又勤快又持之以恆。管他是什麼呢,這是葉夢得的信箋,妙真看著高興,愛寶貝寶貝了。
哼著小曲,把每個信箋都給攤好了,放整齊了,誰也不壓著誰,那些信箋呀,就像妙真那一片又一片的心思,被太陽曬得是暖暖的。
那邊門外,也有個人心情很好,哼著曲子,慢慢打妙真房中走來了,“我是人見人愛的風流將,妙真一見就歡喜,二見就傾心……”姑且不論他在唱什麼吧,奇Qisuu。сom書這調子怎麼這麼怪,這麼牽強。
那您也不該一大早就唱吧,您是舒坦了,街坊鄰居呢?被妙真聽了去,那還不,雷神招來又招來,禍害無辜小百姓啊。
還好妙真完全沉醉於曬“情書”這份大業中,不去理會世間任何塵俗雜事,果真道法自然,超凡脫俗了,成仙了。
晴時陰雨多變天,門裡門外兩重天,馬空剛推開一點門縫一看,就見著妙真一臉不知所以的傻笑樣,馬空的眼睛都要看出火來了,他當然知道妙真在看什麼。
不就是葉夢得那個什麼一點,平時的來往書信嗎,就當個寶似的。我馬空可不稀罕這一套,我馬空不嫉妒,誰要是說我嫉妒,我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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