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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一家鋪子,掌管的很熱乎,問東問西的,“姑娘,需要點什麼呀。”
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琳琅滿目的飾品,妙真眼都給看花了,“呃……我自己看看。”看著掌管的這樣,自己什麼都不懂,多不好意思啊。
掌管的見妙真這樣回答,再看妙真穿著,以為她沒錢只是看看,也沒再說什麼,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妙真一件件的看著,這鋪子裡還真什麼都有,只要是女孩子喜愛的。什麼簪子、鐲子、梳子、鏡子、就連樣式鞋面都有。
看是好看極了,原來不但可以在玉上鑲金,還可以在金上鑲玉。自己雖說是名門之後,雲福宮子弟,好物件也看了不少,可初入江湖也就把這些旁的事,放在了一邊。
唉……這些年光景下來,新奇事物也發展的太快了吧
妙真真是看著個個都喜歡,偶看見幾個特別中意的,就用手摸上一摸,一路看下來,妙真差點撞到她前面的姑娘。
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對相好的姑娘在相互比對著耳環,細珠攢的葉型墜兒,讓妙真看得是萬分心儀。
正欲看口讓人也拿來給她看看時,妙真才詫異到,這東西得多少啊……無論是多少錢,想必自己是不夠的。
又一次,妙真為了錢這等事,長嘆了一口氣,“唉……”
“喂!妙小真,嘆什麼氣!”馬空一個機靈不知打哪來,跳到了妙真面前。
妙真瞅瞅了那耳環,癟癟了唇,什麼也沒說。
馬空看見了,順著妙真眼光看去,對妙真揮揮手道:“勿多看了……你又沒有耳洞,戴什麼耳環。還是跟我喝酒去吧……”
馬空一提醒,妙真一想,的確自己不能戴耳環。少時家父嚴明,這等雜七雜八的事,自己算是根本沒有意識到。到了雲福宮,也有些姑娘打了耳洞,帶了耳環。但修道之人,哪能把心思花到這等事上。所以說,關於打耳洞,算得上是件,懸而未決,一直耽誤了事。
“唉……”真是可惜了,妙真又嘆了口氣,就被馬空拉去喝酒了。
喝酒時,馬空見妙真不起勁,想來是還在記掛著剛才那耳環的事,“你就別動那份心思了……就算每天蓬頭垢面,不學別人家的姑娘梳妝打扮。我馬空也會不會介意,照娶不誤的。”
“你說什麼呢!”一個女子要是不會老,能保持雙十年華,那還不要把自己打扮多美,就打扮多美,惹人嫉妒。妙真偶爾起了點愛美之心,馬空看見了點苗頭就要打壓下去。這讓妙真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了。說得自己像是個瘋婆子似得。
再說,誰說要嫁你了。要嫁,我也是……嫁給葉夢得。
啊……葉夢得。這種每天只關心劍術的人,會娶妻子嗎?妙真不自覺的,在一旁苦惱著。
馬空像是能知道妙真在想什麼,“哼!”一聲冷哼,拿了一瓶酒,把身子調了個,背對著妙真開始,咕嚕咕嚕把酒當涼水一樣的喝著。
我不娶妙真!我馬空誓不娶她!我怎麼能娶了她!要是我娶了她,老天就懲罰我屁股生瘡,腳底流膿!
馬空是越喝越氣,不行!我還是娶了她好了!讓她禍害著我,屁股生瘡,腳底流膿,讓我變成個糟老頭子,也讓她跟在我身旁伺候著我!陪我一輩子!
妙真還在苦惱之中,馬空想通了,忍一時之氣,等她進門了,看我怎麼作威作福,大發大丈夫淫威。
想到這,馬空的精神就為之一抖擻,又把身子轉了回來,嬉皮笑臉,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妙真啊……等會我們上哪啊……”
這就是傳聞中,馬空的自己折磨,又可以自己自愈的絕技。
當天夜裡,月黑風高啊。妙真還記懷著馬空明天笑她的事,妙真偷摸著拿了根繡花針,什麼準備也沒做,就對自己下了黑手……
一針下去,再一針下去。
哼,我妙真也是有耳洞的姑娘了!
現實之中,一夕消逝,日曦又起,昊玄讀了一夜的牡丹亭,不知怠倦。
荷君連心
有些人很會找人,比方說殺手。中原要價最高,最好的殺手,是一個打著紅傘,名叫欠歡的人。做為殺手這個行當,欠歡有太多的不利因素。文身刺青、荷花紅傘,獨特的標記,讓有心人一見他就知道他是殺手欠歡。
殺手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中辦事,再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無蹤的。
欠歡殺人卻是要先正正緊緊的送上拜帖,而後依約前來。
喜歡露出衣襟敞開的胸膛,讓人一看就覺得放蕩,撐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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