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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再對平白百姓施暴,刖刑、臏刑也就是斷足與剔去膝蓋骨,偶有幾妖還在玩刵刑割耳。殘忍與笑罵結合,更讓聽的人覺得痛苦不堪。
鳶抓來一人,是個如花似玉的的少女,“恩,恩……啊。”
少女因為痛苦與懼怕,已經口不能成語,只會像個傻子一樣嗯嗯啊啊,痴痴呆呆。
“老子向來認為對付女人就要用女人。這點老子在西域時,在你身上已經屢試不爽了。”說及,鳶一張大掌抓住少女的後腦勺,把少女的臉頂向妙真。
妙真面對羞惱默不作聲不去理會,把臉撇了過去。
“看著啊!給老子看著!老子要爽了!”鳶陷入了瘋狂,他又扯過妙真的頭髮,一手一個人頭,兩手同時用力,向拍巴掌一樣,妙真與少女的頭因為鳶的力道,互相撞擊在一起了。
妙真腦子一嗡,眼睛也給撞腫了,聽見了一個聲響,剛微張眼一看,眼前只有紅色了,鮮血塗滿了妙真雙眼,全是四濺的血,妙真的髮鬢邊還掛著少女的腦漿,在滴嗒。
鳶徒手一個用力就把少女的頭顱給捏爆了,碎片濺落在周圍,極快的速度,不可置信的力道,導致少女無頭的屍體還沒反應過來,仍在地上抽搐。
鳶一把手覆上妙真的臉一抹,抹掉了些許鮮血,“哈哈,好玩不。”
妙真耳邊是鳶大笑的聲音,因為刺激而產生了真正的開懷大笑。身體上與精神上帶來了太過強烈的震撼,忘記了厭惡與噁心,妙真的眼神空了,快要崩潰呆滯了。
看著這樣的妙真,鳶欺上妙真的身,露出細長的舌尖,輕輕撩撥著妙真的面頰,靈舌特別鍾情妙真左臉上的刺青,來來回回,溼漉漉的舔刷,“這樣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鳶猛地一下,撕碎了妙真的裙襬,妙真臀部以下,除了鞋襪已是光溜一片,空蕩蕩,名門修道之人多注重潔身自好,更何況是身為女子的妙真。鳶此舉無疑是想羞辱妙真,讓她更加恐懼,摧垮她的意志。
鳶從中間扯斷妙真的手鐐,“老子總是對你這麼好,有什麼的好都用在你身上。”
“你想做什麼?”妙真驚醒有些慌神,女子名節是大。
鳶嘻嘻笑著不說,像是不懷好意很興奮,他把手鐐上多餘的鏈條搭繞在妙真自己的大腿上,握力一合,鏈條的尾部就與手鐐本身合成一體了。
就這樣,妙真的雙手給緊緊綁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遠處笑看著的任遊萱覺得很有意思,“沒想到鳶的花樣還是很多的啊。”
放聲喝問,“你想做什麼!”鳶越是不跟妙真說話,妙真越是驚慌,沒了個主神。
“不想幹什麼。走,老子領你去看看扒皮。”妙真被鳶推聳著前進,跨過無頭少女的屍體,妙真終是經不住了,跪落在地,翻湧嘔吐。
“妙真你真是沒用啊。”鳶說著,踢開了無頭屍體,拉著手鐐把妙真給拽了起來,提著走。
剝皮揎草既是剝皮充草,這刑罰就是按著,字面上的意思來得。把人皮完整剝下來,做成個布袋子,在裡面填充稻草後給懸掛起來。
鳶閃爍著怪異的神色,既迷惑又惶然,似乎還帶有幾分未及褪去的狂喜。
西域的妖怪們大多喜歡剝皮,尤其喜歡把人或妖的臉皮剝下後,讓他們在空地上跳舞歌唱。觀看者就揮舞著長鞭,隨聲起鬨,很是快樂。
妙真曾在西域見過此等暴行,盛怒之下一夜狂斬了三百妖怪,那夜的黑暗退卻的時候,西域最強大的妖怪,鳶也就在妙真面前現身了。
強悍的身軀,勁霸的招式,永遠沒有痛感,癲狂,喜怒無常,這就是鳶。
篝火飄忽不定,鳶的臉上忽明忽暗,氣氛幽譎詭異,他今日又會有什麼新花樣?
“來人把紅水給老子抬上來!”
小妖們聽令,六個小妖嘿嚯嘿嚯的跳著步子,抬著一個大缸來了。
怪異的紅水,竟然可以蓋過這麼濃厚的血腥,散發著老遠就可以聞到的,一股子嗆人刺鼻的難聞氣味。
“把她給我升起來!”鳶激昂的話語中透露著,期盼的興奮。
幾個小妖歡喜著抬著妙真,在兩個手鐐上掛著一鉤子,給勾到一起,長繩、旗杆,妙真就面朝下的,被小妖像是升旗一樣的給吊了起來。
灼烈的氣味刺激著妙真,現在妙真的下面就是那個怪異的紅水缸。這種刺激的氣味,肯定是有毒的,對身體不利。
小妖們紛紛開始把人丟進了這個紅水裡,無論剛剝皮死了的屍體,還是剝了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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